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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夜宸凌霜的其它小说《光与寒假有趣的作文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其它小作者“小小怪大大王”所主要讲述的是:1 蚀骨冰原·旧梦碎影雪虐了整整三个凌霜蜷缩在玄冰洞的角指节冻得发却死死攥着块半融的冰冰晶里嵌着缕微弱的像濒死的星那是她体内最后一点未被“蚀骨寒”吞噬的灵洞壁她用指甲刻下的划痕已有六十三道——那是她被扔到这片冰原的日洞外传来雪狼的嗥利爪刮擦玄冰的声响越来越她咬着牙撑起身背后的旧伤被寒气扯得生那道疤像条狰狞的从肩胛骨蔓延到腰是三年前被逐出师...
主角:夜宸,凌霜 更新:2025-10-02 12:3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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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蚀骨冰原·旧梦碎影雪虐了整整三个月。凌霜蜷缩在玄冰洞的角落,指节冻得发紫,
却死死攥着块半融的冰晶。冰晶里嵌着缕微弱的光,像濒死的星子,
那是她体内最后一点未被“蚀骨寒”吞噬的灵力。洞壁上,
她用指甲刻下的划痕已有六十三道——那是她被扔到这片冰原的日子。洞外传来雪狼的嗥叫,
利爪刮擦玄冰的声响越来越近。她咬着牙撑起身子,背后的旧伤被寒气扯得生疼。
那道疤像条狰狞的蛇,从肩胛骨蔓延到腰侧,是三年前被逐出师门时,
师尊亲手赐下的“断尘掌”。掌力所及之处,灵力经脉寸寸冰封,只留这蚀骨的寒意,
日夜啃噬着她的骨头。“抓住她!这丫头体内的‘曦光火种’能解少主的寒毒!
”粗暴的喝骂声撞碎冰洞的寂静。凌霜瞳孔骤缩,猛地将冰晶按在眉心。刹那间,冰晶迸裂,
那缕微光顺着血脉窜遍全身,冻僵的四肢竟有了丝暖意。她旋身撞向洞壁,
暗格里藏着的锈剑应声而出,剑穗上的铜铃叮当作响——那是她刚入青云宗时,
灵溪师姐送的见面礼。师姐说:“霜儿,剑是护道之器,不是杀人之刃,若有一日前路迷茫,
听这铃声,便想起初心。”雪狼扑来的瞬间,她矮身旋剑,剑锋划过冰面,
溅起的冰碴混着血珠落在雪地上,像绽开的红梅。可围攻的黑衣人越来越多,
他们的灵力带着刺骨的阴寒,
黑袍下摆绣着的弯月标记在雪光中泛着冷光——是“寒月宫”的爪牙。
三年前的画面突然撞进脑海:青云宗的白玉广场上,师尊玄清真人手持拂尘,面色冷厉如冰。
“凌霜身怀异种,引邪祟上门,实乃宗门大患!”他身后,
平日里和她亲近的师兄师姐们皆垂首不语,唯有灵溪师姐冲出来挡在她身前:“师尊!
霜儿的曦光火种能净化邪气,怎会是灾星?”最终,灵溪被长老们拦下,而她,
则被师尊的“断尘掌”击中,像块破布般被扔出山门。那时她才知道,
所谓“引邪祟上门”不过是借口——寒月宫以重利相诱,
要青云宗交出她这“曦光火种”的宿主,而师尊,选择了宗门的“安宁”。“束手就擒吧,
凌霜。”为首的黑衣人冷笑,面罩下的眼睛里满是贪婪,“少主说了,只要你肯献出火种,
便赐你个体面。”体面?凌霜笑了,笑声在冰洞里撞出回音,带着血腥味。
她想起灵溪师姐被寒月宫掳走前,偷偷塞给她这块冰晶的模样。师姐的手在发抖,
却死死按住她的嘴:“霜儿,别回头,往蚀骨冰原跑。曦光火种是天地初开的至阳之力,
是希望,不是灾祸。活下去,替我看看,这世道是否真如他们所说,非黑即白。”剑光陡转,
凌霜的瞳孔泛起淡淡的金芒。被冰封的经脉传来撕裂般的疼,可那点曦光却在体内疯长,
锈剑上竟燃起层薄薄的金焰。“想要火种?”她剑尖指向为首的黑衣人,声音里淬着冰,
也燃着火,“拿命来换!”2 曦光破印·双生之谜金焰舔过玄冰,腾起阵阵白雾。
凌霜的身影在雪地里穿梭,像道流动的光,锈剑每一次挥出,都带着灼人的热浪,
与冰原的寒气撞出噼啪声响。她的步法是灵溪师姐教的“流风步”,当年师姐总说她学得糙,
像头横冲直撞的小兽,可此刻,这“糙”却成了保命的利器。
黑衣人显然没料到她还有还手之力,阵型乱了片刻。为首者眼神阴鸷,猛地捏碎枚黑色令牌。
冰洞深处突然传来沉重的锁链声,地面剧烈震颤,冰层下竟有具冰棺缓缓升起。
冰棺由千年玄冰雕琢而成,棺身上刻着繁复的寒纹,每道纹路里都流淌着肉眼可见的寒气。
冰棺里躺着个少年,白衣胜雪,眉眼精致得像玉雕,只是脸色苍白如纸,唇上泛着青黑。
他周身萦绕着浓郁的寒气,连空气都被冻成了霜花,可仔细看去,
他颈间的玉佩却泛着极淡的金光,与凌霜掌心的金纹隐隐呼应。“这是我们少主,
”为首者声音得意,“蚀骨寒毒已侵入心脉,唯有曦光火种能救。你救他,也是救你自己,
否则,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凌霜的剑顿在半空。
少年的眉眼让她想起三年前那个雪夜——寒月宫突袭青云宗时,
宗主身边站着的正是这个少年。他那时也穿着白衣,冰蓝的瞳孔里没有杀意,
只有种复杂的悲悯,像在看件即将破碎的珍宝。雪狼的低嗥再次响起,
前后夹击的困境让凌霜退无可退。她望着冰棺里的少年,
突然想起灵溪师姐的话:“曦光火种能驱散至阴至寒,或许……”掌心贴上冰棺的刹那,
刺骨的寒意顺着指尖窜来,几乎要冻裂她的骨头。可体内的曦光却像是找到了出口,
疯狂涌向少年的身体。金芒与寒气在冰棺表面交织,形成诡异的流光,
少年苍白的脸颊竟泛起丝红晕,长睫微颤,似有苏醒之意。“快了……再加把劲!
”为首者激动地嘶吼,黑袍下的手悄悄结印,寒纹在他掌心流转。就在这时,
少年的睫毛猛地颤动,骤然睁开眼。那是双极美的眸子,瞳孔是剔透的冰蓝,
可深处却藏着团跳动的金焰——竟与凌霜体内的曦光如出一辙!“别信他们。
”少年的声音很轻,却带着穿透寒气的力量,“他们要的不是救我,
是用我的身体养‘噬灵蛊’,你的火种会被蛊虫吞噬殆尽。”凌霜心头剧震,刚要收回手,
却发现掌心已被冰棺吸住。少年冰蓝的瞳孔里,金焰越来越盛,她体内的曦光正被疯狂抽离,
经脉像被万蚁啃噬。为首的黑衣人狞笑着上前:“多谢凌姑娘‘赠’火种,
少主的噬灵蛊成熟之日,便是你我两清之时!”“破印!”少年突然厉喝,
冰蓝瞳孔骤然收缩,“用你的血!曦光为引,精血为匙,破这‘锁灵棺’!”凌霜不及细想,
锈剑反手划破掌心,鲜血滴在冰棺上,瞬间被金焰点燃。“轰”的一声,冰棺炸裂,
少年的身影破棺而出,白衣猎猎,周身金焰与寒气交织,竟形成道奇异的屏障。他抬手一挥,
冰棱与火焰同时射出,将围攻的黑衣人逼退数步。“走!”他抓住凌霜的手腕,
指尖的温度烫得惊人,与他周身的寒气截然不同,“我叫夜宸,欠你的,日后必还。
”风声在耳边呼啸,凌霜只觉得眼前一花,再睁眼时,已置身于片温暖的竹林。
身后的蚀骨冰原被远远抛在天边,只剩片模糊的白。空气里弥漫着竹香,
与冰原的凛冽截然不同,让她几乎落泪。
3 竹舍秘辛·正邪之辨夜宸的伤势比看起来重得多。他靠坐在竹榻上,
白衣下摆洇开大片深色血迹,冰蓝的瞳孔黯淡了许多。凌霜在竹林深处找到处温泉,
用陶罐煮了锅姜汤,递过去时,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背,
烫得她猛地缩回手——他的体温竟比常人高上许多,与之前冰棺里的寒气判若两人。
“很奇怪?”夜宸接过姜汤,指尖微颤,“曦光火种与蚀骨寒毒在我体内共生了十六年,
寒时如冰,热时似火,早已习惯。”凌霜握着锈剑的手紧了紧:“你也是寒月宫的人?
”“算是吧。”夜宸笑了笑,眼底闪过丝嘲讽,
“我是寒月宫用‘冰魄玉’和‘曦光石’炼化出的‘容器’。他们说,
我母亲是被曦光石选中的圣女,父亲是蚀骨寒毒的宿主,而我,
是天地两极力量的‘完美融合体’。”他低头摩挲着颈间的玉佩,那是半块冰魄,
里面嵌着的金光与凌霜掌心的金纹同源:“寒月宫的老怪物,也就是我所谓的‘祖父’,
想将两种力量强行融合,炼出能吞噬一切灵力的‘灭世蛊’。我和你,都是他的棋子。
”竹窗外的月光透过叶隙洒进来,落在他苍白的脸上,竟有种易碎的美感。
凌霜突然想起三年前的青云宗,那时她还是个不知愁滋味的小师妹,
灵溪师姐总爱捏着她的脸说:“霜儿的眼睛像淬了曦光,将来定能成为正道魁首。”可如今,
正道容不下她,邪道却藏着个与她拥有同种力量的少年。“你的曦光火种,是天生的?
”夜宸突然问。凌霜点头,卷起袖子,手肘内侧有块淡金色的胎记,
形状像团跳动的火焰:“从我记事起就有。师尊说这是不祥之兆,直到寒月宫的人找上门,
我才知道这叫曦光火种。”她顿了顿,声音低下去,“他们说,拥有火种的人,
要么成为救世的光,要么沦为灭世的魔。”“正邪本就不是由力量决定的。
”夜宸的目光落在她的胎记上,眼神复杂,“寒月宫的典籍里记载,
天地初开时有‘曦光’与‘蚀骨’两缕本源之力,曦光主生,蚀骨主灭,却并非善恶对立。
就像这竹林,有阳光照耀的新生,也有落叶腐烂的消亡,缺一不可。
”他从怀中掏出张泛黄的帛书,上面画着幅星图,图中两颗星辰相互环绕,一颗金光璀璨,
一颗冰蓝凛冽:“你看,这是‘两极星’,自古便相互制衡,
却从未有过谁是‘正’、谁是‘邪’的定论。”凌霜的指尖抚过帛书,
突然想起灵溪师姐被掳走前的眼神——那里面有担忧,有不舍,
还有一丝她当时未能读懂的决绝。“那师姐呢?”她的声音发颤,“三年前寒月宫掳走师姐,
是不是也因为她……”“青云宗的灵溪师姐?”夜宸的眼神暗了暗,
“她体内有‘清灵玉髓’,是天地间至纯的净化之力,能克制一切邪祟,包括噬灵蛊。
寒月宫没杀她,是想留着当最后的‘药引’,等灭世蛊炼成,用玉髓中和其戾气,
让老怪物能完美掌控。”凌霜猛地站起,锈剑在掌心嗡嗡作响:“我要去救她。
”“现在去等于送死。”夜宸按住她的肩,他的手依旧滚烫,
“寒月宫的‘万蛊窟’布了天罗地网,外围有‘蚀骨寒阵’,内里有‘噬灵蛊群’,
连我都无法轻易靠近。我们需要先找到‘曦光石’的另一半,
你的火种只有吸收完整的曦光之力,才能对抗噬灵蛊的侵蚀。”竹舍外的风突然变得凛冽,
吹得竹叶哗哗作响。夜宸的脸色骤变,冰蓝的瞳孔里闪过警惕:“他们追来了。这次来的,
是寒月宫的‘血影卫’。”4 血影迷踪·玉髓泣血黑衣人来得比想象中快。
为首者是个枯瘦的老者,黑袍上绣着血色骷髅,周身的戾气比冰原上的黑衣人浓重百倍。
他的脸像块风干的树皮,唯独眼睛亮得吓人,死死盯着凌霜,像在看块稀世珍宝。“夜少主,
私自带着‘容器’潜逃,可是犯了宫规。”他的声音像砂纸摩擦,“乖乖跟我们回去,
老祖宗或许还能饶你一命。”夜宸将凌霜护在身后,周身金焰与寒气同时暴涨,
竹舍的梁柱瞬间覆上层薄冰,又被金焰灼出焦痕。“血影老怪,别以为我怕你。
十六年前你没能炼化我,十六年后,凭你这点微末伎俩,也想带走我们?”“哦?
”血影怪笑,枯瘦的手指指向凌霜,“这丫头的火种尚未成熟,
正好给老祖宗的噬灵蛊当养料。至于你,”他舔了舔嘴唇,露出黄黑的牙齿,
“等抽了你的冰魄玉髓,老祖宗就能亲自掌控两种力量了。到那时,别说青云宗,
整个修真界,都得臣服于寒月宫!”话音未落,血影已化作道黑影扑来,
指尖带着浓郁的腥气。凌霜只觉眼前一花,夜宸已挡在她身前,冰蓝瞳孔骤缩,
金焰与寒气在他掌心凝成颗旋转的光球,狠狠砸向血影。“轰!”竹舍应声崩塌,
凌霜被气浪掀飞,撞在棵老竹上,喉头涌上腥甜。她挣扎着抬头,
只见夜宸与血影缠斗在半空,金蓝两色光芒交织碰撞,每一次冲击都震得地面颤抖。
夜宸的白衣上已添了数道血痕,那是血影的“蚀骨爪”留下的,伤口处泛着黑气,
正不断侵蚀他的灵力。“夜宸!左后方!”凌霜嘶吼着掷出锈剑,金焰如流星般划过,
正好逼退血影的偷袭。她记得师姐说过,对付阴邪之物,曦光之火需以“勇”为引,越怕,
火焰越弱。夜宸抓住机会,掌心光球猛地炸开,将血影震得连连后退。血影抹去嘴角的血,
眼神阴鸷如蛇:“好个丫头!竟能引动曦光的本源之力!今日便让你们同归于尽!
”他突然扯开黑袍,胸口竟爬满了黑色的蛊虫。那些蛊虫只有指甲盖大小,
却长着数十只细足,口器里流出墨绿色的汁液,所过之处,草木瞬间枯萎成灰。
“噬灵蛊初成,便用你们的灵力来祭!”蛊虫如潮水般涌来,腥臭的气息让人作呕。
夜宸将凌霜拉到身后,声音带着决绝:“我引动冰魄寒气冻住它们,你趁机用曦光火种烧!
记住,集中力量攻蛊虫的核心——那只最大的,通体泛红的!”冰蓝光芒骤然爆发,
寒气如海啸般席卷开来,蛊虫群瞬间被冻在半空。凌霜的瞳孔泛起金芒,
体内的曦光前所未有的活跃,她握紧锈剑,纵身跃起,金焰如火龙般吞噬向蛊虫群的中心。
“不——!”血影发出凄厉的惨叫。就在金焰即将触碰到那只红色蛊虫的刹那,
凌霜突然看到幅诡异的画面:血影的胸口,蛊虫之下,竟嵌着块半透明的玉髓。
玉髓里隐约能看到张熟悉的脸——灵溪师姐双目紧闭,眉头紧蹙,似在承受极大的痛苦。
“住手!”凌霜猛地收剑,金焰骤然熄灭。夜宸的寒气也随之减弱,被冻住的蛊虫瞬间挣脱,
疯狂涌向凌霜。夜宸脸色剧变,扑过来将她推开,自己却被数只蛊虫缠上,
手臂瞬间泛起黑气。“你疯了?!”他捂着伤口,声音又急又怒,“那是唯一的机会!
”凌霜指着血影的胸口,声音颤抖:“师姐……师姐在里面!血影用师姐的清灵玉髓养蛊!
”血影愣了愣,随即狂笑:“没想到你竟能看到!没错,
灵溪的清灵玉髓被我炼化成了蛊虫的容器,你若烧了蛊虫,她也会魂飞魄散!凌霜,
这就是你的正道,这就是你要守护的人——她现在,是邪祟的一部分!
”夜宸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凌霜握紧锈剑,指节泛白——她终于明白,寒月宫的狠毒,
远比她想象的更甚。他们不仅要她的火种,还要撕碎她的信念,
让她在“救”与“不救”的绝境里,彻底沦为和他们一样的怪物。
5 两极相生·光暗同途蛊虫的黑气已蔓延到夜宸的肩胛,他的脸色越来越白,
冰蓝瞳孔几乎要失去光泽。血影得意地看着他们,像在欣赏困兽的挣扎。“选择吧,丫头。
”血影舔了舔嘴唇,“是救你那沦为‘蛊器’的师姐,还是保自己的命?哦,对了,
你若不选,这位夜少主可就……”凌霜望着血影胸口那块嵌着师姐面容的玉髓,
又看了看夜宸手臂上扩散的黑气,心脏像被无形的手攥紧。
她突然想起灵溪师姐送她铜铃剑穗时说的话:“霜儿,真正的强大不是能毁灭多少敌人,
是能守护多少想守护的人。哪怕只有一丝希望,都别放弃。”“我选。
”凌霜的声音突然定了下来,像淬了冰的钢,“我选——两个都救。”她猛地咬破舌尖,
一口精血喷在锈剑上,金焰瞬间暴涨,却不再是狂躁的吞噬,而是化作细密的光网,
精准地罩住扑来的蛊虫。“夜宸,借你的蚀骨寒气!”夜宸虽不解,却立刻引动寒气,
冰蓝光芒与金焰交织,竟在半空凝成道奇异的光盾——光盾内侧,
金焰焚烧着蛊虫的躯体;外侧,寒气冻结着它们的动作,唯独避开了血影胸口的玉髓。
“不可能!”血影失声尖叫,“曦光与蚀骨怎么可能……”“你不懂。
”凌霜的眼神亮得惊人,“力量本无正邪,用者心之所向,便是归途。”她纵身跃起,
剑指血影胸口,“师姐说过,清灵玉髓能净化一切邪祟,包括被污染的自己。
”锈剑穿过光盾,精准刺入血影胸口的缝隙,金焰顺着剑身注入玉髓。
玉髓里的灵溪面容轻轻颤动,眉心溢出点白光,那白光与金焰相融,
竟在蛊虫群中炸开——不是毁灭的灼痛,而是温润的暖流,所过之处,蛊虫纷纷化作飞灰,
黑气消散无踪。血影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迅速干瘪下去,最终化为堆枯骨。
灵溪的清灵玉髓从枯骨中脱出,化作道白光飞向凌霜,在她掌心凝成块莹润的玉牌,
上面刻着个“溪”字。“师姐……”凌霜捧着玉牌,指尖颤抖。“她没事。
”夜宸捂着伤口走过来,冰蓝瞳孔里带着释然,“清灵玉髓护住了她的神魂,只是肉身已毁,
需得找处灵气充沛之地温养,方能重塑仙身。”远处传来竹笛声响,清脆悠扬,
带着熟悉的调子。凌霜抬头,只见竹林尽头走来个青衫身影,手持竹笛,眉眼温柔如旧。
“灵溪师姐?”凌霜失声叫道。青衫身影笑着摇头,抬手拂过面容,
露出张与夜宸有几分相似的脸——是位女子,眉眼间藏着英气。“我是夜璃,夜宸的姐姐。
”她递过个锦盒,“老怪物已被我们解决,这是寒月宫的秘录,里面记载着重塑仙身的方法。
”夜宸看着锦盒,突然笑了:“我就说祖父的书房里怎么总藏着个女子的玉佩,
原来……”凌霜打开锦盒,里面除了秘录,还有半块曦光石,
与她怀中的正好拼成完整的圆形。石光照亮了她的脸,也照亮了夜宸冰蓝瞳孔里的暖意。
“走吧。”凌霜将玉牌和曦光石收好,看向夜宸,“先去救师姐,再回青云宗——这次,
该让那些说我是‘灾星’的人看看,曦光火种到底是什么。”夜宸点头,
与她并肩往竹林外走。阳光透过竹叶洒下来,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金与蓝的光芒在他们周身流转,像极了帛书上那对相互环绕的两极星。
凌霜摸了摸胸口的玉牌,铜铃剑穗轻轻撞响,像在应和着远方的风。她知道,
前路或许仍有风雨,但只要守住心里的光,哪怕走在暗夜里,
也能走出属于自己的道——光与暗从不是对立,而是同途。
重塑仙身的法子藏在寒月宫最深处的典籍楼。凌霜和夜宸带着灵溪的玉牌,避开残余的守卫,
熟门熟路地潜入。典籍楼的书架高得戳破楼顶,泛黄的书卷散发着陈年墨香,
空气中飘着细碎的金粉——是被岁月磨碎的灵力碎屑。“在第三排,《涅槃经》的夹层里。
”夜璃的声音通过传讯符传来,带着笑意,“祖父当年偷偷藏的,
说是欠了灵溪姑娘一个人情。”凌霜在积灰的书架间穿梭,
指尖拂过《蛊毒考》《寒术秘录》,最终停在本封面残破的佛经前。书页一碰就簌簌掉渣,
她小心翼翼地翻开,夹层里果然藏着张兽皮卷,上面用朱砂画着繁复的阵法,
阵眼处标注着“需曦光火种与蚀骨寒气共生之力催动”。“原来如此。”夜宸看着阵法,
冰蓝瞳孔亮了亮,“难怪祖父总说,两极力量合璧,能逆转生死。”凌霜将兽皮卷收好,
转身时撞掉了架上的个青铜小鼎。鼎里滚出些晶莹的珠子,细看竟是凝结的晨露,
被灵力封在里面,颗颗都映着细小的人影——是灵溪师姐年轻时在青云宗练剑的模样,
一招一式,英姿飒爽。“这是……”凌霜拿起颗珠子,指尖传来温润的触感。“是‘忆露’。
”夜宸拿起另一颗,里面映着个白衣少年在竹林里打坐,正是幼时的他,“寒月宫的秘术,
能将见过的画面封在晨露里,留着念想。”凌霜看着珠子里灵溪师姐的笑靥,突然眼眶发热。
原来那些被她以为遗忘的时光,总有人替她好好收着。离开典籍楼时,天边已泛鱼肚白。
夜宸突然停在片药圃前,里面种着株从未见过的花,花瓣一半金一半蓝,
花心却透着点清透的白。“这是‘两极花’,”他摘了朵递给凌霜,“祖父说,
它要在曦光与蚀骨的交汇处才能开花,百年一谢,谢时会结出‘同心籽’。”凌霜接过花,
指尖刚碰到花瓣,那点白色花心突然亮了,映出个模糊的影子——像是灵溪师姐在对她笑。
两人回到竹舍时,夜璃已布好阵法。灵溪的玉牌被放在阵眼,凌霜将曦光火种注入,
夜宸引动蚀骨寒气,金蓝两色光芒在阵中交织成茧,将玉牌层层裹住。“需要七天。
”夜璃递过两碗清粥,“这期间,寒月宫的残余势力交给我,你们守着阵法就行。
”第七天破晓,茧裂开道缝,透出道柔和的白光。凌霜和夜宸屏息看着,
只见白光中走出道青衫身影,眉眼依旧,只是周身多了层淡淡的光晕——灵溪师姐回来了。
“霜儿。”灵溪握住她的手,掌心温暖,“让你受苦了。”凌霜摇摇头,眼泪却掉了下来。
晨光穿过竹林,落在三人身上,也落在那株两极花上——花心的同心籽,
不知何时已悄然成熟,闪着金蓝相间的光。后来,凌霜带着灵溪回到青云宗。
玄清真人看着安然无恙的灵溪,又看着凌霜掌心跃动的曦光,终是叹了口气:“是为师糊涂,
错把珍珠当顽石。”凌霜没接话,只是将同心籽种在了青云宗的后山。第二年春天,
那里长出片金蓝相间的花海,风吹过时,
花瓣上的露珠会映出三个身影——一个持剑、一个抚琴、一个含笑,在阳光下,
把过往的阴霾都晒成了暖光。而寒月宫旧址,后来被改建成了座学堂,
夜宸和夜璃在那里教孩子们辨认草药、绘制阵法。有调皮的孩子问:“先生,
为什么曦光和蚀骨能做好朋友呀?”夜宸望向窗外那片延伸至天际的花海,
笑着说:“因为它们本就是同一片光,只是偶尔换了件衣裳。”风穿过学堂,
带着远处的花香,把这句话吹得很远,像句温柔的注脚,刻在了每个听过故事的人心里。
6 落霞谷险·曦光合璧落霞谷藏在连绵的赤岩山脉最深处,
谷口被一道天然形成的赤岩拱门封锁,拱门之上刻着模糊的上古符文,历经风雨侵蚀,
早已看不清原貌。谷中终年弥漫着翻涌的赤霞雾,那雾气并非寻常水汽,
而是由地底岩浆蒸腾的硫磺与山中灵脉交汇而成,寻常修士吸入一口,灵力便会如遭蚁噬,
不出半个时辰便会经脉寸断——这便是令人闻风丧胆的“蚀心瘴”。凌霜和夜宸站在拱门前,
望着那片如血海般翻滚的红雾,连呼吸都下意识放轻。山风穿过拱门,带着刺鼻的硫磺味,
刮在脸上竟有几分灼痛。“蚀心瘴会顺着灵力流动侵入经脉,
”夜宸从怀中掏出两个莹白的玉瓶,瓶身刻着细密的冰纹,里面装着透明的液体,
“这是‘清瘴露’,用千年雪莲的花蕊和极北冰蚕的涎液炼制而成,
每隔半个时辰必须抹一次在口鼻处,能暂时在呼吸道形成屏障,抵挡瘴气侵蚀。
”他将其中一个玉瓶递给凌霜,指尖的温度透过冰凉的玉瓶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暖意,
“曦光石的气息在谷心最浓,但那里的瘴气浓度是谷口的十倍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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