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世界观我是吴子衿江赫从死人堆里扒出来的小孩那年我8岁战争中炮弹炸了我家,
围逐渐腐烂的父母没错——我被埋了三天我有严重的战争后遗症我死死扒着江的脖子不下来,
在他身上挂了三天我蹲在他门口睡觉看不见他就不吃饭别的小孩都去了难民所,
身边我才知道你缠上的是谁北部战区陆军总司令情报局“活阎王”我叫他小叔后来我长大了,
爱上了贺野我开始跟他吵架,骗他说分手了,
他冷漠的脸上第一次出现阴鸷与受伤只是当时的我并未察觉我只知道他妥协了他不再阻拦我,
我们见面越来越少第一章 腐土生芽那年的风是铁锈味的。八岁的我蜷缩在断壁残垣下,
指尖抠着碎砖缝里的泥土,混杂着不知是谁的血痂,干硬地糊在指缝间。
头顶的天空是灰蒙蒙的,炮弹撕开云层的轰鸣还在耳边嗡嗡作响,
可我已经听不太清了——三天里,世界只剩下两种声音,一是自己越来越微弱的呼吸,
二是周围逐渐蔓延开的、属于腐烂的黏腻声响。那是我的父母。
他们原本是要带我去外婆家的,书包里还装着刚烤好的麦饼,甜香混着硝烟味,
成了我对“家”最后的记忆。然后是天崩地裂的震动,砖石砸下来的瞬间,
母亲把我护在身下,温热的液体溅在我脸上,再后来,就只剩无边的黑暗和死寂。我不敢哭,
喉咙干得像要裂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呛人的尘土和腐臭。我以为自己会和父母一样,
变成这片废墟里的一捧烂泥,直到一只沾满血污的手伸到我面前。那只手很稳,指节分明,
掌心带着硝烟和皮革的味道,轻易就将我从砖石堆里挖了出来。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
死死攥住那只手腕,抬头时,只看见一张冷硬的脸,眉眼深邃,
眼神沉得像北部战区常年不化的积雪。“别怕。”男人的声音很低,没有温度,
却奇异地让我止了住颤抖。后来我才知道,这个从死人堆里把我扒出来的男人,叫江赫。
我挂在他脖子上,像只受惊的幼兽,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皮肉里。江赫没说话,
就任由我挂着,从废墟走到临时指挥部,从白天走到黑夜,整整三天。他开会时,我挂着。
他处理军务时,我挂着。连他短暂休息时,我也不肯松手。我鼻尖抵着他颈间的皮肤,
闻着那让我安心属于“活着”的味道。夜晚我不敢单独睡,就蹲在他宿舍门口,
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警卫劝我去难民所,那里有其他的孩子,有热粥,可我不听,
只要看不见江赫的身影,我就不肯动,更不肯吃饭。江赫从办公室出来时,
总能看见那个小小的身影蜷在门边,眼睛亮得像受惊的小鹿,一看见自己,就立刻站起来,
亦步亦趋地跟着。他从未对我说过什么软话,只是某天夜里,他走过去,
弯腰将我抱进了屋里,放在自己的床边,沉声道。“睡这儿。”那是我三天来,
第一次睡了个安稳觉,没有噩梦,没有腐臭,只有身边男人沉稳的呼吸声。后来我渐渐知道,
自己缠上的是怎样一个人。北部战区陆军总司令,情报局人人闻风丧胆的“活阎王”,
江赫的名字,在这片战火纷飞的土地上,是权力,是威慑,是无数人敬畏又恐惧的存在。
可我不怕。我开始叫他“小叔”。带着孩童特有的黏人,跟在他身后,从指挥部到训练场,
从春到冬。江赫从未主动对我笑过,却会在我摔倒时,沉默地伸出手。会在我挑食时,
把自己碗里的肉夹给我。会在我夜里惊醒时,轻轻拍着我的背,直到我重新睡熟。
我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过下去,小叔会永远是我的依靠,是从腐土里扒出来的光。
直到我长大,直到贺野的出现。第二章 风动心动十七岁的吴子衿,
早已”不是当年那个缩在废墟里的小女孩。我眉眼长开了,褪去了幼时的怯懦,
多了几分鲜活的倔强,只是眼底深处,仍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那是刻在骨子里的,
对江赫的执念。贺野是文工团的钢琴师,温润如玉,笑起来时眼底有浅浅的梨涡,
和江赫的冷硬截然不同。他会给我弹喜欢的曲子,会在我训练累了时递上一瓶温牛奶,
会温柔地叫我“子衿”,他的语气里满是宠溺。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柔,像春日里的风,
轻轻吹进了我的心湖,泛起了层层涟漪。我开始贪恋这种温暖,开始在贺野的笑容里,
暂时忘记了战争留下的阴影,忘记了自己是“江赫的小孩”。我开始和江赫吵架。
第一次吵架,是因为我晚归。我和贺野在月光下散步,聊了很久,回到宿舍时,
看见江赫站在楼下,黑夜里,他的身影格外挺拔,眼神却冷得吓人。“去哪了?
”他的声音没有起伏,却带着压得人喘不过气的压迫感。“我和贺野哥出去了。
”我攥着衣角,语气带着几分刻意的倔强。江赫盯着我,眼神沉了沉。“以后不准太晚回来。
”“小叔,我已经长大了,我有自己的朋友!”我抬起头,第一次敢直视他的眼睛。
“你不能一直把我拴在身边!”江赫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薄唇紧抿,没再说话,转身走了。
那是他第一次对我发脾气,也是第一次,让我觉得,小叔好像不再是我一个人的了。
从那以后,争吵成了常态。我开始故意晚归,故意在江赫面前提起贺野,故意和他对着干。
我以为这样就是“长大”,以为这样就能摆脱他的束缚,却没看见,每次争吵时,
江赫眼底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我甚至开始骗他。我说——“小叔,我和朋友去图书馆了”。
转身却和贺野去了电影院。我说——“小叔,我今晚在宿舍复习”。却偷偷溜出去,
和贺野在湖边看星星。我沉浸在贺野带来的温柔里,忽略了江赫越来越沉默的背影,
忽略了他日渐憔悴的脸色,更忽略了他看向我时,眼底深藏的痛楚。直到那次,
我骗江赫说——“我和贺野分手了”。转头却背着他,和贺野去了城郊的植物园。
那天我回来得很晚,推开门时,看见江赫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房间里没有开灯,
只有窗外的月光,勾勒出他冷硬的轮廓。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沉默,让我莫名的心慌。
“你去哪了?”他的声音很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我的心一跳,强装镇定说。
“我……我去图书馆了。”江赫缓缓抬起头,月光落在他脸上,我第一次清晰地看见,
他眼底的阴鸷与受伤。那是一种破碎的冷,像冰雪融化后的荒芜,让我瞬间僵在原地。
“子衿……”他的声音很轻,却像针一样扎进我的心里。“你骗我。”我张了张嘴,想辩解,
却看见江赫站起身,走到我面前,他的眼神里,有我从未见过的脆弱,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偏执。“你就这么想离开我?”他的指尖轻轻碰到我的脸颊,
带着一丝冰凉的颤抖。“为了他,你连骗我都这么熟练?”我的心猛地一疼,却还是咬着牙,
别过脸。“小叔,我只是想和喜欢的人在一起,这有错吗?”江赫看着我,沉默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会发脾气,会像以前一样,强硬地阻止我。可他最终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语气里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妥协。“好,我不拦你。”从那天起,江赫真的不再阻拦我了。
他不再问我去哪,不再管我晚归,甚至不再主动和我说话。我们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少,
有时候,我几天都见不到他的身影,只从警卫口中得知,他又去了前线,
又在指挥部待了一整夜。我以为自己赢了,以为自己终于摆脱了江赫的束缚,
可以和贺野好好在一起了。可每当我和贺野在一起时,
脑海里总会浮现出江赫那张阴鸷又受伤的脸,浮现出他夜里沉默的背影,浮现出小时候,
他从死人堆里把我抱出来时,那双沉稳的眼睛。我开始心慌,开始不安,开始在深夜里惊醒,
下意识地喊着“小叔”,却再也没有那个温暖的手掌,拍着我的背,让我安心。我不知道,
我以为的“挣脱”,其实是把自己,和那个一直守护我的人,越推越远。我更不知道,
江赫眼底的受伤,从来都不是因为我“离开”,而是因为我从未看懂,他藏在冷硬外壳下的,
深沉到极致的爱。第三章 暗流涌动贺野的温柔,像一张细密的网,将吴子衿包裹其中,
可我总觉得,这温柔里,少了点什么。我和贺野约会时,会下意识地看向四周,
好像期待着能看见那个熟悉的冷硬身影。我吃到好吃的东西时,会习惯性地想留一份给小叔,
却猛然想起,我们已经很久没好好一起吃过饭了。我夜里惊醒时,摸到身边空荡荡的,
才发现,原来这么多年,我早已习惯了身边有江赫的气息。可我不敢回头。
我已经说了那么多伤人的话,做了那么多伤人的事,我怕自己回头时,
小叔已经不再需要我了。而江赫,似乎真的如我所说,彻底放手了。
他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军务中,频繁地往返于前线和指挥部,有时候甚至连家都不回,
住在办公室里。警卫私下里对我说,江司令最近瘦了很多,常常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
对着我小时候的照片发呆。我听了,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疼,却还是硬着心肠,假装不在意。
直到那次,北部战区遭遇了敌人的突袭,前线战事吃紧,江赫亲自带兵前往前线,
一去就是半个月。这半个月里,我坐立难安,每天守在收音机前,听着前线的消息,
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贺野看出了我的不安,温柔地安慰我。“子衿,别担心,
江司令经验丰富,一定会平安回来的。”可我还是担心,那种担心,比担心自己还要强烈。
我开始后悔,后悔自己之前对小叔的冷漠,后悔自己为了所谓的“爱情”,
忽略了那个最在乎我的人。半个月后,前线传来消息,突袭被成功击退,
江赫带领部队重创敌军,可他自己,却在战斗中受了伤,被紧急送回后方医院。
我听到消息时,脑子一片空白,疯了似的冲向医院。我跑到病房门口,看见门口守着的警卫,
声音都在发抖。“小叔……小叔他怎么样了?”警卫让开身子,低声说。
“江司令伤得不算轻,子弹擦过了肋骨,还在昏迷中。”我推开门,走进病房。
病床上的江赫,脸色苍白得像纸,眉头紧紧皱着,嘴唇干裂,身上盖着白色的被子,
露出的手臂上,还缠着厚厚的绷带。那是我第一次看见江赫如此脆弱的样子,
没有了平时的冷硬,没有了往日的威严,像一个耗尽了力气的战士,安静地躺着,让人心疼。
我走到床边,轻轻握住他的手,他的手很凉,没有了往日的温度。我的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
滴在他的手背上,带着滚烫的温度。“小叔,对不起……”我哽咽着,声音断断续续。
“我错了,我不该跟你吵架,不该骗你,不该让你担心……你快点醒过来好不好?
”我守在病床边,寸步不离,像小时候那样,紧紧握着他的手,生怕一松开,他就会消失。
贺野来看过我几次,见我如此,也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没多说什么。第三天,
江赫终于醒了。他睁开眼睛时,看见我趴在床边,眼眶红肿,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
手还紧紧握着他的手,睡得很不安稳。江赫的眼神软了下来,眼底的阴鸷和受伤,
渐渐被温柔取代。他轻轻动了动手指,想要摸摸我的头,却牵扯到了伤口,疼得他皱了皱眉。
这细微的动作,惊醒了我。我抬起头,看见江赫醒了,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声音带着哭腔。
“小叔!你醒了!你感觉怎么样?疼不疼?”江赫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容,
那是他第一次对我笑,很浅,却足以让我的心瞬间安定下来。“不疼。”他的声音很哑,
却带着一丝暖意。“你守了我多久?”“三天……我一直在这里。”我吸了吸鼻子,
眼眶又红了。“小叔,对不起,以前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惹你生气,不该……”“别说了。
”江赫打断我,轻轻拍了拍我的手。“我知道。”他知道我的不安,知道我的依赖,
知道我对贺野的心动,也知道我对他的在意。江赫只是太害怕了,害怕子衿会离开,
害怕自己给不了她想要的温柔,所以才会用冷硬的方式,想要把她留在身边。
可他终究还是妥协了,因为他舍不得让子衿难过,舍不得看子衿受伤。
“子衿……”江赫看着我,眼神认真。“你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喜欢的人,
小叔不该拦着你。”我的眼泪又掉了下来,摇着头。“小叔,我不要……我不想离开你,
我只要你……”我终于明白,贺野的温柔再好,也代替不了江赫在我心里的位置。
江赫是我的光,是我的依靠,是从腐土里扒出来的希望,是我这辈子,都离不开的人。
江赫看着子衿哭红的眼睛,心里一疼,伸手将她揽进怀里,动作很轻,生怕碰到她,
也生怕牵扯到自己的伤口。“傻丫头……”他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小叔一直都在,
不会离开你。”病房里,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落在两人身上,温暖而安静。
我靠在江赫的怀里,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终于露出了安心的笑容。我以为,
一切都会好起来,我和小叔会回到以前的样子,甚至会更好。可我不知道,一场更大的危机,
正在悄然酝酿。贺野的温柔背后,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而这场秘密,即将将我和江赫,
再次推向深渊。第四章 迷雾重重江赫伤愈出院后,我再也没有提过贺野,
只是安安静静地待在他身边,像以前一样,跟在他身后,做他的“小尾巴”。
江赫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冷硬,对我多了几分温柔和耐心,只是眼底深处,
仍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他知道贺野不简单。贺野的身份太干净了,干净得有些刻意。
一个文工团的钢琴师,却总能精准地出现在吴子衿身边,总能恰到好处地给她温柔和关怀,
这背后,绝不仅仅是“喜欢”那么简单。江赫私下里让人调查了贺野的背景,
结果让他心惊——贺野的真实身份,是敌方情报局安插在北部战区的间谍。贺野接近吴子衿,
目的就是为了从她身上,套取北部战区的军事机密。这个结果,让江赫浑身发冷。
他不敢想象,如果吴子衿知道了真相,会有多难过。更不敢想象,如果贺野利用吴子衿,
获取了机密,后果会有多严重。江赫没有立刻告诉吴子衿,一是怕她接受不了,
二是想放长线钓大鱼,将贺野背后的间谍网络一网打尽。可他的隐瞒,却让我产生了误会。
我发现,江赫虽然对我温柔了,却总是很忙,常常一个人待在办公室里,神色凝重。我发现,
警卫对我的行踪,似乎比以前更关注了。我还发现,贺野很久没有来找过我了,
每次我想去文工团找他,都被江赫以各种理由拦住。“小叔,你是不是还在生贺野哥的气?
”这天,我忍不住问他。“我已经跟他说清楚了,我以后不会再跟他来往了,
你别再针对他了好不好?”江赫看着我,眼神复杂,沉默了很久,才缓缓开口。“子衿,
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样。”“那是怎样?”我有些激动。“你为什么总是不肯告诉我?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江赫看着吴子衿泛红的眼眶,心里一疼,却还是硬下心肠。
“等时机到了,我会告诉你的。现在,你只要乖乖待在我身边,别去找贺野,好吗?
”“我不!”我后退一步,眼神里满是失望。“你总是这样,什么都不肯告诉我,
把我当小孩子一样糊弄!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蠢,很好骗?”我想起了以前的争吵,
想起了江赫阴鸷的脸,心里的委屈和不安瞬间涌了上来。我以为江赫终于接纳了我,
可没想到,他还是在瞒着我,还是在阻拦我。“子衿,你别闹了。”江赫的声音沉了下来,
带着一丝疲惫。“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为了我好?”我笑了,
笑声里带着难以掩饰的委屈,眼眶红得厉害。“小叔,你所谓的‘为了我好’,
就是什么都不告诉我,把我蒙在鼓里吗?你从来都没有问过我想要什么!”我说完,
转身就跑,任凭江赫在身后喊我的名字,也没有回头。我跑出家门,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
心里又乱又疼。我不明白,为什么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又变成了这样。我更不明白,
江赫到底在隐瞒什么,为什么连一句坦诚的话都不肯对我说。不知不觉间,
我走到了文工团的门口。看着熟悉的大门,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我想找贺野,
想问问他,最近到底发生了什么,想从他那里,找到一丝慰藉。文工团里很安静,
我径直走向贺野的琴房,却发现琴房的门是锁着的。我正准备离开,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子衿?”我回头,看见贺野站在不远处,
穿着干净的白衬衫,笑容依旧温和,只是眼底深处,似乎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贺野哥!”我愣了一下,快步走过去。“你最近去哪了?我找了你好几次,都没找到你。
”贺野走上前,轻轻握住我的手,他的手很暖,却让我莫名地感到一丝不安。
“我最近有点事,忙得忘了联系你。”他笑着说,语气里带着一丝歉意。“对不起,
让你担心了。”“没关系。”我低下头,小声说。“贺野哥,我小叔他……他最近很奇怪,
什么都不肯告诉我,还不让我来找你。”贺野的眼神闪了闪,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
语气温柔。“子衿,别难过,江司令他可能只是太在乎你了,所以才会对你严格一点。
你别跟他置气,他也是为了你好。”他的话,像一股暖流,瞬间抚平了我心里的委屈。
我抬头看着贺野,眼眶又红了。“贺野哥,还是你最懂我。”“傻瓜,我当然懂你。
”贺野笑了笑,眼底的慌乱渐渐隐去。“对了,子衿,我最近得到了一首新曲子,很适合你,
要不要跟我去琴房听听?”我没有多想,点了点头,跟着贺野走向他的宿舍——琴房锁着,
他说曲子放在宿舍里。贺野的宿舍很整洁,书桌上放着一架小型的电子琴,旁边堆着几本书。
他让我坐在椅子上,自己则坐在电子琴前,手指轻轻放在琴键上,却没有立刻弹奏,
而是转头看着我,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子衿,你知道吗?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
我就喜欢你了。”我的心跳瞬间加速,脸颊有些发烫,低下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贺野看着我害羞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手指轻轻按下琴键,舒缓的旋律流淌出来。
可就在这时,他突然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子衿,我听说,
江司令最近在忙前线的布防图?你有没有见过?”我抬起头,看着贺野,眼神里满是疑惑。
“贺野哥,你问这个干什么?”贺野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温柔。“没什么,
就是最近听人提起,有点好奇。你也知道,我对这些军事上的事,不太懂,就是随口问问。
”可他的眼神,却让我感到一阵寒意。她想起江赫的隐瞒,想起警卫的紧张,
心里突然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测。我猛地站起身,后退一步,看着贺野,声音有些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