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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7-03

五年后重逢,他成了我的顶头上司,还带着一身的病和秘密。1咖啡杯底撞击会议桌的闷响,

让季度报表上溅开的褐色液体像活物般蠕动了一下。十二道目光瞬间钉在唐棠身上,

市场部新来的实习生倒抽一口冷气,声音在死寂里格外清晰。“最后一遍,

”唐棠的食指几乎要戳进投影幕布里循环播放的PPT,“这个方案,不行。”她声音不高,

却像淬了冰,“‘她经济’当噱头贩卖容貌焦虑?2025年了各位!客户要的是破圈,

不是出土文物级别的刻板印象!”创意组的人头埋得更低,笔尖在纸上划拉着无意义的线条。

自从上个月比稿输给对手,唐总监的脾气比上海黄梅天的气压还难捉摸。

行政助理小林偷偷瞥了眼手机屏幕,

荧光映着她眼底的疲惫——距离下班还有三小时二十七分。

“唐总监……”角落里的媒介主管声音发虚,“客户明天就要方案,

现在推翻……”“那就加班。”唐棠利落地把滑落的碎发别到耳后,

金属耳环在顶灯下划出一道冷冽的弧光,“或者,你们更愿意让新CEO上任的第一把火,

直接烧了创意部?”话音未落,会议室厚重的玻璃门被无声推开。

人事总监踩着十厘米的细高跟进来,身后跟着一个穿深灰三件套的男人。

唐棠正烦躁地划着平板上的样片,直到听见小林那声压抑的抽气才抬眼。平板“啪嗒”一声,

滑落在桌面上。许沉。这个名字像一枚生锈的图钉,猝不及防地楔进她的胸腔,

把呼吸钉死在原处。他比记忆里更高了,剪裁精良的西装像是长出的第二层皮肤,

衬得肩线愈发挺拔。左手无名指干干净净,只有一块腕表的秒针在表盘下无声游移,

折射着细微冷光。“打扰了各位,”人事总监拍了拍手,笑容公式化,“介绍一下,

许沉许总,即日起担任公司CEO。”唐棠机械地跟着稀稀拉拉的掌声,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许沉的目光蜻蜓点水般扫过全场,掠过她时没有丝毫停顿,

仿佛她只是墙角那盆半死不活的绿萝。这种彻底的漠视,

比任何刻意的回避都更让她胃里翻搅。“正好在过方案?”许沉的声音低沉平稳,

随手拿起桌上那本还沾着咖啡渍的提案书。

唐棠熬了三个通宵的心血在他修长的手指间快速翻动。他眉头蹙起的弧度太干脆,

干脆得让唐棠怀疑他根本没看进去。“缺乏核心数据支撑,”他合上文件夹,

动作随意得像丢掉一张废纸,“创意点也立不住。”会议室的空气瞬间凝固。

唐棠盯着那本被他轻描淡写否定的文件夹,恍惚间回到大学毕业那天。

他也是这样合上她精心准备的纪念相册,说去买饮料,然后彻底消失在人潮里,

连一句“再见”都吝啬。“许总可能不太了解项目背景,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像砂纸打磨过桌面,

“这是针对Z世代女性用户的……”“我了解得足够多。”许沉截断她的话头,

转向鸦雀无声的团队,“明天上午十点,我要看到三个全新的方向。

”他转身带起一阵微小的气流,

裹挟着苦橙与雪松的清冽气息——那款她曾经在淘宝下单又愤然退货的古龙水味道,

猝不及防地撞入鼻腔。小林递来纸巾时,唐棠才发觉冰凉的咖啡早已洇湿了米色的裙摆。

深褐色的污渍晕染开来,形状诡异地像五年前那个被无限拉长、最终模糊不清的告别时刻。

下班时,暴雨如注。唐棠站在写字楼巨大的玻璃幕墙下,雨水扭曲了外面的霓虹世界。

手机震动,屏幕亮起闺蜜苏雯的消息:听说你们公司空降了个帅到惨绝人寰的CEO?

指尖悬在屏幕上方,一把沉稳的黑伞无声地笼罩在她头顶,隔绝了冰冷的雨幕。“送你。

”许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距离近得能闻到他领带上残留的、熟悉的薰衣草柔顺剂味道。

唐棠身体瞬间绷紧,记忆闪回大四的冬天,他也是这样撑着伞,固执地等在社团活动室门外。

“不必。”她往旁边生硬地挪开一步,雨水立刻打湿了肩膀,“许总的车位,

想必不在地下二层吧。”许沉撑着伞的手悬在半空,雨水顺着伞骨滑落,

砸在他一尘不染的皮鞋尖上。“提案的事,”他顿了顿,声音在雨声中有些模糊,

“不是针对你个人。”“当然,”唐棠扯出一个笑,眼角却有些发酸,

“是针对我垃圾的创意能力。放心,明天十点前,你会看到符合新CEO标准的方案。

”话音未落,她已冲进瓢泼大雨里,高跟鞋踩进浑浊的水坑,

溅起的泥点如同无数贪婪的微型黑洞,瞬间吞噬了鞋面。回到家,唐棠甩掉湿透的包,

威士忌倒得太满,琥珀色的酒液漫过杯沿,沾湿了指尖。电脑屏幕上,

是她下午在会议室角落里鬼使神差拍下的许沉侧脸。她点开手机相册深处,

翻出那张五年前的毕业照。两张脸在光影中重叠——眼角添了细纹,下颌线更加锋利,

可那份骨子里的、让人火大的游刃有余,竟分毫未改。社交软件提示音突兀响起。

她点开那个常年潜水的设计论坛,特别关注栏跳出新动态。

用户“S”上传了一张会议室照片,角度刁钻地捕捉到了她和许沉同框的瞬间。

配文只有一句:当白月光变身顶头上司的第八种死法。唐棠手一抖,酒杯差点脱手。

这个“S”是她在这个论坛唯一互关的陌生人。三年前,她一个关键提案被毙,

在论坛发帖求助,就是这个“S”发来了几千字鞭辟入里的修改建议,硬生生帮她扳回一城。

此刻照片里,许沉望向她的眼神被镜头精准定格,平静海面下翻涌的暗流仿佛要溢出屏幕。

手机突然再次震动,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短信:淋雨会感冒。没有称呼,没有落款。

发送时间显示:三分钟前——正是她刚踏进家门的那一刻。唐棠冲到窗边猛地拉开窗帘,

楼下路灯昏黄的光晕里,只有被暴雨冲刷得狂乱摇晃的树影,空无一人。2第二天,

唐棠带着浓重的黑眼圈和三个全新方案走进公司。前台小姑娘神秘兮兮地拉住她,

压低声音:“听说许总昨晚加班到凌晨三点,今早七点又到了!”顺着她的视线,

唐棠看见CEO办公室百叶窗缝隙里漏出的、固执亮着的灯光。

比稿会议像一场精心设计的酷刑。许沉坐在长桌尽头,金属笔帽有节奏地轻敲着桌面,

每一下都像敲在唐棠紧绷的太阳穴上。“B方案缺乏记忆点,”他声音平稳,

“C方案执行成本严重超标。”他修长的手指翻到最后一页,

“A方案……”唐棠攥紧了手中的钢笔,指节发白,准备迎接新一轮的狂风骤雨。

“核心创意有价值,”许沉将文件夹推回她面前,指尖在桌面上留下一个短暂的印记,

“但传播节奏需要调整。”会议室陷入一种诡异的寂静。唐棠几乎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直到捕捉到许沉唇角那一闪而逝、几乎难以察觉的弧度——那是他们大学时打赌赢了,

他才会露出的、带着点少年气的得意表情。她这才注意到,他今天没打领带,

敞开的衬衫领口下,锁骨处那颗小小的、她曾无比熟悉的痣,清晰地露了出来。午休时间,

唐棠在弥漫着咖啡香气的茶水间堵住了许沉。“你到底想干什么?”她压低声音,

像怕惊动空气中无形的弦,“昨天全盘否定,今天又肯定核心,

玩这种上司下属的角色扮演很有意思?”“唐总监,

”许沉慢条斯理地往自己的马克杯里加糖,一勺,

两勺……甜度分明是她记忆中他最厌恶的程度。然后,他自然地推过来另一杯咖啡,

奶泡绵密,没加糖——正是她现在习惯的口味。“五年前我就说过,”他抬眼,

目光平静无波,“你总是……过度解读。”唐棠接过温热的杯子,指尖无意间擦过他的手背,

温度烫得惊人。她这才看清他眼底密布的红血丝,以及颧骨上不自然的潮红。“你发烧了?

”声音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急促。许沉已经转身走向电梯,背影挺直得像个完美的假象。

电梯门缓缓合拢的瞬间,唐棠清晰地看到他撑着冰冷的金属墙壁弯下腰,

手中紧紧攥着一团印有公司logo的纸巾。鬼使神差地,下班前唐棠拐进了人事部。

“方便看一下许总的履历吗?”她故作轻松地整理着手里一叠无关紧要的项目文件,

“后续工作对接,心里好有个底。”人事专员狐疑地看了她一眼,还是调出了资料。

屏幕亮起,唐棠的目光快速扫过:许沉,32岁,斯坦福MBA,

上一任职位是纽约某顶尖4A公司副总裁。履历光鲜得像是精心打磨的工艺品,

唯独毕业后的两年经历,是一片刺眼的空白——那正是他彻底消失的时间。回家的地铁上,

手机推送了“S”的新动态:一张医院挂号单的照片,患者姓名处被打码,

但诊断栏上“慢性胃炎急性发作”的字样清晰可见。定位显示是上海某知名三甲医院,

发布时间就在十分钟前。她站在地铁出口,冰冷的雨水顺着发梢滴进后颈。

五年前许沉消失的那个雨夜,她疯了一样打遍全市医院的电话,查询交通事故记录。此刻,

手机屏幕再次亮起,还是那个陌生号码:别担心,老毛病。唐棠把手机狠狠塞进包里。

她决定,明天上班第一件事,就是弄清楚许沉那台从不离身的电脑里,到底锁着什么秘密。

设备在唐棠家的茶几上摊开:笔记本电脑、移动硬盘、几根缠绕在一起、用途不明的数据线,

场面活像要策划一场跨国间谍行动。“你确定要黑进CEO的电脑?”苏雯咬着发圈,

利落地把卷发扎成马尾,“《刑法》第二百八十五条,非法侵入计算机信息系统罪,

了解一下?三年以下。”“只是‘不小心’看到点公开资料。”唐棠按下开机键,

屏幕蓝光映着她眼底的固执,“再说,他电脑肯定有指纹锁。”苏雯狡黠一笑,

从包里摸出个不起眼的银色U盘:“巧了不是?我那位搞网络安全的男朋友,

最近刚‘优化’了点小玩意儿。”她晃了晃U盘,“只要你……能碰到他的键盘。

”第二天清晨,唐棠赶在保洁阿姨之前溜进了公司。她站在许沉办公室紧闭的磨砂玻璃门前,

手里端着两杯滚烫的咖啡。指尖在门禁键盘上悬停片刻,

输入一串数字——行政部的通用密码,竟然还是她生日的倒序。

这个发现让她的心跳漏了一拍。“嘀”的一声轻响,门开了。晨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

在深色地毯上切割出明暗相间的条纹。许沉的办公桌整洁得像奢侈品店的展示台,

钢笔与文件夹的边缘严丝合缝,显示器屏幕纤尘不染。唐棠放下咖啡杯,

指腹状似无意地擦过冰凉的键盘,一股淡淡的柠檬消毒水味钻入鼻腔。U盘插入接口的瞬间,

显示器倏然亮起。没有预想中的密码界面,

竟然直接跳转到了邮箱页面——许沉设置了免密登录。唐棠的心跳猛地一滞,收件箱最顶端,

一封未读邮件的主题栏像烧红的烙铁:唐棠近况报告。

点开邮件的手指比大脑的指令更快。附件是一张详尽的Excel表格,

密密麻麻记录着她过去三年每一个经手项目、获奖情况、客户评价,

甚至包括几个内部会议的发言摘要。

发送人的邮箱前缀刺痛了她的眼:S_Consulting。S?论坛那个“S”?

膝盖猛地撞到坚硬的桌角,尖锐的疼痛让她瞬间清醒。她强压着翻腾的心绪,

手指在触控板上快速滑动,浏览着电脑目录。在D盘深处,

一个命名为“T.T”的文件夹静静躺着。点开——里面按年份分门别类,

保存着她毕业后的所有设计作品,甚至包括几个她自己都几乎遗忘的、从未示人的废弃草稿。

屏幕右下角突然弹出一个会议提醒:九点整,与明德药业视频会议。唐棠慌忙拔出U盘,

转身时手肘带倒了桌角的木质相框。她手忙脚乱地扶起,

照片里是斯坦福古老的图书馆拱门下,许沉站在那里,身边没有她想象中的金发碧眼,

只有一个拄着拐杖、笑容温和的亚裔老人。“找什么?”许沉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在身后响起。

唐棠浑身一僵,握着的U盘脱手掉落在地毯上。他弯腰去捡,挺括的西装领口随着动作垂下,

后颈处一道淡粉色的、笔直的手术疤痕暴露在晨光里。

唐棠的呼吸瞬间屏住——论坛里的“S”曾发过一张术后恢复的照片,

配文是:“第三块金属板,归位”。“给你送咖啡。”她抓起桌上其中一杯,指尖冰凉,

“加了两份糖。”这是试探,许沉最厌恶甜腻。许沉接过杯子,看也没看就喝了一口。

喉结滚动时,那道疤痕也跟着微微起伏。“谢谢。”他面不改色,甚至又喝了一口,

仿佛那甜度恰到好处,“十点的比稿,准备得怎么样?

”唐棠死死盯着他嘴角残留的一丝咖啡渍。五年前,她总笑他喝东西容易沾到。

此刻这个微不足道的细节,却像一根尖锐的刺,扎进尘封的记忆里——他变了,有些地方,

又固执地没变。“有个问题,”她决定赌一把,目光锐利地迎上他的视线,

“许总认识设计师论坛上,那个ID叫‘S’的人吗?”许沉放下咖啡杯的动作很慢,

陶瓷底座与木质桌面碰撞,发出沉闷的轻响。“不认识。”他拉开抽屉,取出一板胃药,

锡箔纸已经空了大半,“出去的时候,麻烦带上门。”唐棠回到自己靠窗的工位,

电脑屏幕还停留在论坛页面。她点进“S”的主页,

最新动态是半小时前上传的一张办公室照片,拍摄角度赫然就是许沉的座位。

配文只有四个字:她终于问了。手机震动,苏雯的消息跳出来:怎么样?

姐的黑客技术是不是稳如老狗?后面跟着三个得意洋洋的表情。唐棠直接拨通电话,

目光穿过玻璃隔断,望向CEO办公室里那个模糊的身影——他正背对着门接电话,

左手习惯性地按在胃部的位置。“帮我个忙,”唐棠的声音压得很低,

“你男朋友那个U盘……能远程读取电脑数据吗?保持连接就行?”“理论上可以,

但需要……”“帮我看看,”唐棠打断她,目光锁定在那道挺拔却略显单薄的背影上,

“他硬盘里,还藏着什么。”4比稿会议前,唐棠在洗手间用冷水一遍遍拍打脸颊。

冰冷的水珠顺着下颌滑落,

她想起在许沉电脑浏览器历史记录里瞥见的那个链接——某知名医院的专家预约页面,

时间赫然就在今天中午十二点半,紧挨在明德药业会议之后。会议室里气氛凝重。

许沉站在投影仪旁,深灰色西装的扣子一丝不苟地系到最顶端。

唐棠注意到他今天特意打了领带,恰到好处地遮住了锁骨上那颗小小的痣。“开始吧。

”许沉示意她操作PPT。提案进行到核心数据模型部分,

明德药业那位以挑剔著称的张副总突然抬手打断:“这个转化率模型有问题。

”他敲着报表第三页,语气不容置疑,“在医药行业,尤其是处方药领域,

这个数字是空中楼阁,不可能实现。”唐棠正要开口解释,许沉忽然站起身。

慢性胃病的‘安愈宁’竞品数据……”他流畅地报出一连串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的市场数据,

“我们的模型,其实已经偏于保守。”整个会议室瞬间安静下来。

唐棠愕然地看着他——这些数据根本不在她提供的任何资料里!张副总脸上的质疑明显松动,

侧头和身边的同事低声交换意见。许沉趁机瞥了她一眼,

嘴角那抹转瞬即逝的、带着点小得意的弧度,

和他大学时在图书馆帮她解开一道刁钻的数学题后,如出一辙。会议最终峰回路转,

顺利得超乎想象。客户当场签下了合作意向书,团队压抑的欢呼几乎掀翻屋顶。

唐棠收拾着散落的文件,发现许沉还坐在原位,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

“你还好吗?”她走过去。许沉摇摇头,撑着桌面想站起来,动作却带倒了手边的矿泉水瓶。

水迅速漫过刚签好的合同,他下意识伸手去捞,整个人却不受控制地向前栽倒。

唐棠几乎是本能地张开手臂接住了他。掌心触及他后背的衬衫,一片冰凉的湿黏。

“叫救护车!”她朝门口厉声喊道,声音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

许沉的头无力地靠在她肩上,滚烫的呼吸灼烧着她的颈侧皮肤。意识模糊间,

他冰凉的手指死死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棠棠……”这个久违五年的昵称,

像一把生锈的钥匙,猝然捅开了记忆的锁。唐棠浑身僵住。许沉的手在西装内袋里摸索着,

掉出来的不是钢笔,而是一板空了大半的胃药和一张揉皱了的医院预约单,

上面“许沉”的名字和中午十二点半的时间刺眼无比。急诊室的红灯刺目地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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