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光膀子手持木棍满街找我的男人们,当街搂抱在一起,行了那苟且之事。
有些药效发作抓不到人,甚至直接跳进猪圈,抓起了大白猪。
村里人自此见到我,就像见到瘟神一样躲着走。
在我的庇护下,我妈的日子这才好了起来。
她那因被凌虐得至崩溃的神经,才慢慢的恢复。
而为了把我这个瘟神送走,大山里的爸爸找来了当年的人贩子。
从他的口中找到黄明远的地址。
他给他写了无数封信,恳请他来把我妈和我一起接走。
可直至多年以后,黄明远才来接人。
在见到他的那一刻,我是很高兴的。
我妈时常在我耳边提起,她与黄明远之前是多么的相爱。
曾经为了她,他与七八个流氓对打,直至头破血流地重伤住院。
也曾为了她,跑了几百公里,只因她孕中随口提了一句那年吃过的路边摊的馄饨真香。
我妈也经常跟我提,她之前的那个女儿。
就像是个粘人的睡袋熊,恨不能每天都黏在她的身上。
才两岁不到,就会每天唱世上只有妈妈好,反过来哄她睡觉。
我以为,我妈终于可以脱离苦海,回到之前幸福的生活了。
没曾想,黄明远和黄小雨都变了,他们要给我妈推入另一个深渊。
只是,有我在,掉进深渊的可就不知道是谁了。
3
经过一天一夜的旅程,汽车行驶到一栋阔气的别墅前停下。
他们三个人下车,径直地走了进去。
就像是我跟妈妈不存在一样。
妈妈站在原地,看着熟悉的家,踌躇着不知所措。
我牵起她的手,冲上台阶,一脚踹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的人被我吓了一跳。
田恬生气地皱起了眉头。
“进门不知道敲门啊?真的很没规矩!”
妈妈下意识的要往门外缩,我牢牢地握住了她的手。
抬起头,盯着田恬不带任何的畏惧。
“哪有主人回家还需要敲门的?倒是你这个登堂入室的外人,用这种口气跟房间的女主人说话,也不知道谁不懂得规矩!”
田恬被我怼得哑口无言。
黄小雨站出来替她出头。
“你算什么东西?拐卖犯的女儿,黄家哪有你说话的份?你跟着下人们一起伺候好我们,就赏你一口饭吃,不然就跟乞丐一样,把你扫地出门!”
“还有你周风华,在人前我叫你一声妈妈,但在人后我只承认田阿姨是我的妈妈。”
就在这时,下人们陆续把饭菜摆上了桌。
桌子之上只摆了三套碗筷,也只留了三把椅子。
黄小雨仰着倨傲的脸。
“我们黄家不养闲人,所以今天你们两个没有饭吃。”
想立下马威?她恐怕忘了,面对的是生了她的母亲。
从我发了“疯”以来,还从来没有人敢对我妈妈如此的不敬!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响起,黄小雨捂着被打疼的脸吃惊地看着我。
我不在意地拍了拍有些麻的手掌。
“这是给你的一个小小教训,下次再敢出言不敬,小心我让你永远不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