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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06

空气中浮动着香槟与玫瑰的甜香,水晶灯下的每一张笑脸都映着喜悦的光芒。然而,

这片温暖的光晕却未能抵达顾言深的心底。“最后一关咯,新郎官!

” 一位伴娘巧笑倩兮地拦住他,“若微身上有没有什么旁人不知、唯你独晓的特别印记?

答对了,我们最美的新娘就跟你走!”顾言深的指尖微微一僵。他与林若微的爱恋,

如一卷徐徐展开的画,清雅而克制,始终隔着一层薄如蝉翼的矜持,尚未触及最深的亲密。

他正思索着如何用一个巧妙的回答化解,

一个清朗中带着一丝不羁的男声却从人群中挤了进来。“这个我知道!”是陆景然,

林若微的“男闺蜜”,他今天穿着一身剪裁考究的伴郎礼服,

俊朗的脸上挂着一丝玩味的笑意。他毫不费力地站到了顾言深与伴娘团的中央,

仿佛他才是今天的主角。“若微左边心口下方,有一枚星芒状的纹身,

” 陆景然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落入每个人耳中,“那图案,

还是我当年亲手为她画的样子。”整个房间的喧嚣仿佛瞬间被抽离,

顾言深的耳边只剩下自己血液奔流的轰鸣。见他怔在原地,陆景然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姿态亲昵得像是在安抚一个不懂事的弟弟。“别误会,我和若微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

她小时候什么样子我没见过?我们是超越性别的至交。”林若微娇嗔地抬手,

轻轻拍打着陆景然的手臂,语气里听不出丝毫真正的薄怒:“别胡说八道了!

”陆景然却顺势握住她纤细的手腕,目光越过她,直直地看向顾言深,

嘴角的弧度愈发深邃:“怕什么?我昨晚还看见了呢。你洗澡的时候,

浴室门不是没关严实吗……”一阵更为热烈的哄笑声爆开。林若微的推拒在陆景然的掌控下,

更像是一场欲拒还迎的调情。不仅知道她最私密的纹身,甚至连她沐浴的景象都见过?

顾言深垂下眼,看着手中紧握的捧花。娇嫩的玫瑰花茎上,细小的尖刺深深嵌入他的掌心,

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他抬起头,声音里结着冰:“陆景然,适可而止。

”陆景然仿佛没有听见那份警告,反而变本加厉,

一根手指轻佻地指向林若微婚纱的领口:“怎么?我们的新郎官还没见过?” 他另一只手,

竟作势要去探寻那片蕾丝下的风光,“不如让言深亲眼见识一下?”“陆景然!

” 林若微的惊呼声终于带上了一丝慌乱,但眼底深处,那份纵容却依旧清晰可见。

周围的宾客们被这大胆的玩笑逗得前仰后合,高声喊着:“景然跟若微这关系,

真是铁得没话说!”林若微终于察觉到顾言深那冰封般的脸色,连忙解释:“言深,

你别多想,他就是爱开玩笑,我们从小到大都这样,没分寸惯了。”顾言深缓缓松开手,

几滴殷红的血珠顺着指缝滑落,滴在光洁的地板上,像几点刺目的朱砂。

陆景然的指尖与她胸口的肌肤仅有毫厘之差,她那点象征性的抵抗,

更像是一场演给外人看的戏码。这哪里是“闺蜜”?分明是无视他存在的挑衅。“好了好了,

” 伴娘长出来圆场,“景然就是闹着玩的,言深快进来接新娘吧!

”有人又开始起哄:“新郎得跳个舞,才能把新娘抱回家!

”顾言深的目光冷冷地掠过陆景然,唇边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他猛然上前,

一把扯开陆景然那件碍眼的伴郎西装外套,露出对方平坦的腹部。“陆景然,

你既然是若微的‘好姐妹’,不如你来跳一支舞?说不定,在场的哪位男士会为你倾倒。

”陆景然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狼狈地捂住敞开的衣襟:“顾言深,你疯了!

”林若微几乎是立刻冲了过来,张开双臂将陆景然护在身后,

一双美目怒视着顾言深:“你到底想干什么?今天是什么日子,你非要闹得大家下不来台吗?

”伴娘们都噤了声,终于意识到这场“玩笑”已经失控。“若微,你看他!

” 陆景然躲在林若微身后,声音里充满了委屈,“他当众羞辱我,他这是歧视!

”“顾言深!你太过分了!” 林若微像一只护雏的母鹰,将陆景然牢牢护住,

“景然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你别在我们大喜的日子无理取闹!”顾言深的心,

像是被一柄淬了冰的利刃狠狠捅穿。他看着她,一字一顿地问:“你最清楚?

那他方才意图触碰你身体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过分’?”“我不过是开了个玩笑,

你一个大男人至于这么斤斤计较吗?” 陆景然在她身后低声咕哝。“顾言深!

你能不能成熟一点?” 林若微的呵斥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向景然道歉!否则,

这个婚我们就别结了!”这是第几次了?为了陆景然,她对自己露出这副模样。

从陆景然深夜打电话说怕打雷要她彻夜陪伴,

到他用顾言深的副卡给自己买最新款的游戏主机,

她的说辞永远是——“他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是我的亲人。”他一次次地说服自己,

那只是纯粹的友谊。可如今看来,在他的妻子心中,他的尊严,

竟比不上她“男闺蜜”的一场低级“玩笑”。见他沉默不语,

陆景然假意拉了拉林若微的衣袖:“若微,别这样,言深也是太在乎你了,

才会吃醋……” 话锋一转,他又用一种阴阳怪气的语调对顾言深说:“兄弟,男人要大度。

我和若微是一起长大的,她什么地方我没见过?一个纹身而已,算得了什么?

”林若微果然被说动了,语气缓和下来:“景然都这么说了,你还想怎样?

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但他对我的意义非凡,你就不能为我忍一忍吗?”她向前一步,

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恳求:“别再闹了,婚礼仪式快开始了,外面两家的亲戚都在等着。

你也不想让我们的家人看笑话,对不对?晚点……晚点我再好好补偿你。”是啊,婚礼。

一场盛大的,看似完美的典礼。夜幕降临,华宴散场,宾客们意犹未尽地涌入新房,

要进行传统的“闹洞房”。“咬苹果!咬苹果!” 有人高喊着。

林若微穿着敬酒的红色旗袍,身姿曼妙地站在人群中央,含笑望着他。就在这时,

陆景然忽然将悬挂的苹果拍落在地,从一个精致的礼品盒里,拿出一条黑色的蕾丝底裤,

高高举起,上面的碎钻在灯光下闪烁着暧昧的光芒。“吃苹果太俗套了,不如看看这个?

” 他挤到两人中间,眼角的得意几乎要溢出来,“送给你们的新婚‘惊喜’!

”他将那件布料少得可怜的东西塞进顾言深手里,带着促狭的笑意:“别客气,

我送若微的礼物。听说这种材质穿着很舒服,今晚你们可别忘了体验一下?”人群瞬间沸腾,

口哨声和起哄声此起彼伏。陆景然更是得寸进尺,伸手拉住林若微旗袍的下摆:“若微,

要不现在就去换上?我可是照着你的尺寸买的,保证合身。”“换上!换上!

” 周围的人跟着叫嚷。“***给我放尊重些!” 顾言深的怒火在胸中翻涌,

几乎要将理智焚烧殆尽。然而,林若微却在众人的起哄声中,真的接过了那件内衣,

在一片暧昧的笑声中,转身走进了浴室。陆景然脸上那副胜利者的表情,像一根毒刺,

扎在顾言深的心上。当林若微再次走出来时,陆景然的手指竟直接滑向她的大腿根部,

嘴里嚷嚷着:“听说新娘身上藏了红包,我来找找看……”在他即将触碰到那片禁忌之地时,

顾言深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力道之大,让陆景然的脸色瞬间扭曲。

林若微尖叫着拍打陆景然:“别闹了!我没穿打底!”陆景然疼得龇牙咧嘴,

却依旧笑得轻浮:“闹洞房嘛,玩不起?我和若微从小一起洗澡,摸一下大腿怎么了?

” 他猛地甩开顾言深的手,身体故意蹭过林若微的胸前,“再说了,她身上,

我哪里没碰过?”林若微的反应,如同一盆从西伯利亚冰原上取来的雪水,

从顾言深的头顶浇下,让他从里到外凉了个通透。她没有斥责陆景然,

反而拉住顾言深的胳膊,低声劝道:“言深!你别生气,他喝多了胡闹呢!大家都看着,

别扫了所有人的兴!”“扫兴?” 这两个字,像一根钢针,狠狠刺入他的太阳穴。

他凝视着林若微:“他拿你的私密衣物开这种玩笑,意图当众猥亵你,你说他喝多了。而我,

你的丈夫,维护你的尊严,你却说我扫兴?”宾客们察觉到气氛不对,纷纷出来打圆场,

说着“新人别吵架”、“景然就是爱开玩笑”之类的话,然后便识趣地散去了。

房间里终于安静下来。林若微却一把推开他:“你先去阳台冷静一下!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顾言深在阳台站了很久,夜风吹不散他心头的寒意。屋内,

隐约传来林若微与陆景然的低笑声,那么清晰,那么刺耳。当他回到卧室时,

林若微已经洗漱完毕,正准备躺下。她抬头看了他一眼,

语气平淡地宣布:“景然今晚睡在咱们家客房,他喝多了,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

”顾言深的目光落在沙发上那件属于陆景然的西装外套上,喉间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冷笑。

这场婚礼,从一开始,或许就是一个精心编排的笑话。而他,就是那个被蒙在鼓里的,

唯一的小丑。他以为她只是天真,只是不懂界限。现在他明白了,她不是不懂,

她只是不在乎他的感受。或者说,她仗着他的爱,为所欲为。去他的爱。

顾言深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眼底最后一丝温情也随之熄灭。他倒要看看,这场荒唐的戏,

他们究竟还能唱出怎样惊世骇俗的结局。清晨的阳光穿透薄纱窗帘,洒在雪白的床单上,

空气里是海风带来的咸湿与清新。陆景然昨夜的喧嚣仿佛被这片宁静的海岛涤荡干净。

他们按原计划踏上了蜜月的旅程。抵达预定的海景别墅时,

林若微从背后轻轻环住顾言深的腰,下巴搁在他的肩上,

声音里带着一丝对未来的憧憬:“言深,如果我们以后每天都这样,该多好。

”那片刻的温存,几乎让顾言深生出一丝错觉,以为昨天的种种不过是一场荒诞的噩梦。

他正要转身回应她的拥抱,她的手机却突兀地响了起来。林若微像被惊扰的鸟儿,

立刻松开手,快步走进卧室去接听。那一整晚,

她的手机成了这栋静谧别墅里最不和谐的音符。屏幕一次次亮起,

上面跳动着同一个名字——陆景然。“若微,我好像发烧了,头好晕,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你能不能开视频教我煮碗姜汤?”“你分享的海景真美,可惜,陪在你身边的人不是我。

” 后面还跟着一个委屈流泪的表情符号。最刺眼的一张,是陆景然躺在床上,

身上穿着一件丝质的贴身背心,正是那件林若微曾对顾言深说“买小了,不适合你,

就送给他穿了”的衣服。照片的配文是:“你送我的贴身小物,穿着它,

就像你还在我身边一样~”顾言深胸中的那团冰冷怒火,再度被点燃。“他一个男人,

给你发这种照片,你不觉得越界了吗?”“你怎么又开始了?

” 林若微瞬间竖起了防备的尖刺,杏眼圆睁,“他生病了,正脆弱的时候,

我多关心几句不是应该的吗?” 她将手机护在胸前,仿佛那是什么不可侵犯的圣物。

“顾言深,我警告你,你要是总是这样针对景然,就别怪我跟你翻脸!”话音未落,

她已经点开了视频通话,声音瞬间化作了三月的春水,娇柔得能滴出蜜来:“景然乖,

先把退烧药吃了,听话……”隔天清晨,当顾言深打开别墅大门,准备去取早点时,

却看到了那个他最不想见的人。陆景然拖着一个行李箱,

笑得一脸天真无邪:“Surprise!惊不惊喜?我正好在这附近出差,

就顺道来看看你们。”林若微的眼睛在一瞬间被点亮,她惊喜地跑过去,拉着他就往里走,

语气里满是雀跃:“你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呀?”陆景然朝她挤了挤眼睛:“提前说了,

那还叫惊喜吗?对了,我住哪一间?”“我们订的是情侣套房,只有一间卧室。

” 顾言深的声音像一道冰墙,横亘在他们之间。“啊?” 陆景然故作讶异,

随即满不在乎地一挥手,“那我睡沙发就好了,我不挑的。”顾言深懒得与他纠缠,

转身走进了盥洗室。晨光透过磨砂玻璃,将一切都笼上一层朦胧的光。他刚拿起牙刷,

余光瞥见一个东西从林若微半开的化妆包里滚了出来——那是一个小巧的、白色的避孕药盒。

他还未及反应,陆景然打着哈欠走了进来,目光在那药盒上轻飘飘地转了一圈,

随即绽开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哦,这个啊,是我让若微吃的。你们刚结婚,

这么快要孩子多麻烦,二人世界不是更好吗?对吧,若微?”他朝林若微眨了眨眼,

那是一种心照不宣的暗示。林若微的身体僵硬了一瞬,然后点了点头。“是他让你吃的,

还是你自愿吃的?这药,是为我们准备的吗?” 顾言深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

试图从那片熟悉的清澈里找到一丝属于自己的位置。

林若微狼狈地避开了他的视线:“当然……当然是我们。而且,

我觉得景然说得对……”说得对?他们的未来,他们的家庭,竟然需要一个外人来指手画脚?

“言深,你别这么凶嘛,” 陆景然在一旁煽风点火,扮演着善解人意的角色,

“若微就是太善良了,她知道你想要个孩子,怕你不高兴,

才一直没告诉你……”“***给我滚出去!” 顾言深心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

终于应声而断。他猛地一把推开陆景然,积压了太久的愤怒化作狂暴的力量,

让他狠狠踹了过去。陆景然踉跄着撞在门框上,额头瞬间渗出了血丝。“顾言深!你疯了!

” 林若微发出凄厉的尖叫,不顾一切地扑过去,将陆景然护在怀里,那双望着他的眼睛里,

充满了血红的愤怒与失望,“他是我朋友!”“朋友?” 顾言深笑了,

笑声里满是悲凉与荒唐,“朋友会干涉我们夫妻生不生孩子?朋友会追到我们的蜜月别墅来?

林若微,你告诉我,到底谁才是你的丈夫!”她被问得哑口无言,

只能抱着怀里“受伤”的男人,反复呢喃着:“你简直不可理喻……”陆景然在她怀里,

虚弱却又得意地说:“若微,别生言深的气,他只是太爱你了……我没事的,流这点血,

不算什么。”看着林若微望向陆景然时,那簌簌掉落的心疼泪水,

看着她用后背对着自己、那个充满保护欲的姿态,顾言深觉得自己像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他彻底死心了。她扶着陆景然去客厅包扎伤口,顾言深独自走到阳台,点燃了一支烟。

林若微的手机就随意地扔在茶几上,屏幕忽然亮起,是一条群聊消息的推送。鬼使神差地,

顾言深走了过去,拿起了那部他从未想过要去窥探的手机。那个群聊的成员只有几个人,

头像都是他和林若微共同的朋友。“又吵架了?顾言深一个大男人,真够小气的。

我们从小玩到大都这样,要不是他今天动手,我都怀疑他是不是个男人,心眼比针尖还小。

”“刚结婚就这样,若微,你可不能轻易原谅他。”“实在不行就离了呗,

跟我们景然哥过得了。”最新的一条,是陆景然发的语音信息,

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炫耀:“我没事,一点小伤。刚才若微心疼我,已经刷顾言深的卡,

给我买了套城西的别墅当赔罪礼了。是不是啊,我的好若微?”紧接着,

是林若微带着笑意的声音:“是是是,只要你开心,别说一套别墅,

以后我用顾言深的钱养你一辈子都行。”顾言深的手指颤抖着向上滑动,

聊天记录里充斥着对他的嘲讽与算计。“他钱多,人傻,好糊弄。”原来,

那张他给她的、额度无上限的副卡,早已成了他们两人的提款机。而他还像个傻瓜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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