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电话***在深夜的出租房里炸开,像一枚生锈的钉子,狠狠楔进我的太阳穴。
小秋……母亲的声音从听筒里挤出来,嘶哑得像砂纸在摩擦朽木,每一个字都裹着浓得化不开的腥气,村……村里老人说,女人家守灵……魂镇不住……要出事……喘息声大得惊人,仿佛溺水的人在濒死挣扎,我没用……我伺候不好你奶……他们要……要……
断断续续的句子无法成形,最后只留下一阵突兀的、类似破旧风箱被强行拉扯的杂音,电话骤然断线。冰冷的忙音瞬间冻结了周身的空气。心脏像被一只看不见的冰手狠狠攥住,捏得生疼,窒息感扼住了喉咙。
——祖母走了?村里人逼母亲守灵?
那些在记忆角落结了蛛网的流言瞬间苏醒。村里那些驼背的老人们,围着冬日微弱的火塘,烟锅杆敲着鞋底,烟雾缭绕间曾传递着某种令人不安的禁忌: 女人,尤其是当媳妇的女人,独自守在亡夫的灵前,如同黑夜中点起一支危险的香。据说那孱弱摇曳的火苗,会如磁石般吸来游离在阳世边缘的怨魂厉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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