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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8-18

>超市抢特价鸡蛋时,我被西装革履的老者拦住:“少奶奶,求您回家!

”>全公司围观我被劳斯莱斯接走那天,婆婆在家族群狂发60秒语音:“我儿有出息了!

”>直到真少奶奶找上门:“你丈夫手机里存的是我照片。

”>我翻出那张百万支票冷笑:“演技挺好,连管家都雇?

”>她突然哽咽:“那是我爷爷…他老年痴呆认错人了。

”>当晚我把银行卡拍在丈夫面前:“解释下你初恋怎么成豪门千金了?

”>他盯着余额短信瞳孔地震:“你…你动了那笔钱?”>我晃着离婚协议轻笑:“不,

是你妈给的改口费——刚好够买你自由。”---超市冷气开得足,

白炽灯明晃晃地照着一排排货架,晃得人眼花。

我推着那辆吱呀作响、左边轮子有点歪的购物车,在生鲜区艰难地“跋涉”。

空气里弥漫着生肉、水产和消毒水混合的复杂气息,不算好闻,但这就是生活最底层的味道,

真实,带着点烟火气的粗粝。心里那根弦绷得死紧,掐着手机屏幕上的时间。五点四十八分。

离鸡蛋区特价结束,只剩十二分钟。

超市张姐那粗粝的大嗓门广播仿佛还在耳边循环播放:“新鲜鸡蛋,限时特价,

五点五十九分结束,过时不候!”“借过,麻烦让让!”我压低声音,像条滑溜的鱼,

在拥挤的人潮里左突右闪。头发丝粘在汗湿的额角,后背的薄衬衫也贴在了皮肤上。

购物车时不时撞上前头慢悠悠大爷的脚跟,换来一声不满的嘟囔。顾不上道歉,

目标只有一个——前方那片被大爷大妈们围得水泄不通的鸡蛋区。那里,

一排排红壳鸡蛋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像一个个小小的、圆润的宝藏。

挤进去的过程像一场小型战役。终于,我的手指触到了冰凉光滑的蛋壳,

一种微小但踏实的胜利感涌上来。我迅速往购物袋里扒拉着,动作麻利得像训练过千百遍。

旁边的王大妈胳膊肘一横,差点把我刚拿到手的一板鸡蛋撞掉。我眼疾手快地护住,

心脏咚咚跳了两下。“晓晓,又是你!”王大妈嗓门洪亮,带着点熟稔的打趣,

“抢得够快啊!”我扯出个笑,没空寒暄。袋子沉甸甸的,

满载而归的安心感暂时驱散了疲惫。推着车,目标明确地冲向收银台。队伍排得老长,

像一条缓慢蠕动的贪吃蛇。我排在队尾,踮着脚往前看,心里默默计算着时间。

收银员动作不紧不慢,扫码、装袋,流程一丝不苟。前面那位老太太掏零钱掏了半天,

看得我心头一阵焦躁。好不容易轮到我了。我把购物车里的东西一股脑儿搬到传送带上。

特价鸡蛋、蔫了吧唧的打折青菜、一小块促销的猪肉、一袋米,还有几包必不可少的挂面。

生活嘛,精打细算是门必修课。“滴…滴…滴…” 扫描枪单调地响着。

收银小妹面无表情地报出数字:“一共两百六十八块五。”我习惯性地去摸手机,

准备点开那个绿色的支付软件。指尖刚触到冰凉的屏幕——“少奶奶!

”一道苍老却异常洪亮、带着某种不容置疑的激动的声音,像平地惊雷,

猛地炸响在嘈杂的超市背景音里。整个收银台附近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

大爷大妈们扭头的动作都定格了,连收银小妹敲击键盘的手指都悬在了半空。无数道目光,

带着惊奇、探究、看好戏的意味,齐刷刷地聚焦过来,落在我身上,像无数根细小的针。

我茫然地、僵硬地转过身。一个老人。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银白如雪,

在超市的灯光下泛着冷硬的光泽。他穿着一身剪裁极为合体的深灰色西装,面料挺括,

领口别着一枚小小的、样式古朴的银色徽章。皮鞋擦得锃亮,几乎能映出天花板的灯管。

他脸上每一道皱纹都刻着严肃,但那双眼睛,此刻却燃烧着一种近乎狂喜的光芒,

死死地钉在我脸上。他根本无视周围凝固的空气,无视那些几乎要把他和我烧穿的目光。

他大步上前,带着一种与他年龄不符的敏捷,瞬间就站到了我面前,

距离近得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昂贵的檀木香气。他微微躬身,姿态恭敬得近乎谦卑,

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每一个字却清晰无比地砸进我的耳朵:“少奶奶,

可算…可算找到您了,求您了,快跟我回家吧,老爷子他…他念着您呐!”空气死寂。

我甚至能听到旁边冷冻柜压缩机沉闷的嗡嗡声。血液“轰”地一下全涌到了脸上,

耳朵烫得厉害。四周的目光不再是针,而是变成了滚烫的烙铁,烫得我皮肤生疼。

“老…老人家,” 我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您…您认错人了吧?我不认识您啊。

”“少奶奶,您就别置气了!” 老人语气急切,带着一种笃定的、不容置疑的意味,

仿佛我的否认只是小孩子闹别扭,“您看看,这都多久了?老爷子身体一天不如一天,

就盼着您回去看看他呢,家里上下,谁不念着您?”他一边说着,一边极其自然地伸出手,

试图去拿我放在收银台边上的购物袋,那动作熟练得仿佛做过千百遍。

我下意识地死死攥住袋子提手,像护住最后一点可怜的自尊。“我真不是!

” 我的声音拔高了一点,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慌乱和窘迫,“我叫林晓,我老公叫张伟,

不是什么少奶奶,您看看清楚!” 我甚至想掏出身份证给他看,

证明我这个挤在特价鸡蛋堆里的普通女人,跟什么豪门贵妇八竿子打不着。老人动作一顿,

那双锐利的眼睛在我脸上仔仔细细地扫视着,带着审视,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困惑。

他似乎在努力辨认什么,眉头微微蹙起。片刻,

那困惑被一种更深沉的、近乎悲悯的固执取代了。他轻轻摇头,语气斩钉截铁:“错不了。

少奶奶,您这眉眼,这气韵…错不了。我知道您心里有气,但家终究是家啊。

您这样在外头…吃苦,老爷子知道了,该多心疼?

”他目光扫过我购物袋里那些蔫了的青菜和促销肉,又扫过我身上洗得发白的T恤,

那眼神里的“心疼”简直要溢出来。“您别管这些了!” 他不由分说,

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姿态,极其自然地挡开了我试图去扫码支付的手机。

他转向同样目瞪口呆的收银小妹,手腕一翻,

不知从哪里变出一张质地厚实、泛着金属光泽的黑色卡片,轻轻放在收银台上,

动作行云流水,带着一种久居人上的习惯性优雅。“这位小姐的账,连同后面几位顾客的,

” 他抬了抬下巴,示意我后面排着队的几个人,声音恢复了平缓的威严,“一起结算。

记我账上。”收银小妹如梦初醒,看着那张黑卡,眼睛瞪得溜圆,手指有些哆嗦地拿起卡,

在POS机上划过。“嘀”的一声轻响,仿佛宣告着某种荒诞剧的开幕。

后面排队的人面面相觑,有人脸上露出捡到便宜的窃喜,有人则更加好奇地打量着我,

窃窃私语声嗡嗡响起。“少奶奶,车就在外面候着。咱们这就走吧?” 老人微微侧身,

做了个“请”的手势,姿态恭敬,眼神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压迫感。荒谬感像冰冷的潮水,

瞬间淹没了我的头顶。愤怒、羞耻、还有一丝被强行卷入闹剧的无力感交织在一起。

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说了,你认错人了!

” 我的声音因为极力压抑的怒火而有些发抖,“我老公叫张伟,不是什么少爷,

我住在枫林路锦苑小区,不是什么大宅门,您再这样,我…我报警了!” 我掏出手机,

手指颤抖着想要解锁屏幕。“张伟?” 老人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眉头再次蹙紧,

像是在记忆深处费力搜索着什么。他喃喃道,“不对啊…少奶奶,

您就别拿这些编的名字搪塞我了。家里的情况,我比您清楚…”他似乎在极力说服自己,

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又坚定起来:“无论如何,您得先跟我回去一趟,老爷子见了您,

什么都清楚了,您不能让他老人家一直这么盼着啊!” 他语气里带上了一丝恳求的意味,

那固执劲儿简直让人绝望。僵持。空气凝固得令人窒息。收银小妹拿着那张黑卡,

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看看老人,又看看我,再看看后面伸长脖子看热闹的人群。

后面排队的大爷忍不住催促:“姑娘,要不…你就跟这位老先生去看看?这…这钱都付了,

别耽误大家时间啊?” 语气里透着事不关己的看热闹不嫌事大。就在这时,

我攥在手心的手机猛地振动起来。屏幕亮起,来电显示——“张伟”。

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我几乎是立刻按下了接听键,把手机紧紧贴在耳边,

声音因为委屈和急切而带着哭腔:“喂?老公,你在哪?超市这儿…这儿有个老先生,

非说我是他家什么少奶奶,拉着我不让我走,还…还帮我付了钱,你快来啊!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我能想象张伟那张总是带着点不耐烦表情的脸此刻的茫然。然后,

他略带沙哑、明显还没睡醒的声音传了过来:“少奶奶?什么乱七八糟的?晓晓,

你是不是没睡醒啊?还是跟人吵架了?我昨晚加班到四点,刚躺下呢…”“是真的,

我没骗你!” 我急得快跳脚,语速飞快,“一个穿西装的老人家,头发全白了,

看着特别讲究,就在超市收银台这儿,他硬说我是什么少奶奶,你快来啊,我不认识他!

”“哈?” 张伟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难以置信,“你等着,别乱跑,我马上到!

” 电话被挂断,传来急促的忙音。我稍稍松了口气,至少张伟信了。

我把手机屏幕对着老人,仿佛那是我的护身符:“听见没?我老公马上就来,他叫张伟,

不是什么少爷,您真的认错人了!”老人静静地听完了我的通话,

脸上那固执的激动渐渐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混合着困惑和某种难以言喻的失落的复杂表情。

他再次仔细地、近乎贪婪地端详着我的脸,目光锐利得像要穿透我的皮肤,看到骨子里去。

那审视持续了足有十几秒,超市的喧嚣似乎都离我们远去。最终,

他眼中的光芒彻底黯淡下去,像燃尽的炭火。他挺直的脊背似乎也微微佝偻了一点,

整个人笼罩在一种巨大的、无声的疲惫和失望之中。“抱歉…林小姐,

” 他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沙哑的疲惫感,不再有之前的洪亮和激动,

“是我…老眼昏花,唐突了。实在是对不住,给您添麻烦了。” 他微微颔首,

道歉的姿态依旧保持着一种刻在骨子里的优雅和疏离。他不再看我,

仿佛刚才那场惊天动地的“认亲”只是一场幻觉。他默默地拿起收银台上的那张黑卡,转身,

步履略显沉重地朝超市出口走去。深灰色西装的背影,在明亮的超市灯光和嘈杂的人群中,

透着一股格格不入的落寞。直到那身影消失在自动门后,我才感觉周围的空气重新开始流动。

收银小妹如梦初醒,赶紧把我的购物袋递过来。旁边的大妈啧了一声:“哎哟,

有钱人也有糊涂的时候啊?这乌龙闹的…”我拎起沉重的购物袋,逃也似的挤出人群。

脸上***辣的感觉还没退去,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又羞又恼,

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茫然。这叫什么事儿啊!走出超市大门,傍晚温热的风迎面吹来,

稍微驱散了些超市里的冷气和心头那份憋闷。我推着我的小电驴,

正准备把购物袋塞进前面的车筐。突然,一只骨节分明、戴着薄羊皮手套的手伸了过来,

不由分说地拎起我的购物袋。是那个老人!他竟然还没走!我吓了一跳,

本能地想抢回来:“您…您干什么?”“林小姐,一点小误会,耽误您时间了。

” 老人脸上没什么表情,声音恢复了最初的平静和疏离,听不出情绪,

“这袋子我替您放好。” 他动作利落地帮我把购物袋稳稳地放进车筐,

还顺手把里面歪掉的青菜扶正了一点。做完这一切,他没再多看我一眼,也没再说一句话,

转身走向停在路边一辆线条流畅、通体漆黑、像头沉默猛兽般的轿车。司机早已下车,

恭敬地为他拉开后座车门。老人弯腰坐了进去。车门无声地关上。

那辆价值不菲的轿车无声地滑入车流,很快消失不见。我站在原地,

对着车筐里那个普通的购物袋,只觉得刚才发生的一切更加荒诞离奇。摇摇头,

甩开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骑上小电驴回家。生活是柴米油盐,

是等下张伟回来该怎么解释这桩破事,是晚上那盘青菜该怎么炒才不蔫。

回到那个六十多平、装修简单的小家,把东西归置好。张伟果然顶着两个黑眼圈回来了,

一进门就皱着眉:“超市那老头怎么回事?神经病啊?没纠缠你吧?”“没,认错人了,

后来道歉走了。” 我一边洗菜一边说,尽量轻描淡写,不想再回忆那社死的场面。

“莫名其妙!” 张伟嘟囔了一句,瘫在沙发上刷起了手机,“晚饭好了叫我。

”生活似乎又回到了原来的轨道。只是,当我拿起那个超市购物袋,

准备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时,手指在袋子底部碰到了一样硬邦邦的东西。不是鸡蛋,

也不是挂面。我疑惑地掏出来。一张折叠起来的纸。展开。是一张支票。我凑近灯光,

眯着眼,一个零一个零地数过去。个、十、百、千、万、十万…一百万整。收款人一栏,

龙飞凤舞地签着一个名字:沈知意。落款印章,是一个繁复的、我不认识的徽记。

支票像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我手指一哆嗦。我猛地把它合上,心口咚咚狂跳,

几乎要撞出胸腔。一百万?沈知意?这名字透着股疏离的精致感,跟我林晓的人生毫不相干。

是那老人…塞错了?还是…这本身就是一场精心设计的、匪夷所思的闹剧的一部分?

我把支票死死攥在手心,指关节捏得发白。

空气里只剩下冰箱压缩机低沉的嗡鸣和我自己粗重的呼吸声。报警?交给警察?可怎么解释?

说一个穿得像老牌贵族的管家在超市把我错认成少奶奶,

然后阴差阳错在我购物袋里塞了张百万支票?听起来比天方夜谭还离谱。藏起来。

这个念头像野草一样疯长。藏在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至少,

在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之前。我像做贼一样,迅速把支票塞进一本厚厚旧杂志的夹层,

又把杂志压在了衣柜最底层一堆冬衣下面。做完这一切,后背竟渗出了一层薄汗。“晓晓,

饭好了没啊?饿死了!” 张伟在客厅不耐烦地喊了一声。我深吸一口气,

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正常:“快了快了,催什么催!” 转身进了厨房,

锅铲的碰撞声掩盖了心底的惊涛骇浪。这一夜,我睡得极不安稳。

梦里全是那个老人燃烧着狂喜光芒的眼睛,还有那张写着“壹佰万元整”的冰冷支票,

交替浮现。第二天顶着两个黑眼圈去上班,整个人都感觉飘着。公司所在的写字楼老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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