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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3-04
我第十三次掐自己大腿时,铜镜里那张鹅蛋脸的主人终于疼得皱起眉头。

指尖抚过镜面镶嵌的螺钿牡丹,冰凉的触感顺着脊梁骨窜上来——这不是奶茶店休息室的劣质化妆镜。

"小姐,再不出门太妃娘娘该恼了。

"翠珠捧着妆奁急得直转圈,银丝海棠绢花在她掌心摇摇欲坠,"昨儿林侧妃在佛堂跪了半柱香,今早眼泡还肿着呢。

"我机械地接过玉梳,梳齿刮过头皮激起细小的战栗。

三天前我还在给客人做四季春玛奇朵,现在却要顶着十斤重的发髻去给什么太妃请安。

都怪古玩街那个笑眯眯的老头,非说这块羊脂玉佩和我有缘。

"您今日戴这对翡翠耳铛可好?"翠珠踮着脚凑近,"王爷最喜......""戴珍珠的。

"我脱口而出。

镜中人眼尾微挑,朱唇不点而红,活脱脱从仕女图里走出来的古典美人。

可惜灵魂是个会在奶茶杯上画王八的社畜——上周我还因为往店长咖啡里加酱油被扣了奖金。

回廊外的蝉鸣裹着暑气扑面而来,我拎着裙摆走得像个提线木偶。

绣金线的罗纱裙摆扫过青砖,惊起石缝里打盹的橘猫。

这猫倒眼熟得很,和奶茶店后巷常来讨食的肥橘简直一模一样。

"当心脚下。

"翠珠突然拽住我衣袖。

垂花门下立着三个袅袅婷婷的身影,为首的红衣女子正用鎏金护甲拨弄鬓边流苏。

她转身时环佩叮咚作响,丹凤眼里淬着蜜糖般的笑意:"这不是王妃姐姐么?晨露未晞的,倒有闲心逗猫。

"我盯着她发间颤巍巍的九鸾衔珠步摇,突然想起宫斗剧里的经典碰瓷桥段。

果然下一秒,林侧妃绣着金线牡丹的广袖突然朝我脸上甩来。

"小姐!"翠珠的惊呼卡在喉咙里。

身体比脑子快,我侧身躲过那阵香风时,右手下意识抓住对方手腕。

林侧妃踉跄着撞向廊柱,织金襦裙"刺啦"裂开半尺长的口子,露出里头绣着并蒂莲的绯色衬裙。

"苏小姐好生跋扈!"蓝衣侍妾突然尖叫,"当众撕扯侧妃衣裳,当王府没有规矩了吗?"我捏着半片金线牡丹僵在原地,这碰瓷技术比地铁口摔手机的老太太还娴熟。

林侧妃已经扶着额头摇摇欲坠,镶红宝的护甲却精准地指向我腰间玉佩:"王爷赐的玉佩......""怎么回事?"低沉的男声像浸过雪水的刀刃,月洞门外转出一道玄色身影。

楚昭然腰间玉带扣折射着冷光,绣着暗纹的广袖下露出骨节分明的手指。

他扫过林侧妃破碎的裙裾,目光最后钉在我捏着金线的指尖。

我发誓听见了翠珠膝盖磕在青砖上的闷响:"王爷明鉴,是奴婢没拦着小姐......""是妾身不好。

"林侧妃突然软软跪倒,露出的半截脖颈白得晃眼,"原想与姐姐亲近,谁知惊了姐姐养的野猫......"我盯着她裙角沾着的褐色粉末,这味道和奶茶店除蟑螂用的硼砂粉一模一样。

正要凑近细看,手腕突然传来剧痛——楚昭然不知何时逼近身前,龙涎香混着松墨的气息压得人喘不过气。

"苏晚晴。

"他每个字都像在齿间碾过,"尚书府的教养就是当众行凶?"我疼得倒抽冷气,胸前的玉佩突然发烫。

恍惚间看见林侧妃袖中闪过银光,紧接着天旋地转。

再睁眼时满目青翠,竹篱笆上爬着嫩黄的南瓜花,石桌摆着杯还在冒热气的珍珠奶茶。

"这梦还挺逼真......"我掐了把大腿疼得龇牙咧嘴,竹屋里突然传来咕咚声。

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博古架上整整齐齐码着奶茶原料:台湾四季春、广西老红糖、云南玫瑰酱。

墙角陶缸里飘着酒香,掀开竟是上周我亲手酿的桂花蜜。

窗边矮几上摊着本《王府起居注》,墨迹未干的页面上写着:"申时三刻,苏氏于西苑掌掴侧妃,王爷罚抄《女诫》......"我手一抖,书页突然浮现新的字迹:"现改写为:苏氏救猫不慎扯破林氏衣袖,赏云锦两匹。

"还没从震惊中回神,耳边突然炸开翠珠的哭喊:"小姐!小姐您别吓奴婢啊!"眼前景象如水面波纹般晃动,再睁眼又回到回廊下。

楚昭然仍攥着我手腕,林侧妃的眼泪要掉不掉地悬在睫毛上,只是她袖口的银光不见了。

"王爷。

"我抢在他开口前举起右手,"若我真要伤人,何不用这个?"掌心里躺着从空间带出来的不锈钢汤匙,阳光在勺面折射出一道银弧。

林侧妃的蓝衣侍妾突然脸色煞白,活像见了勾魂的无常。

楚昭然眸光微动,突然松开我的手:"都散了。

"他转身时玄色大氅扫过地面,撂下的话让林侧妃踉跄着扶住廊柱:"既喜欢并蒂莲,明日就让绣房给你裁十套。

"直到那道身影消失在游廊尽头,我才发现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

珠捧着我的手腕直掉眼泪:"都淤青了......奴婢去取玉容膏......""等等。

"我摊开左手,掌心粘着几粒褐色结晶,"你闻闻这个。

"翠珠凑近时突然捂住鼻子:"好冲的药味!像是......像是奴婢娘亲说的砒霜?"我望着林侧妃远去的背影,把晶体包进帕子。

方才在空间里,《王府起居注》的墨迹又变了:"戌时二更,西偏院碎青瓷盏两只。

"当晚我蹲在西偏院的桂花树上时,终于明白书页的深意。

林侧妃贴身丫鬟抱着包袱溜进柴房,火光腾起的瞬间,我兜头浇下刚从空间取的奶茶。

"哎呀,炭盆煮奶茶倒是新鲜。

"我晃着空杯子笑出一对梨涡,"要不要再加点珍珠?"我蹲在青花瓷瓮前搅动木勺时,桂花瓣正巧落在鼻尖。

蒸腾的甜香里,翠珠抱着账本撞进门槛,发髻上沾着片青黄竹叶。

"小姐真要亲自下厨?"她盯着我系在腰间的粗布围裙,"王嬷嬷说贵女染庖厨之气会......""会招财进宝。

"我舀起勺琥珀色的桂花蜜,拉出晶莹的糖丝,"去把冰鉴里镇着的牛乳取来。

"三天前柴房那出戏码,让林侧妃称病躲了五日。

可惜砒霜粉被王爷身边的侍卫长风逐收走时,我分明看见楚昭然眼底闪过暗芒——这王府里最危险的可不是哭哭啼啼的侧妃。

"太妃最忌甜腻。

"翠珠踮脚去够橱柜顶层的糯米粉,"上个月厨房呈了枣泥山药糕,连食盒都被扔出来了。

"我哼着《蜜雪冰城》的调子揉面团,腕间翡翠镯子磕在陶盆边沿叮当作响。

空间里那缸桂花蜜着实神奇,昨日还见底的陶瓮今晨又变得满满当当,倒像是游戏里的自动补给站。

"这叫酒酿圆子。

"我把裹着芝麻馅的小团子抛进沸水,"等浮起来就......翠珠!那是盐罐!"小丫鬟手一抖,青玉荷叶盏里雪白的霜糖混进半把盐粒。

门外忽然传来环佩轻响,月白裙裾拂过门槛,鎏金护甲捏着帕子轻掩口鼻:"晚晴姐姐这是在炼仙丹?"我盯着林侧妃发间新换的累丝银簪,突然想起《王府起居注》今早浮现的字迹:"午时三刻,小厨房走水。

""妹妹来得正好。

"我笑眯眯递上青瓷碗,"尝尝这醒神汤。

"林侧妃身后的嬷嬷刚要上前试毒,我舀起一勺泼向窗台。

正在偷吃的橘猫突然炸毛,蹿上房梁打翻两盏琉璃灯。

众人惊呼声中,我捻起块红糖糍粑塞进她嘴里:"加了陈皮化痰,正合妹妹病症。

""你!"林侧妃呛得满面通红,镶珠绣鞋碾过满地狼藉,"我们走!"翠珠扒着门框直哆嗦:"那是王爷最爱的波斯琉璃......""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我往她嘴里塞了个酒酿圆子,"快把冰镇好的吃食装进食盒。

"踏进松鹤堂时,我差点被浓重的檀香熏个跟头。

鹤鹿同春的屏风后传来木鱼声,太妃闭目捻着佛珠,髻上点翠凤钗随敲击微微颤动。

"晚晴给母亲请安。

"青瓷盖碗揭开时,太妃腕间的沉香念珠突然停了。

冰裂纹碗盏里浮着莹白如玉的小圆子,金桂飘雪般缀在琥珀色汤底,薄荷叶凝着水珠斜倚在碗沿。

"这是......""古法醒暑汤。

"我面不改色地扯谎,"《饮膳正要》里记载,三伏天需以甘凉之物润肺。

"太妃舀起半勺又放下,翡翠勺柄敲得碗沿叮咚响:"听说你今晨把小厨房炸了?"我瞥见林侧妃的胭脂色裙角闪过雕花窗,索性端起碗喝了一大口:"母亲若不信,晚晴先试......""哀家还没老糊涂。

"太妃突然夺过瓷碗,就着暮春的天光细看汤色,"楚昭然那混账要是欺负你,直管来找哀家。

"我捏着帕子憋笑憋得腹肌发酸,忽然理解为何楚昭然总爱板着脸——这位太妃娘娘骂亲儿子像骂街边野狗。

食盒第三层的杏仁豆腐见底时,老太妃已经学会用吸管喝奶茶。

她捏着湘妃竹做的吸管对着日光端详:"倒是比银勺有趣些。

""母亲喜欢,晚晴日日做了送来。

"我揉着跪麻的膝盖起身,"只是这冰鉴耗冰甚多......""去账房支对牌。

"太妃抹掉唇边奶渍,"就说哀家要用冰山镇暑。

"翠珠捧着对牌的手抖得像筛糠,出松鹤堂时差点撞上候在廊下的楚昭然。

他今日换了件雨过天青的常服,腰间却还挂着那枚饕餮纹玉佩。

"王爷也来请安?"我屈膝行礼,发间珍珠步摇扫过耳垂。

楚昭然目光掠过我沾着面粉的袖口:"听闻你把西偏院的月例银子裁了三分?""府中采买鲜果的开支比市价高三成。

"我从袖中掏出麻纸账本,"城东李记铺子的蜜桃八十文一斤,王府账上记的却是三百文。

"长风逐的佩剑突然呛啷出鞘,我下意识后退半步,却见他用剑尖挑起本蓝皮册子。

楚昭然修长手指划过墨迹未干的账目,忽然嗤笑出声:"苏尚书倒是教得好女儿。

""家父常说,算盘珠子要打得比算盘响。

"我故意曲解他的嘲讽,"明日开始,妾身想帮着料理府中庶务。

"暮色漫过飞檐时,我正趴在梅园石桌上研究棋谱。

楚昭然说要考校管家之能,结果摆出个围棋残局。

黑白子杀得难解难分,倒像极了奶茶店排班表——等等,这横竖交叉的格子......"该你了。

"楚昭然叩了叩榧木棋盘。

我夹起白玉棋子"啪"地落在星位,五颗白子连成笔直一线。

楚昭然举着黑子的手僵在半空,喉结可疑地动了动:"这是何意?""五子连珠呀。

"我又摆出个三三阵,"难道王府不下五子棋?"长风逐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楚昭然捏着棋子的指尖泛起青白。

就在我以为他要摔棋盘时,这人竟从棋奁里抓了把金瓜子:"继续。

"当第三个五子连线成型时,梅林外传来茶盏碎裂声。

林侧妃捧着缠枝莲纹食盒僵在月洞门,糖蒸酥酪泼湿了满地落花。

"王爷......"她眼眶红得恰到好处,"妾身新学的江南点心......""正好。

"楚昭然突然拽住我手腕,"王妃也饿了。

"我被他按在石凳上时,瞥见林侧妃指甲掐进掌心。

食盒里躺着碟晶莹剔透的水晶糕,薄荷叶摆成的"安"字泛着可疑的油光。

"妹妹真是心灵手巧。

"我夹起块糕点突然转向楚昭然,"王爷先请?"林侧妃瞬间血色尽褪的模样,比奶茶店的草莓奶昔还精彩。

楚昭然就着我的筷子咬下糕点时,我分明看见他睫毛颤了颤——这人绝对尝出硼砂粉的味道了。

当夜我蹲在空间里啃泡椒凤爪时,《王府起居注》突然浮现朱批:"七日后暴雨,时疫起。

"我拎着食盒迈进流民棚时,蒸腾的热气裹着米香扑面而来。

八月的日头毒得能煎蛋,翠珠正踮脚给排队的老翁添粥,发梢挂着亮晶晶的汗珠。

"让娃娃们来这边。

"我揭开三层屉笼,嫩黄的小猪馒头冒着热气,"有耳朵的是豆沙馅,圆滚滚的是奶黄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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