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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7-30

导语 我直播收快递,镜头里却跳出一张我十年前的死亡证明,

评论区瞬间炸锅“骗子去死”。 下一秒,快递箱里滚出我当年失踪的妹妹的乳牙,

血还没干透。 我冷笑开麦:别急,今晚我就带你们看真正的死亡直播。 1“呲啦”一声,

刀片沿着牛皮纸袋的封口轻轻一划,袋口像被撕开一道伤口。 一股霉雪味猛地冲出来,

冷飕飕地钻进鼻腔,呛得我差点原地去世。 我窝在上铺的被窝里,

手机手电筒的光在天花板上晃出一道惨白。 宿舍暖气嗡嗡作响,

却压不住从脚底冒出来的寒意。我屏住呼吸,把袋子倒过来。 “啪嗒”一声,

先掉出来的是一张泛黄的照片。 照片边缘卷曲,像被火烤过又被人攥在手心里揉皱。

我低头一看,鸡皮疙瘩瞬间起立——雪地里的我跪在镜头中央,

面前是一扇被撕成两半的红纸门。 纸门裂口处渗出暗红,像干涸的血迹。 更瘆人的是,

我身后还站着另一个“我”。 那“我”的脸跟我一模一样,却像劣质蜡像,

眼眶里塞着两粒正在融化的雪,白得发灰,随时会掉下来。我手指一抖,照片差点掉地上。

紧接着,“咻”的一声,一张身份证滑出来,正面朝上。 证件照里的我笑得僵硬,

像被老师硬拉去拍的毕业照。 我翻到背面,出生日期那一栏被人用红笔粗暴地划掉,

改成 1987 年 12 月 31 日。 笔尖戳破塑封,留下一道细小的裂口,

像用血写的。我脑子“嗡”的一声,像被人抡了一锤子。 宿舍暖气还在嗡嗡响,

我却从脊背凉到指尖,仿佛有人把冰碴子顺着脖领子塞进来。手机突然震动,来电显示:妈。

我咽了口唾沫,按下接听。 她的声音像刀片刮铁锅,一字一顿,带着冰碴子——“鹊啊。

” “门松了。” “回来补。”三个字,句句带钩子,直接钩住我的喉咙。 我嗓子发紧,

声音卡在气管里,半天才挤出来: “补什么门?我人在学校。”电话那头没有回答,

只有呼啦啦的风声,像无数张纸门在同时鼓掌。 下一秒,电话被挂断,留下一串忙音,

像嘲笑。我盯着身份证上的红字,心跳飙到一百八。 要么回去撕碎那扇门,

证明自己根本没死过; 要么一辈子背着“死人”的名字,被当成行走的灵异事件。

凌晨四点,宿舍灯全灭。 我轻手轻脚爬下床,行李箱轮子“咔哒咔哒”响,

像骨头在地板上滚动。 室友呼噜声此起彼伏,没人发现我。宿管阿姨披着棉袄给我开门,

哈欠连天: “大半夜的逃难啊?” 我笑不出来,嘴角僵硬地扯了扯,算是回应。

雪幕迎面拍脸,像有人撒了一把碎玻璃。 我低头冲进黑暗,没敢回头。 生怕一回头,

看见另一个我站在宿舍窗台,眼眶里还塞着那两粒融化的雪。风在耳边呼啸,

像有人在后面追我。 我拖着行李箱一路狂奔,雪粒打在脸上,生疼。 心跳声盖过一切,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回家。 去纸门沟。 去撕碎那扇该死的门。

路灯下的雪被踩得稀烂,像一张被揉皱的遗照。 我喘着粗气,拦下一辆夜班出租车。

司机看我脸色惨白,问: “姑娘,去医院?”我摇头,报出地名: “纸门沟。

”司机一愣,油门踩得飞快,像怕我也把他拉进什么怪事。

车窗外的城市灯光渐渐被甩在身后,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密的雪和越来越黑的夜。

我攥紧那张泛黄的照片,指尖发抖。照片上的“我”在笑,笑得诡异。

我仿佛听见她在耳边说: “欢迎回家。”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雪越下越大,

像有人在高空撒纸钱。2长途大巴刚驶过“冰河路”路牌,整辆车就跟喝了假酒似的,

猛地往左一歪。 我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横着飞出去,额头“咣”地撞上窗框。

血顺着眉骨往下淌,黏住睫毛,视野瞬间染成一片红。司机还坐在驾驶位,

双手死死抠着方向盘,指节青白。 他的脸被速冻成蜡像,嘴角诡异地往上翘,

像在跟我说“欢迎光临”。 我哆嗦着伸手指探他鼻息,指尖刚碰到鼻尖,

一股刺骨的冰就顺着指骨往上爬。 这哥们彻底成了“雪雕”,连睫毛上都挂着冰碴子。

车厢里一片死寂,只有行李架上的行李箱“哗啦”一声,像多米诺骨牌一样砸下来。

我护住脑袋,抬脚猛踹侧窗玻璃,“咔嚓”一声,碎渣子溅了我一身。 冷风灌进来,

刀子一样割脸,我顾不上疼,连滚带爬地钻出车窗。雪厚得直接没膝盖,我刚站稳,

就听见身后有人咳嗽。 回头一看,就剩一个老头还活着。他穿着旧军大衣,右耳只剩半片,

像被谁啃过,脸上全是血口子。 老头颤颤巍巍递给我一个信封,

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锅底: “林鹊是吧?你的信,再晚一步就真收不到了。”我低头一看,

信封被血染得通红,正面写着收件人:林鹊。 背面发件人:林雀。

我心脏猛地一紧——林雀,我双胞胎妹妹,二十年前失踪的那个。我手指发抖,撕开信封,

里面掉出一颗小小的乳牙。 牙根上还沾着黑泥,

我一眼就认出——这是我十岁那年掉的第一颗牙。 我记得清清楚楚,

当时我还拿给妹妹炫耀: “看,哥要长新牙了!” 结果第二天,妹妹就不见了。

老头凑过来,用那只半片耳朵对着我,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信在人在,信亡人亡,

你妹妹等你很久了。”我攥着那颗牙,牙根刺破手心,血一滴一滴落在雪地上,

像一串小小的纸门。 冷风一吹,血珠瞬间冻成红色冰碴,踩上去“咔嚓咔嚓”响。

我抬头看天,雪越下越大,像有人在高空撒纸钱。 我心里骂了句脏话,

拎着行李箱就往前冲。 雪深到膝盖,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疼得我龇牙咧嘴。

老头——赵三驴——跟在我后面,脚步声一深一浅,像随时会倒下。

我回头吼他:“你跟来干嘛?” 他咧嘴笑,露出一口黄牙:“带路,顺便收尸。

”我心里骂娘,脚下却不敢停。 远处纸门沟的轮廓在雪幕中若隐若现,

村口那棵老槐树上挂满了红纸门。 风一吹,哗啦啦响,像无数人在鼓掌欢迎我。

赵三驴喘着粗气,从怀里摸出个酒壶,灌了一口,递给我: “喝一口,暖和。” 我摇头,

他耸耸肩,自己继续灌。 酒味混着血腥味,在冷空气中格外刺鼻。“你妹妹当年,

就是在这儿失踪的。” 赵三驴指着老槐树,声音被风撕得七零八落。 “那天晚上,

雪下得跟现在一样大。” “她手里就攥着你这颗牙。”我脚步一顿,雪灌进鞋里,

像冰水浇头。 赵三驴继续说: “村里人说,她打开门,看见了‘另一个自己’。

” “然后,就再也没出来。”我咬牙,行李箱轮子早就冻成冰疙瘩,只能拖着走。

雪地上拖出两条长长的痕迹,像两条通往过去的伤口。越靠近村口,风越猛。

红纸门被吹得啪啪响,像有人在鼓掌,又像有人在哭。 我每走一步,心跳就加快一拍,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撕碎那扇门,证明老子根本没死过。赵三驴突然抓住我胳膊,

力气大得吓人: “记住,信在人在,信亡人亡。” “你妹妹的命,跟你这颗牙,

绑在一起。”我甩开他的手,继续往前冲。 雪打在脸上,像无数小针在扎。我抬头,

看见老槐树上最高处的纸门,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那门缝里,似乎有一只小手,

在对我招手。我深吸一口气,滚烫的血混着冰冷的雪,在胸口翻腾。

行李箱被我拖得吱呀乱响,像老旧的棺材板。 我冲着村口狂奔,雪溅起老高,

像一朵朵白色火花。赵三驴在后面喊: “跑快点!” “晚了,门就关上了!

”我跑得更快了,心脏像要炸开。 雪地上,

我的脚印、赵三驴的脚印、还有那颗乳牙的血迹,连成一条歪歪扭扭的线,直指纸门沟深处。

风更大了,像有人在耳边吼: “欢迎回家。” 我咬紧牙关,一步也不停。 这一次,

我要把门撕成碎片。 哪怕,撕碎的是我自己。3我撞开东屋那扇老木门,

门轴发出“吱嘎”一声惨叫,像是骨头被扭断。 木门在背后“砰”地合上,

带起的风直接拍在我后颈,像有人踹了我一脚。屋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空气里全是霉木头和灰尘的味道。我刚喘半口气,墙里突然响起三声敲门——咚。 咚。

咚。节奏精准得像在数我的心跳,一下一下,震得我耳膜发麻。“操!”我骂了一声,

抄起角落里的板凳,抡圆了胳膊就往墙上砸。石灰哗啦啦往下掉,呛得我直咳嗽,

眼泪鼻涕一起飙。 墙皮碎出一个黑洞,冷气“嗖”地往外喷,像有人在里面开了空调外机。

下一秒,一枚金属镜头从洞里探出,红灯一闪一闪,像在对我眨眼。我愣了半秒,

脏话脱口而出:“谁他妈装神弄鬼!”镜头后面传来“咔哒”一声,像有人按下录制键。

黑暗里突然亮起一块小屏幕,画面里——我正举着板凳疯狂砸墙,动作像疯批。 而墙里,

一只惨白的小手伸出来,正掐着我脖子。我脖子一凉,鸡皮疙瘩排队起立。

屏幕里的我脸色惨白,眼珠子都快瞪出来,跟鬼片现场没区别。“你大爷!

”我抡拳就朝镜头后面招呼。顾逾川从暗处走出来,脸色比我手机电量还低。 他抬手,

面无表情地按下回放键,画面倒带,小手缩回墙里,我又重新抡板凳。“你丫拍鬼片呢!

”我扑上去,拳头直奔他鼻梁。顾逾川侧身躲过,动作利落得像练过。他反手扣住我手腕,

一个巧劲把我按在炕沿。冰凉的炕沿贴着我后腰,我差点原地升天。 “想活就别乱动,

”他声音低得吓人,“你在镜头里已经死过三次。”我挣扎,手腕被他捏得生疼。

“死三次?***在逗我?”他没回答,只是抬了抬下巴,示意我看屏幕。 我扭头,

画面定格在我被小手掐住脖子的瞬间。 屏幕右上角,

时间戳显示:2007 年 12 月 31 日 23:59:59。我心里一咯噔,

那是我身份证上被改写的死亡日期。“第一次,你砸墙,墙里伸出来的手把你拖进去,

画面黑屏。” 顾逾川声音冷静得像在报天气预报。 “第二次,你转身逃跑,门自己关上,

你被门缝夹断脖子。” “第三次,你对着镜头哭,哭到窒息,脸紫得跟茄子一样。

”每说一句,我就感觉脖子紧一分。“我凭什么信你?”我咬牙,舌尖顶到一股铁锈味。

顾逾川松开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 SD 卡,***摄像机。 屏幕跳转,

出现一段新的视频。画面里,我站在 312 扇燃烧的纸门前,胸口“封”字裂开,

妹妹的朱砂手印浮现。 视频最后,我抬头,对着镜头说:“替我活,也替我记住。

”我愣住了,那是第七章雪底母门的画面,可我根本没经历过。“循环。

”顾逾川吐出两个字,“你每次回来,都会重演。”我头皮发麻,喉咙发紧。

“那你怎么没事?”他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光遮住眼睛。 “我负责记录,不参与。

”我咬破舌尖,血腥味瞬间炸开。我一口血喷在他镜片上,“给你加点红滤镜,

省得你拍黑白片。”血顺着镜片往下滴,像红色泪珠。 顾逾川皱眉,抬手去擦。

我趁机夺过摄像机,抡圆了朝窗户砸去。 玻璃“哗啦”一声碎成雪花,冷风灌进来,

冻得我打了个哆嗦。红灯终于熄灭,屋里瞬间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我喘着粗气,手心全是汗,

摄像机在地上滚了两圈,镜头刚好对准我,像死不瞑目的眼睛。顾逾川蹲下身,捡起摄像机,

镜头裂了,却还在闪红光。 “林鹊,”他声音低得吓人,“你砸的是我的饭碗,

也是你的命。”我冷笑,“命是我的,想拿走,先问过我的拳头。”他抬头看我,

镜片上的血滴到地板上,溅起细小的红点。 “直播还没结束,”他指了指摄像机,

“观众还在等。”我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屏幕重新亮起,画面里,我正站在碎窗前,

背后是无尽的黑暗。 而黑暗里,一只小手正缓缓伸向我。我猛地回头,墙洞里,

那只惨白的小手正一点点往外爬,指甲刮擦墙面,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我抄起地上的板凳,

再次抡圆了胳膊。 “来啊!”我吼,“老娘今天就把你拍成鬼畜素材!”顾逾川没阻止,

只是默默按下录制键。 红灯闪烁,像一颗跳动的黑心。我冲上去,板凳砸在墙洞边缘,

石灰四溅。 小手却灵活地躲开,反手抓住板凳腿,力气大得惊人。我被拖得一个趔趄,

差点扑进墙洞。 顾逾川一把拽住我后衣领,把我扯回来。“别冲动,

”他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它在钓你。”我喘着粗气,看着那只小手慢慢缩回墙洞,

留下五道深深的抓痕。摄像机红灯还在闪,像在提醒我: 直播,还没结束。

4雪粒像盐巴砸在脸上。 我拖着行李箱冲进院子,木门在背后“砰”地合上,

像是替我宣判。 灶膛里的柴火噼啪炸响,像有人在里面掰断骨头。热气裹着糊米味,

从门缝里钻出来,勾得我胃抽了一下。母亲端着碗,站在灶台前。 粗瓷碗边沿磕了个豁口,

豁口正对着我,像张咧开的嘴。 粥面漂着一颗牙——小小的,牙根带着黑泥,

那是我十岁掉的第二颗乳牙。 我记得,它原本被妹妹当宝贝藏在火柴盒里,

现在却成了粥里的佐料。母亲用筷子搅动,牙齿在粥里打转,发出“咯嗒咯嗒”的声响,

像小时候妹妹摇的拨浪鼓。 “趁热吃,”她声音温柔得发腻,却让我后背直冒凉气,

“封窍,你就不会乱跑了。”我盯着那颗牙,胃里翻江倒海。 谁爱谁吃,我不当饭桶。

我抬手掀桌。 碗飞出去,热粥泼了她一身。 糯米粒黏在她花白的头发上,瞬间冷却,

像一层尸腊。 粥碗在地上转圈,牙滚到墙角,发出清脆的“叮”。母亲低头看衣服,

脸色比粥还烫。 她反手揪住我头发,五指像铁钩,头皮瞬间发麻。 “敬酒不吃,吃罚酒。

” 她另一只手抄起粥盆,啪地扣在我脑袋上。滚烫的米粒顺着我额头往下爬,

像一群蚂蚁在啃肉。 我烫得尖叫,鼻涕眼泪一起飙。 伸手去扒盆,她膝盖顶在我胸口,

把我压回炕沿。 “长本事了,敢掀老娘的桌?”我摸到案板上的菜刀。

冰凉的刀柄让我瞬间清醒。 我举刀抵住她手腕,刀刃贴着皮肤,白印立刻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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