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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8-22

入职第一天,技术总监张伟把我提交的代码投上了会议室的主屏幕。他指着屏幕,

当着全部门几十个年轻精英的面,对我发出了公开审判:赵国平,你是叫这个名字吧?

我看了你的代码,恕我直言,你写的这是……垃圾吗?现在都什么年代了?

你还在用这种十几年前的古老写法?你看你这循环嵌套,我奶奶的毛线团都比你这逻辑清晰!

我们这里,人均985毕业,玩儿的都是云原生、分布式架构。而你,

像个刚从山洞里出来的原始人。我建议你,现在就去人事部办理离职,这样对我们都好,

也免得浪费大家宝贵的时间去给你这种老古董擦***。见我沉默不语,

旁边一个染着绿头发的明星员工刘飞,竟直接掏出手机对准了我:家人们,

给大家直播一下我们公司的奇葩!一个四十二岁的大叔,靠关系进我们技术部,

写出来的代码跟史前文物一样,被我们总监当场揭穿!他就这么死皮赖脸地坐着,

大家评评理,这种又老又菜的,是不是应该赶紧滚蛋,别占着我们年轻人的位置!闻言,

我没说话,只是缓缓抬起头,仔细打量着屏幕上那段被他们肆意羞辱的代码——垃圾?

原始人?我怎么不知道,

我十五年前亲手为这家公司写下的、至今仍支撑着其千亿交易量的核心架构代码,什么时候,

成了别人口中的“垃圾”?更有意思的是……他们口中那个应该把我开除的技术总监张伟,

好像集团创始人陈海生花重金请人三顾茅庐才从国外挖来的?而他们似乎不知道,

陈海生又是谁的学生来着?01我的工位在角落,紧挨着茶水间和打印机,

一个连空气都带着一股沉闷电子味的地方。我叫赵国平,今年四十二岁,

是这家名为“跃动无限”的互联网大厂里,年龄最大的“新人”程序员。我的世界,

仿佛和这个地方隔了一层磨砂玻璃。身边的孩子们,一个个名校毕业,

履历光鲜得能闪瞎人的眼。

我闻所未闻的词儿:“云原生”、“微服务”、“Serverless”、“数据飞轮”。

他们讨论的“敏捷开发”,

在我听来就像一群精力过剩的麻雀在争论明天的早餐该吃什么虫子。而我,

像一个不小心闯入派对的旧时代遗老,穿着洗得发白的格子衬衫,

用着一款他们看来早该进博物馆的机械键盘,

敲着他们口中“老派得像上个世纪化石”的Java代码。“赵哥,又在写for循环呢?

Stream API了解一下?一行就搞定了,你这得写十几行,性能还差。

”一个戴着黑框眼镜,头发梳得油光锃亮的小伙子路过我的工位,嘴里嚼着口香糖,

居高临下地瞥了一眼我的屏幕。他叫刘飞,985硕士,应届生里的“明星员工”。

我抬起头,对他笑了笑,没说话。他眼中的轻蔑,像针一样细微,却扎得人心里发麻。

这种“指导”是家常便饭。他们不会给我安排核心业务的开发,在他们眼里,

我这种“关系户”能进公司,本身就是对他们这些天之骄子的侮辱。所以,

我的日常工作就是:修复一些无关痛痒的陈年旧bug,处理线上日志,或者……修电脑。

“老赵,我这IDE又崩了,你过来看看?”“赵师傅,打印机卡纸了,麻烦处理一下!

”“赵叔,帮我带杯咖啡,冰美式,不加糖。

”他们熟练地在“赵哥”、“赵师傅”、“赵叔”之间切换,

每一个称呼都像是在我身上贴一张新的标签:老、笨、没用。我从不拒绝,

也从不争辩,只是默默地做好每一件杂活。因为我知道,愤怒就像劣质的酒,喝得越多,

头脑越不清醒。而我,需要绝对的清醒。我的隐忍,在他们眼中,是懦弱,是理所当然。

这恰恰是我需要的。我像一只冬眠的甲虫,需要用这些冰冷的泥土将自己层层包裹,

直到惊蛰的那一天。这家公司的垫脚石们,远不止这些年轻人。真正的火种,

是一个叫张伟的男人。他是新来的技术总监,三十出头,海归博士,履历金光闪闪。

上任第一天,就在全员会议上宣布,要对现有的技术架构进行“打败性改革”,

清除掉所有“腐朽、落后、臃肿”的“技术负债”。他说话的时候,眼神扫过全场,

像鹰隼在审视一群鸡。当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时,那股不加掩饰的厌恶和鄙夷,

几乎要凝成实质。我知道,我的好日子,怕是要到头了。02张伟的新官上任三把火,

第一把就烧向了我。他需要一个祭品,

一个能彰显他雷厉风行、又能证明他技术权威的软柿子。而我,

这个全公司闻名的“大龄关系户”,无疑是最佳人选。那是一个周一的例会,

他当着所有人的面,点名让我负责一个新项目——“用户积分商城”的底层优化。

他说得冠冕堂皇:“老同志经验丰富,这个艰巨的任务就交给赵工了,

年轻人要多向老前辈学习。”所有人都听出了他话里的讥讽。积分商城是公司的边缘业务,

代码陈旧,逻辑混乱,是块谁都不愿碰的烫手山芋。更重要的是,张伟交给我的,

是一个他“亲手指导”过的版本,里面埋着几个他精心设计的、极难发现的逻辑陷阱。

他这是在给我挖坑,一个足以让我身败名裂的深坑。我没有拒绝,只是平静地接下了任务。

我看到张伟嘴角那抹不易察觉的冷笑,也看到了周围年轻同事们幸灾乐祸的眼神。

接下来的两周,我成了全部门最“忙碌”的人。白天,他们把越来越多的杂活推给我,

我依然来者不拒。晚上,等所有人都走光了,整层楼只剩下我键盘的敲击声时,

我才真正开始工作。我像一个经验最老到的排雷兵,小心翼翼地拆解着张伟留下的代码。

他确实聪明,那几个“坑”埋得极深,与业务逻辑结合得天衣无缝,

在正常测试环境下几乎不可能被触发。但我写了三十年代码,什么样的屎山没见过?

什么样的阴损招数没领教过?我不仅找到了他埋下的所有雷,

还顺手将整个模块的底层架构重写了一遍。我用的是最基础、最朴素,

甚至有些“笨拙”的语法,但构建出的系统,却拥有着磐石般的稳定性和恐怖的执行效率。

这就像一个绝世高手,放弃了所有花哨的招式,只用最简单的一拳一脚,

却蕴含着大道至简的无上威力。当然,这一切,他们都不知道。我提交的版本,从表面上看,

只是“修复”了几个bug。项目如期上线。上线的那一刻,张伟特地把我叫到他身边,

当着所有人的面“勉励”我,那姿态,像极了在审视一个即将被公开处刑的囚犯。

灾难在上线后的第三个小时爆发了。大量的用户投诉涌入,积分兑换系统出现严重BUG,

用户的积分被异常翻倍,公司的兑换渠道瞬间被“薅羊毛”的用户挤爆。短短半小时,

直接经济损失超过百万。警报声在办公室里凄厉地响起,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张伟第一时间冲了出来,脸上没有丝毫的慌乱,反而带着一种计划得逞的兴奋。

他直奔我的工位,当着所有人的面,一巴掌拍在我的桌子上,那声音响得像一声惊雷。

“赵国平!”他几乎是咆哮着喊出我的名字,“这就是你做的优化?啊?!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疏忽,公司损失了多少钱?你这种人,是怎么混进我们公司的?!

”他一把夺过我桌上的项目报告,当着所有人的面,“撕拉”一声,将它撕得粉碎。

纸屑像雪花一样,纷纷扬扬地落在我身上,落在我的键盘上。“一个简单的优化都做不好!

你简直就是公司的蛀虫!技术部门的耻辱!”整个办公室死一般地寂静,所有人都看着我,

眼神里混杂着同情、鄙夷和看戏的兴奋。我成了舞台中央那个赤身裸体的小丑,

被他用最恶毒的言语剥得体无完肤。我没有争辩。因为我知道,陷阱的发动者,

永远是第一个喊捉贼的人。在这种情况下,任何辩解都显得苍白无力。我只是默默地站起来,

看着满地的纸屑,低声说了一句:“对不起,是我的责任,我会马上处理。”我的顺从,

让张伟的表演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冷哼一声,抱着双臂,站在一旁,等着看我如何出丑。

我坐下来,开始排查问题。很快,我就发现问题并非出自我重构的部分,

而是一个与我负责的模块毫无关联的、被他团队里一个新人修改过的第三方接口。那个新人,

此刻正站在张伟身后,脸色惨白。我找到了问题的根源,但我没有立刻说出来。

我默默地写了一个临时补丁,绕开了那个有问题的接口,暂时稳住了系统。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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