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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9

大婚之夜,我满心欢喜地推开婚房的门。看到的却是我的妻子,高阳公主,

正和一个男人衣衫不整地纠缠。那男人,是我的亲弟弟。他们联手给我灌下毒酒,夺我家产,

杀我父母。我含恨而终,却重生回到大婚当天。宫里的嬷嬷正催着我去迎亲,我冷冷一笑。

不急。先去马厩,把最烈的那匹疯马牵出来。今天,我要送公主一份大礼。

1管家捧着大红的喜服,一脸喜气地站在我面前。“少爷,吉时快到了,该更衣了。

”我没有接。前世,我就是穿着这身刺眼的红,迎回了那个毁我满门的毒妇。

我推开那件喜服,布料柔软,却仿佛带着前世的血腥气。“换身素的。

”管家的笑容僵在脸上。“少爷,这……这不合规矩,大婚之日,哪有穿素服的道理?

”“今日见血,红色不吉。”我声音没有一丝温度。管家打了个寒颤,不敢再劝,

颤抖着手退下了。我独自走向马厩。尽头,一匹通体赤红的烈马正在烦躁地刨着蹄子,

正是“赤焰”。前世,它为了护我,被乱箭射死。我走过去,轻轻抚摸它脖颈上的鬃毛,

它慢慢安静下来,用头蹭着我的手心。“老伙-计,我们又见面了。”“这一次,

我们一起去讨债。”迎亲的队伍已经等在门外,宫里派来的礼官是个油头粉面的太监,

看到我一身素衣骑在马上,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林将军,您这是何意?大喜的日子,

如此打扮,是对公主不敬,是对皇家不敬!”我瞥了他一眼,没说话。队伍在催促声中出发,

鼓乐喧天,喜气洋洋。我骑着赤焰走在最前面,神情漠然,与周遭的一切格格不入。

礼官策马跟在我身边,喋喋不休。“林将军,你好歹笑一笑,这板着脸给谁看呢?

”“快些走,误了吉时,你担待得起吗?”我依旧不理,缰绳却微微一动。赤焰会意,

马蹄一抬,精准地踩烂了路边一个水果摊。橘子滚了一地,被踩成烂泥。

小贩的惊叫和礼官的怒斥混杂在一起,我充耳不闻。朱雀大街到了。远远的,

我看见了高阳公主那顶极尽奢华的凤驾,十六人抬着,金丝楠木的车身,珍珠为帘,

四周簇拥着上百名侍卫和宫女。前世的我,看到这番景象,只觉得与有荣焉。现在,

我只觉得恶心。我从袖中摸出一根早已备好的银针。在与凤驾交错的瞬间,

我用针尖狠狠刺入赤焰的马臀。同时,我喉间发出一声尖锐的口哨。

“希律律——”赤焰彻底疯了。它人立而起,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嘶鸣,

随即像一支离弦的箭,朝着那顶华丽的凤驾猛冲过去。人群发出山呼海啸般的尖叫,

四散奔逃。“快!护驾!护驾!”侍卫们乱作一团,但一切都太晚了。“轰隆”一声巨响。

坚硬的马头狠狠撞在凤驾上。金丝楠木的车身被撞得四分五裂,珍珠帘子断裂,

珠子噼里啪啦掉了一地。高阳公主在宫女的尖叫声中,从破碎的车驾里滚了出来,

狠狠摔在地上。她头上的凤冠歪了,华美的嫁衣沾满了泥水,发髻散乱,狼狈不堪。

我“惊慌”地死死勒住缰绳,赤焰前蹄腾空,不断嘶鸣。我翻身下马,

快步走到一片狼藉的现场,对着脸色发白的高阳,挤出一个“愧疚”的表情。“公主,

你没事吧?我的马受惊了,罪该万死。”她看着我,眼中是惊恐,是愤怒,更是滔天的怨毒。

皇帝很快得到消息,勃然大怒。但大婚之日,乃是普天同庆之时,他不好当众发作,

只能命人将狼狈的公主先接回宫中。一场本该风光无限的皇家婚礼,

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我知道,这只是开胃菜。今夜,还有一份真正的大礼等着他们。

2婚事虽然出了岔子,但皇命难违。夜里,仪式还是在公主府草草完成了。

我被几个太监“请”进了新房。一进门,一个青瓷茶杯就擦着我的脸颊飞过,摔在地上,

四分五裂。“林修远!你这个废物!”高阳公主换了一身红色的寝衣,

但脸上没有半点新嫁娘的喜悦,只有扭曲的愤怒。“你竟敢让本宫当众出丑!

你是不是活腻了!”前世,面对她的怒火,我只会跪在地上,卑微地请求她的原谅。但现在,

我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我走到桌边,径自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公主的威风,

难道只在闺房之内?”高阳愣住了。她大概从未想过,一向对她百依百顺的林修远,

敢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话。她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你……你放肆!

”我端起桌上的合卺酒,放到鼻尖轻轻嗅了嗅。“好酒。”我抬眼看她,眼神冰冷。

“只是不知道,这酒里,有没有加别的料。”高阳公主的脸色瞬间煞白。她放在身侧的手,

不自觉地握紧了。“你……你胡说什么!”她强作镇定,声音却在发颤。我没理她,

目光越过她,投向了房间里那架巨大的十二扇紫檀木屏风。“弟弟,看了这么久,

不出来和兄长喝一杯吗?”屏风后传来一阵轻微的骚动。片刻后,我的好弟弟林玉,

穿着一身与下人无异的青色短衫,脸色苍白地走了出来。他不敢看我,低着头,

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大……大哥……”前世,就是在这个房间,就是他,

亲手按住我的四肢,让高阳把那杯毒酒灌进了我的嘴里。我将另一杯合卺酒推到他面前,

似笑非笑。“听说你最近和公主走得很近,帮着公主打理府内事务,事事亲力亲为。

”“为兄大婚,也该敬你一杯‘辛苦酒’。”“辛苦”两个字,我咬得极重。

林玉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冷汗从他额头渗出。他和高阳交换了一个惊恐的眼神。他们以为,

他们的***已经彻底败露了。我就是要让他们这么以为。我欣赏着他们脸上毫不掩饰的恐惧,

这种感觉,比直接杀了他们更让我愉悦。我举起自己的酒杯,对着他们二人,一饮而尽。

当然,早在进门前,我就已经用袖中藏着的清水,神不知鬼不觉地换掉了杯中的毒酒。

“好酒。”我放下酒杯,站起身。“夜深了,公主和……三弟,也早些歇息吧。

”我刻意加重了“三弟”二字,那是林玉在族谱里的排行,但他最恨别人这么叫他,

因为这提醒着他庶出的卑微身份。说完,我转身就走,留下他们二人在原地,面面相觑,

满眼都是劫后余生的惊惧和更深的恶毒。我知道,我今天的举动已经打草惊蛇。他们会怕,

会慌,然后,会用更快的速度,更狠的手段来对付我。这正是我想要的。引蛇出洞,

才能一网打尽。我回到自己被安排的院落,今晚,好戏才刚刚开始。3第二天一早,

我便主动进宫请罪。在金銮殿上,我对着高坐龙椅的皇帝,也就是我的岳父,

行了三跪九叩的大礼。“儿臣御马不力,惊扰公主,致使皇家颜面受损,罪该万死。

”我把姿态放得极低,仿佛昨天那个桀骜不驯的人不是我。皇帝的脸色很难看。

高阳是他最宠爱的女儿,她的婚礼被搅黄,等同于打了皇室的脸。但他更在乎的,

是家丑不可外扬。他冷冷地看着我许久,才缓缓开口:“下不为例。”“谢陛下隆恩。

”他敲打了我几句,无非是些要我恪守本分、善待公主的废话,然后赏赐了些金银珠宝,

便让我退下了。我知道,这件事,在他那里算是暂时翻篇了。但高阳和林玉那里,

绝不会就此罢休。我出了皇宫,并未回将军府,而是策马直奔城外三十里的破庙。庙里,

一个身材魁梧的壮汉正在擦拭一柄环首刀,正是赵莽。前世,他是我最信任的副将,为救我,

身中数十刀而死。这一世,我提前找到了他。在他被人陷害,即将押赴刑场的前一夜,

将他从死牢里救了出来。“将军!”赵莽见我进来,立刻放下刀,单膝跪地。“起来吧。

”我扶起他,将一袋银子和一份地契交给他。“从今天起,你不用再东躲***。去这个地址,

找一个叫雷豹的人,把他给我找出来,带到北境去。”雷豹,前世另一位被冤杀的猛将。

“另外,给我盯紧两个人。”我压低声音:“一个是我的好弟弟林玉,另一个,

是公主府的所有人。他们之间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我都要知道。”赵莽眼神一凛,

重重点头:“属下明白!”我回到将军府,开始扮演一个因大婚受挫而心灰意冷的失意者。

每日除了练武,便是借酒消愁。不出三日,赵莽便传回了消息。林玉果然按捺不住,

买通了我院子里一个名叫小翠的丫鬟。毒药,要来了。我冷笑一声,

转身去了城南最大的药铺。我找到那个全京城最高明的药师,花重金让他替我配制两种药。

一种,能让人呈现出慢性中毒的假象。另一种,是催吐和解毒的药。从那天起,

我开始“中毒”了。我开始频繁地咳嗽,脸色一日比一日苍白,眼下是浓重的青黑。

甚至在院中练武时,会突然一阵眩晕,“摔倒”在地。府里的郎中来看过几次,都摇头叹息,

只说是心力交瘁,气血两亏。父亲和母亲忧心忡-忡,日日为我寻医问药。

高阳公主也来看过我几次。她站在我的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眼中是掩饰不住的得意和恶毒。“林修远,瞧你这半死不活的样子,真是可怜。

”我虚弱地咳了几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林玉也假惺惺地端着汤药来探望。“大哥,

你可要撑住啊,将军府还需要你。”他嘴上说着关切的话,眼神却像秃鹫盯着腐肉,

不断估量着我还能活多久。我躺在病床上,冷眼看着他们拙劣的表演。

他们以为我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却不知,我早已张开了捕兽的巨网。暴风雨前的宁静,

总是格外压抑。他们在等我死。而我在等一个,将他们彻底打入地狱的时机。这个时机,

很快就要到了。4我的“病”越来越重。已经到了卧床不起,汤水难进的地步。

林玉以为我命不久矣,胜券在握,开始变得肆无忌惮。他不再满足于一个小小的庶子身份,

他想要整个将军府。赵莽传回的消息,一天比一天触目惊心。“将军,

林玉开始接触军中将领,许诺重利,想要分化父亲的兵权。”“他还伪造了您的签名和印信,

将将军府名下的三处最赚钱的产业,偷偷转移到了他自己的名下。”“这是伪造的调令文书,

这是转移产业的地契副本。”赵莽将一叠厚厚的证据放在我的床头。我看着那些熟悉的笔迹,

那是林玉从小模仿我的字迹,如今模仿得惟妙惟肖,足以以假乱真。好一个我的好弟弟。

我算准了父亲从军营回府的时辰。在父亲的马车即将抵达府门时,我将早已备好的,

能催发剧毒假象的药丸混着血吞了下去。药效发作极快。我猛地喷出一口黑血,

染红了胸前的衣襟。“快!快去请将军!少爷不行了!”守在我身边的忠仆嘶声喊道。

父亲脚步匆匆地赶到我床前时,我已是“气息奄奄”。他一个纵横沙场半生的铁血将军,

此刻看着我,竟是老泪纵横。“我儿,修远!”我“艰难”地睁开眼,用尽全身力气,

抓住他的手。我将枕头下那叠厚厚的证据,颤抖着塞进父亲的手中。

“父亲……”我嘴里不断涌出黑血,声音断断续续。

“林玉……毒……兵符……家产……”说完这几个字,我头一歪,便“昏死”了过去。

“修远!修远!”父亲抱着我,悲痛欲绝。但他很快注意到了手中的那叠纸。他颤抖着打开,

只看了两眼,一张饱经风霜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双目赤红,目眦欲裂。“孽子!!

”一声雷霆般的怒吼,响彻整个将军府。父亲猛地站起身,甚至没有回头再看我一眼,

拔出腰间的佩剑,杀气腾腾地冲了出去。他一脚踹开林玉的书房门。彼时,

林玉正坐在书桌后,手里拿着刻刀,低头伪造一枚调兵的虎符。看到持剑而立,

状若怒狮的父亲,林玉吓得魂飞魄散,手里的东西“啪”地一声掉在地上。

“父、父亲……”父亲看了一眼地上那半成品虎符,又看了看桌上摊开的文书,怒火攻心,

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举起手中的长剑,用剑身狠狠抽在林玉的背上。“畜生!

你竟敢谋害兄长,图谋家业!我林家怎么会生出你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

”父亲一脚将他踹翻在地,踩住他的双腿。“咔嚓!”“咔嚓!”两声清脆的骨裂声响起,

伴随着林玉撕心裂肺的惨叫。“啊——!”父亲亲手打断了他的双腿。“来人!”父亲怒吼,

“把这个孽子给我拖到柴房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准任何人探视!对外就宣称,他突发恶疾,

不良于行!”“从今日起,林玉不再是我林家的子孙,他的名字,将从族谱中彻底抹去!

”林玉像一条死狗一样被拖了下去,嘴里还在不甘地咒骂。而我,则在父亲处理完一切后,

被一位恰好“云游”至此的“神医”,用一颗“起死回生”的丹药,给救了回来。林玉,

你这颗棋子,暂时废了。接下来,该轮到你了,我的好公主。5林玉被废的消息,

像长了翅膀一样飞进了公主府。高阳公主得知此事,惊怒交加。她立刻乘车入宫,

扑到皇帝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父皇!你要为儿臣做主啊!”“林修远那个小人,

他心胸狭隘,嫉妒林玉与儿臣走得近,竟然设下毒计,构陷自己的亲弟弟!

”“林玉现在被打断了双腿,关在柴房,生不如死啊父皇!”皇帝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将军府的家事,现在闹得满城风雨,还牵扯上了他最宠爱的公主。

他一拍龙椅:“宣林修远上殿!”我接到旨意时,正在喝着母亲亲手为我熬的参汤。

我放下汤碗,换上朝服,在两名小太监的“搀扶”下,步履蹒跚地走进了金銮殿。

我的脸色依旧苍白,时不时还咳嗽两声,一副大病初愈、元气未复的虚弱模样。

“儿臣参见陛下。”我刚要下跪,皇帝便开口了:“罢了,你身子不好,站着回话吧。

”高阳公主一见到我,就跟疯了似的冲过来,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林修远!是你!

都是你干的!你这个卑鄙***的伪君子!”“你陷害林玉,你不得好死!”我不与她争辩,

甚至没看她一眼,只是转向皇帝,凄然叩首。“陛下,家门不幸,让您见笑了。

”我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丝悲凉的颤抖,足以让殿上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臣自知福薄,配不上金枝玉叶的公主。大婚之日冲撞了公主,是臣的错。

”“但臣万万没有想到,竟有人为了能与公主‘亲近’,对臣下此毒手。”说着,

我从袖中取出一份供词,由身边的太监呈了上去。“陛下,

这是在臣的汤药里下毒的丫鬟小翠的供词。”“她已全部招认,是受了林玉的指使。

因臣‘病重’,林玉许诺她,事成之后,让她去公主府当个掌事姑姑。”此言一出,

满朝哗然。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投向了高阳公主。一个将军府的庶子,

凭什么能许诺公主府的职位?这其中的意味,不言自明。高阳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她想反驳,却找不到任何言辞。我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继续说道:“臣愚钝,有一事不明。

”“臣听闻,那逆子林玉,近日常常与公主府的侍卫统领私下会饮。

不知他们是在商议什么要事,竟需要如此避人耳目?”我这番话,

如同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一个皇亲国戚,一个将军府庶子,一个公主府的侍卫统领。

这三者联系在一起,能干出什么好事?皇帝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他不在乎真相是什么,他只在乎皇家的脸面。高阳公主和林修远弟弟的丑闻,

绝对不能传出去。他必须立刻把这件事压下去。“够了!”皇帝怒喝一声,打断了我的话。

他死死地盯着高阳公主,眼神里是前所未有的失望和冰冷。“高阳!你身为公主,言行不端,

有失体统!即日起,禁足公主府三个月,给朕好好反省!”接着,他又转向我,

语气缓和了许多。“林修远,你受委屈了。此事是朕治家不严,朕会给你一个交代。

”他下令赏赐了我大量的珍奇异宝、黄金千两,以示安抚。我“感恩戴德”地叩首谢恩。

“谢陛下隆恩,臣惶恐。”我起身时,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高阳公主。她站在那里,

浑身发抖,一张美艳的脸因愤怒和屈辱而扭曲变形。她大概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搬起石头,

却砸了自己的脚。我心中冷笑。高阳,你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这一局,

我不仅让你名声受损,还要让你成为我远离京城这个漩涡的踏脚石。6京城,

是个巨大的名利场,也是个巨大的牢笼。前世,我就是被困死在这座牢笼里。这一世,

我要跳出去。在家里“养伤”数日后,我再次上书皇帝。奏折里,我言辞恳切,

说自己经历此番变故,已心灰意冷,不愿再留在京城这片是非之地。愿效仿先父,

前往最艰苦的北境边关,戍守疆土,为国尽忠,戴罪立功。这封奏折,正中皇帝下怀。

如今的我,对于皇室而言,就是一个“烫手山芋”。我活着,

就是高阳公主身上洗不掉的污点。让我远离京城,既能让这桩丑闻随着时间慢慢淡化,

又能安抚战功赫赫的将军府,彰显他的“仁慈”。他没有理由拒绝。果然,第二天,

圣旨就下来了。封我为“平北将军”,即日启程,前往北境,统领三万边防军。出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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