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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推《夜店里碰到鬼》是竹你创作的一部都市小讲述的是李刚竹你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第一向盘上的日子李刚握着方向盘的手虎口处结着层厚那是十几年长途货运磨出来的印解放J7的驾驶室里弥漫着烟味和泡面的混合气仪表盘上的里程数刚跳过98万公车窗戈壁滩的风卷着沙粒打在后视镜发出细碎的噼啪“前面服务区还有五十公歇脚不?”对讲机里传来同行老王的声带着电流的滋滋李刚啐了口唾沫在矿泉水瓶喉结滚动着咽下干涩:“今晚不走那地方新开的夜去瞅瞅...
主角:李刚,竹你 更新:2025-08-20 21:1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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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方向盘上的日子李刚握着方向盘的手虎口处结着层厚茧,
那是十几年长途货运磨出来的印记。解放J7的驾驶室里弥漫着烟味和泡面的混合气息,
仪表盘上的里程数刚跳过98万公里。车窗外,戈壁滩的风卷着沙粒打在后视镜上,
发出细碎的噼啪声。“前面服务区还有五十公里,歇脚不?”对讲机里传来同行老王的声音,
带着电流的滋滋声。李刚啐了口唾沫在矿泉水瓶里,喉结滚动着咽下干涩:“歇,
今晚不走了。那地方新开的夜店,去瞅瞅?”“你小子,三天不碰女人皮痒是吧?
”老王在那头笑骂,“我可告诉你,上次张老三在那边被宰了两千块。”“怕啥?
我老李走南闯北,还能栽在娘们手里?”李刚拍着方向盘得意地笑,
方向盘套上的裂痕里嵌着经年累月的油污,“再说了,光棍一条,不找乐子跟石头有啥区别?
”傍晚七点,夕阳把服务区的招牌染成金红色。李刚把车停进指定区域,
摸出皱巴巴的五十块钱给了看车大爷,换回一张印着“平安停车场”的票据。
他从卧铺底下翻出件没掉漆的夹克,
对着后视镜扒拉了两下头发——镜子里的男人眼角堆着细纹,胡茬子冒出青黑色,
唯有那双眼睛亮得很,透着股常年跑江湖的精明。“刚子!这边!
”老王已经站在服务区门口抽烟,手指着斜对面一栋闪着霓虹灯的建筑,“就那儿,
‘夜色港湾’,名字挺骚气。”李刚眯眼望去,
玻璃幕墙上的LED灯滚动着“酒水买一送一”的广告,门口站着两个穿黑丝的姑娘,
见人就弯腰笑。他舔了舔嘴唇,喉结又动了动:“走,进去暖和暖和。
”第二章 夜色里的钩子夜店的音乐震得人耳膜发麻,彩色射灯把舞池里的人影切成碎片。
李刚刚找了个角落坐下,就有个穿短裙的姑娘端着酒杯凑过来,香水味浓得呛人。“大哥,
一个人?”姑娘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指甲涂得鲜红。“跟朋友一起来的。
”李刚往老王那边努努嘴,后者正跟个金发妞聊得热乎。他打量着姑娘,二十出头的年纪,
胸脯挺得老高,裙子短得能看见打底裤的蕾丝边。“我叫小雅,大哥贵姓?
”姑娘挨着他坐下,膝盖有意无意蹭着他的裤腿。“姓李。”李刚摸出烟盒递过去,
被姑娘摆手谢绝。“李哥是开大车的吧?”小雅托着腮帮子,眼波流转,“看你这手就知道,
肯定是干力气活的好汉。”这话挠得李刚心里舒坦,他哈哈笑起来,
露出泛黄的牙:“眼力劲儿不错。跑新疆线的,累得像条狗。”“那得多辛苦啊,
”小雅往他身边凑了凑,声音压低了些,带着点撒娇的意味,“我表哥也开大车,
上次跑青藏线差点没回来……李哥可得注意身体。”李刚心里一暖,
觉得这姑娘不像老王说的那种只认钱的主。他招手叫服务员:“给我妹妹来杯鸡尾酒,
最贵的那种。”“李哥真大方。”小雅笑得更甜了,手指轻轻搭上他的手背,
“其实……我今晚不想上班了,想找个地方歇歇。李哥要是不嫌弃,陪我聊会儿?
”李刚的心“咯噔”跳了一下,眼角的余光瞥见老王冲他挤眉弄眼。他咽了口唾沫,
声音有点发紧:“去哪儿聊?”“楼上有钟点房,便宜。”小雅起身时故意挺了挺胸,
“李哥要是觉得不方便……”“方便!怎么不方便!”李刚猛地站起来,
椅子腿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他摸出钱包数了数,今晚刚结的运费还揣在兜里,
厚厚的一沓。第三章 仙人跳三楼的走廊铺着红地毯,踩上去悄无声息。
小雅用门卡刷开307房门,刚开灯就被李刚拽进怀里。姑娘的尖叫变成娇媚的笑声,
指甲刮着他的后背:“急什么呀,先洗澡嘛。”李刚猴急地脱着衣服,夹克扔在沙发上,
露出后背常年开车磨出的厚肉。他正解皮带时,突然听见“砰”的一声,房门被踹开了。
三个彪形大汉堵在门口,为首的光头脖子上挂着金链子,手里晃着根钢管:“妈的,
敢玩我兄弟的女人?”李刚瞬间懵了,酒意醒了大半:“你们干什么?误会!”“误会?
”光头冲过来一把揪住他的头发,把他按在墙上,“裤子都快脱了,跟我说是误会?
”小雅躲在大汉身后,刚才的娇媚全没了,换上副委屈的表情:“强子哥,
他刚才……刚才想欺负我。”“操你妈的!”另一个穿花衬衫的大汉一拳砸在李刚肚子上,
疼得他弓起身子像只对虾。他想反抗,可胳膊被死死按住,光头的钢管已经顶在他太阳穴上。
“说吧,私了还是公了?”光头吐了口唾沫在他脸上,“公了就报警,告你强奸未遂,
让你蹲大牢;私了就赔钱,五千块,这事就算了。”李刚疼得说不出话,脑子里嗡嗡作响。
他这才明白,自己掉进了人家设好的套。五千块?他跑一趟新疆才赚八千,
这一下就去了大半。“没有……那么多……”他咬着牙挤出几个字。“没?
”花衬衫又是一脚踹在他膝盖上,李刚“扑通”跪倒在地,“搜!”两个大汉立刻翻箱倒柜,
他钱包里的三千二现金被搜出来,连夹在驾照里的几张零钱都没放过。光头数了数,
把钱揣进兜里,又一脚踩在他手背上:“还差一千八,怎么办?”李刚的手被踩得钻心疼,
额头上全是冷汗:“我……我手机转账给你。”“算你识相。”光头拿出手机收款,
看着到账提示冷笑,“记住了,别想着报警,我们在这服务区有关系。你要是敢折腾,
下次就让你躺着出去。”大汉们扬长而去,小雅临走前回头瞥了他一眼,
那眼神里的轻蔑像针一样扎进李刚心里。他趴在地上,鼻血混着眼泪流进地毯里,
屈辱和愤怒像毒蛇似的啃噬着五脏六腑。第四章 丢了饭碗第二天一早,
李刚拖着一身伤回到停车场。老王见他脸上的淤青,不用问就知道出了事。“我说啥来着?
让你别瞎搞!”老王递过瓶红花油,语气里又气又急,“钱没了是小事,没受伤吧?
”李刚把脸埋在方向盘上,声音闷闷的:“三千二现金,加转账一千八,全没了。
还挨了顿揍。”“报警啊!”“报个屁!”李刚猛地抬头,眼里全是红血丝,
“他们说有关系,我一个跑运输的,跟他们耗得起吗?”老王叹气,
拍了拍他的肩膀:“算了,就当买个教训。以后别去那种地方了。”可这事没就这么过去。
不知是谁把消息捅到了运输公司,大概是觉得丢了公司的人。李刚刚把货送到目的地,
就接到了队长的电话。“李刚,你到公司来一趟。”队长的声音冷冰冰的,
没有平时的热乎气。李刚心里咯噔一下,预感不妙。他赶到公司时,
办公室里坐着经理和两个副队长,气氛严肃得像开批斗会。“知道为啥叫你来不?
”经理把一份文件推到他面前,“服务区夜店那事,整个物流圈都传开了!
你让公司的脸往哪儿搁?”“经理,我是被坑了……”“被坑?”副队长冷笑,
“正经人谁去那种地方?公司明文规定不准参与黄赌毒,你当耳旁风是吧?
”李刚的脸涨得通红,想辩解却不知从何说起。他知道,这种事只要传出去,无论真假,
他都成了别人眼里的“嫖客”。“你被开除了。”经理站起身,“这是解除劳动合同协议书,
签字吧。工资和押金会打你卡上。”李刚盯着协议书上的“严重违反公司规章制度”几个字,
手抑制不住地发抖。他在这家公司干了八年,从跟车的学徒做到主力司机,
方向盘都快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现在就因为这事,说开除就开除了。
“我……”他张了张嘴,喉咙像被堵住似的。最终还是抓起笔,在末尾签下自己的名字,
笔画歪歪扭扭,像条挣扎的蛇。第五章 病兆离开公司那天,天空飘着小雨。李刚没打伞,
任由雨水打湿头发。他站在路边等公交,看着以前同事开着公司的车从面前经过,
有人朝他按喇叭,眼神里说不清是同情还是嘲讽。回到出租屋,他一头倒在床上。
这屋子只有十平米,摆着张折叠桌和掉漆的衣柜,墙角堆着没洗的衣服。他躺了两天,
除了出去买泡面,连门都没出。第三天早上,李刚觉得身上不对劲。先是喉咙发痒,
接着皮肤开始发烫,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爬。他以为是感冒,找了片退烧药吃下去,
可到了晚上,体温不仅没降,胯下还起了几个小红疹子,又疼又痒。“妈的,
不会是那天……”一个可怕的念头钻进脑子里。他猛地坐起来,掀开被子查看,
疹子比早上多了不少,有些已经破了皮。他吓得浑身发冷,连夜找了家24小时药店,
买了支皮炎平涂上。可没管用,第四天早上,疹子蔓延到了大腿根,而且开始拉肚子,
拉得他腿都软了。“不能再拖了。”李刚咬咬牙,揣上仅剩的几百块钱去了医院。挂号时,
他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在科室那一栏填了“皮肤科”。医生是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
听完他的描述,又让他脱了裤子检查,眉头皱得越来越紧。“最近有没有不洁性行为?
”医生推了推眼镜,语气很平淡。李刚的脸瞬间红透了,支支吾吾半天,
才从牙缝里挤出个“有”字。“去做个传染病筛查吧。”医生开了张化验单,“三楼抽血,
下午拿结果。”等待结果的那几个小时,李刚像坐针毡。他在医院走廊来回踱步,
看见穿白大褂的就心慌。有次护士推着治疗车经过,他吓得差点钻进椅子底下。
第六章 判决书下午三点,李刚攥着化验单的手在发抖。他不敢自己看,让护士念给他听。
“HIV抗体阳性。”护士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像是在念天气预报。“啥……啥意思?
”李刚的声音在发抖。“就是感染了艾滋病。”护士抬头看了他一眼,“去挂感染科的号吧,
医生会给你做进一步检查。”“艾滋病……”李刚重复着这三个字,脑子“嗡”的一声,
像是被重锤砸中。他知道这病,电视上播过,治不好,等死的病。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医院的,只觉得天旋地转,路人的脸都变成了模糊的色块。
他走到马路中间,一辆汽车鸣着笛擦着他身子开过去,司机探出头骂了句“神经病”。
李刚没反应,只是站在那儿哭。四十多岁的大男人,哭得像个孩子,眼泪混着鼻涕糊了一脸。
他想起自己跑过的路,从漠河到三亚,从青岛到喀什,车轮碾过百万公里的土地,
却没跑出这方寸之地的劫难。他掏出手机,想给老王打个电话,可手指在拨号键上悬了半天,
终究还是放下了。跟谁说呢?说自己嫖娼染了艾滋病?人家不笑话死才怪。回到出租屋,
李刚把自己锁在屋里。他翻出藏在床板下的半瓶二锅头,对着瓶口猛灌。酒精烧得喉咙生疼,
却压不住心里的恐慌。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窝深陷,胡子拉碴,活像个鬼。
“报应……都是报应……”他喃喃自语,一拳砸在镜子上。玻璃碎片四溅,划破了他的手,
血珠滴在地上,像绽开的红梅。第七章 鬼缠接下来的日子,李刚开始失眠。一闭上眼睛,
就看见夜店那几个大汉的脸,看见小雅轻蔑的眼神,看见医生说“治不好”时的表情。
他不敢出门,怕见人。房东来收租,他隔着门把钱递出去,连句话都不敢说。
有次老王给他打电话,问他找没找到新工作,他谎称在老家,匆匆挂了电话。
身上的疹子越来越严重,关节也开始疼,疼得他半夜直哼哼。他去感染科拿了药,
医生说按时吃能延缓发病,可他总忘了吃,有时候甚至故意不吃。他觉得活着没意思,
不如死了干净。这天晚上,李刚又没吃药。他躺在床上,听见窗外有女人的笑声,
像极了小雅的声音。他猛地坐起来,冲到窗边拉开窗帘——外面空荡荡的,
只有路灯照着湿漉漉的地面。“幻觉……肯定是幻觉……”他拍着胸口喘气,转身想回床,
却看见沙发上坐着个穿短裙的女人,背对着他,头发染成栗色。“小雅?”李刚吓得腿一软,
差点摔倒。女人慢慢转过头,脸上没有眼睛,只有两个黑洞洞的窟窿,
嘴角咧开一个诡异的弧度:“李哥,你怎么不找我玩了?”“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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