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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7-03

>我重生了,回到被继母诬陷偷窃那天。>前世我为证清白悬梁刺股,却成了庶妹的垫脚石。

>她靠吸我气运封为太子妃,而我呕血惨死。>这一世我直接摆烂:“母亲说得对,

我不仅偷簪子,明日还烧库房。”>当晚我踹翻烛台,大火烧出庶妹耳坠。

>我日日躺平吃点心,庶妹琴棋书画却频频出错。>太子退婚那日,我正翘脚摘莲蓬。

>国师突然渡我口中半块酥:“殿下可知,懒人自有天收?

”---我跪在祠堂冰冷的青砖地上,掌心***辣一片,是方才戒尺留下的印记。

供桌上跳跃的烛火,映着祖宗牌位森冷的漆色,也映着我眼中未干的泪痕——不,这一回,

是冷的。前世种种,利刃般剐过心头。相府嫡女沈云昭,为证清白悬梁刺股,

琴棋书画样样拔尖,换来的却是庶妹沈玉娇踩着我的气运,步步生莲,封了太子妃,

享尽荣华。而我,那个真正呕心沥血的人,最终只落得个油尽灯枯、咳血惨死的下场,

咽气时连口薄棺都无人在意。原来,我越拼命,气运便如流水般被那对母女暗中吸走,

滋养着她们的野心与贪婪。我所有的努力,不过是替他人做嫁衣裳!“孽障!

你祖母的羊脂白玉簪也敢偷?还不认罪!” 继母苏氏尖利刻薄的嗓音在祠堂外响起,

带着一种胜券在握的得意,像前世无数次那样,要将这污水死死扣在我头上。前世的我,

此刻必定是浑身发抖,涕泪横流地哭喊“女儿冤枉”,徒劳地辩解,

换来的只是更重的责罚和全府下人的鄙夷。那时,我多傻啊。掌心的刺痛清晰无比,

提醒着我重活一回的残酷现实。我缓缓抬起头,脸上早已没了泪,只有一片冰封的漠然。

祠堂厚重的门被推开一条缝,苏氏那张精心描画、却掩不住眼底算计的脸露了出来,

旁边跟着故作担忧、实则眼底闪着幸灾乐祸的沈玉娇。“母亲,

”我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甚至带着点奇异的慵懒,在寂静的祠堂里异常清晰,

“您说得对。”苏氏一愣,显然没料到我会是这种反应,

连她身旁的沈玉娇也微微蹙起了秀气的眉。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近乎无赖的笑容,

声音不大,却字字如冰珠砸落:“那簪子,是我偷的。不止如此,”我顿了顿,

目光扫过苏氏瞬间僵住的脸,又掠过沈玉娇眼中一闪而过的惊疑,

“女儿瞧着库房里那些好东西也碍眼,明日,一并烧了干净,省得母亲日日清点劳神。

”“你!你疯了不成?!” 苏氏倒吸一口凉气,指着我,保养得宜的手指气得直抖,

精心维持的慈母面具裂开一道缝隙,露出底下狰狞的底色。她大概以为我是被逼得失心疯了。

沈玉娇赶紧扶住苏氏,柔声劝道:“母亲息怒!姐姐定是跪得久了,神智昏沉,

说的都是胡话……” 她看向我,眼中含着恰到好处的泪光,楚楚可怜,“姐姐,

你莫要再气母亲了,快认个错吧!”认错?我心中冷笑。

前世就是被这看似柔弱实则狠毒的眼泪骗了太多次。“胡话?”我嗤笑一声,

索性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半倚在冰冷的供桌腿上,像谈论天气般随意,

“那便当是胡话好了。只是母亲最好派人看紧些库房,女儿这‘疯病’,指不定何时就犯了,

手一抖,烛火可就……” 我拖长了调子,未尽之意让苏氏的脸色由红转青,又由青转白,

精彩纷呈。“反了!反了天了!”苏氏气得浑身哆嗦,

大约是觉得跟我这个“疯子”纠缠下去有失身份,更怕我真做出什么不可收拾的事,

最终狠狠剜了我一眼,丢下一句“给我好好跪着反省!没我的命令,谁也不准给她送水送饭!

”,便拉着沈玉娇,带着一脸惊疑不定的仆妇,怒气冲冲地甩上了祠堂厚重的门。

沉重的门栓落下,隔绝了外面最后一点天光和人声。

祠堂里只剩下长明灯幽微的光和我自己清浅的呼吸。世界骤然安静下来。我靠着供桌,

目光落在跳跃的烛火上。前世,就是在这孤寂绝望的长夜,

我对着祖宗牌位一遍遍发誓要洗刷冤屈,要出人头地,

要用实力证明自己……多么可笑又悲壮的决心。如今?呵。我慢悠悠地撑着酸麻的腿站起来,

踱到墙角那排昼夜不熄的长明灯前。灯油快要燃尽了,火苗微弱地摇曳着,

映着我眼底一片冰冷的沉寂。前世被吸干气运、咳血而亡的痛楚,如同跗骨之蛆,从未远离。

“想要我的气运?”我对着虚空,仿佛在问那对隐在暗处的吸血母女,

声音轻得只有自己能听见,“这辈子,休想。”嘴角勾起一丝近乎残忍的弧度。我抬起脚,

没有半分犹豫,朝着那支撑长明灯的破旧木架,狠狠踹了过去!“哐当——哗啦!

”木架应声而倒!几盏长明灯摔得粉碎,滚烫的灯油泼溅出来,

瞬间点燃了干燥的帷幔和堆在角落的旧经幡!火舌贪婪地舔舐着木料与布帛,

发出噼啪的爆响,浓烟滚滚而起,迅速弥漫了整个祠堂!“走水了!祠堂走水了——!

” 惊恐的尖叫声划破了相府深夜的宁静。我站在迅速蔓延的火光与浓烟边缘,呛咳着,

脸上却没有任何恐惧,只有一种近乎解脱的冷漠。火光照亮了祠堂高高的房梁角落,那里,

一点微弱的、不属于这陈旧祠堂的珠光,一闪而逝。我眯起眼,

看得真切——一枚小巧玲珑的珍珠耳坠,正卡在梁柱的缝隙里,被跳跃的火光映得异常清晰。

混乱的脚步声、泼水声、呼喝声如同潮水般涌来。祠堂的门被大力撞开,

家丁仆妇们提着水桶、拿着扫把蜂拥而入。“大小姐!大小姐还在里面!”有人惊呼。

我被浓烟呛得眼泪直流,适时地“晕倒”在离门口不远、相对安全的地方,

正好被两个冲进来的粗使婆子七手八脚地拖了出去。外面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苏氏和沈玉娇也惊醒了,衣衫不整地站在庭院里,看着祠堂冲天的火光,脸色煞白,

惊魂未定。“云昭!我的儿啊!”苏氏不愧是演技精湛,一见我被拖出来,立刻扑了上来,

紧紧抱住我,哭得肝肠寸断,仿佛刚才下令让我跪祠堂、不给水饭的人不是她。

“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叫母亲怎么活啊!”我“虚弱”地靠在她怀里,

感受着她身体的僵硬和那哭声中掩饰不住的惊怒,心中冷笑。“母亲……”我气若游丝,

手指却精准地指向那被火光映照得如同白昼的祠堂房梁,

才好像看见……梁上……有东西在闪……像……像妹妹前几日戴的那对……”我的声音不大,

但在场慌乱救火的下人不少,离得近的几个听得清清楚楚,

目光下意识地顺着我指的方向望去。恰在此时,

一个身手敏捷的家丁为了扑打窜上房梁的火苗,攀着梯子爬了上去。浓烟滚滚中,

他挥舞着浸湿的麻布,几下扑灭了梁上一处小火头。动作间,他“哎哟”一声,

似乎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手。“什么东西?”他嘟囔着,下意识地伸手在梁柱缝隙里一掏。

火光跳跃,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高高举起的手上。一枚小巧圆润、光泽莹润的珍珠耳坠,

静静地躺在他粗糙的掌心。那式样,正是沈玉娇前几日新得,颇为喜爱,

今日晚膳时还曾戴着炫耀过的那一对中的一只!刹那间,整个嘈杂混乱的庭院,

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死寂。所有目光,如同探照灯般,“唰”地一下,

从家丁掌心那枚刺眼的珍珠耳坠,转向了站在苏氏身边、脸色瞬间惨白如纸的沈玉娇身上!

沈玉娇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耳朵——左耳空空如也!那对耳坠,少了一只!“不……不是我!

不是我!”沈玉娇失声尖叫,声音因为极度的惊恐而变了调,她猛地后退一步,慌乱地摆手,

“我的耳坠……我的耳坠下午就不见了!定是……定是被人偷了!故意丢在那里的!是陷害!

是沈云昭陷害我!”她语无伦次地指向我,眼神怨毒得像淬了毒的针。

我依旧“虚弱”地靠在苏氏怀里,剧烈地咳嗽着,咳得撕心裂肺,仿佛下一刻就要背过气去,

根本没力气反驳半句。只有紧贴着我的苏氏,才能感受到我身体的微微颤抖——那不是害怕,

是极力压抑的、冰冷的笑意。苏氏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抱着我的手臂僵硬如铁。

她死死盯着沈玉娇,又看看那枚在火光下无所遁形的耳坠,眼神变幻莫测,

最终化为一片沉沉的阴鸷。“够了!”苏氏厉喝一声,声音尖利得几乎劈开夜色,

压过了所有的嘈杂和沈玉娇的哭喊。“都给我闭嘴!玉娇,你失心疯了不成?胡言乱语什么!

定是哪个手脚不干净的下人偷了,慌乱中遗落在此!还不快给我滚回房去!”她这一嗓子,

既是呵斥沈玉娇,更是警告所有竖着耳朵的下人。她强行将沈玉娇的失态和那枚要命的耳坠,

定性为“下人偷窃”。几个心腹婆子立刻会意,半拖半拽地将哭闹挣扎的沈玉娇强行拉走了。

苏氏深吸一口气,勉强压下翻腾的怒火和惊疑,低头看向怀中的我,努力挤出一点慈爱,

声音却干涩紧绷:“云昭,你受惊了,定是吓糊涂了。来人!快送大小姐回房,请大夫!

好生照料着!”我被两个婆子小心翼翼地扶了起来。经过苏氏身边时,我微微偏头,

用只有她能听到的气音,带着一丝奇异的笑意,轻轻道:“母亲,您看,

女儿说到做到呢……库房,明日还烧么?”苏氏的身体猛地一僵,

抱着我的手臂像是被烙铁烫到般瞬间松开。她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像是第一次真正认识这个她一手“养大”的继女,

那目光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我垂下眼帘,掩去眸底翻涌的寒冰,

任由婆子们搀扶着,踉跄地走向我那个偏僻冷清的院落。身后,是祠堂噼啪燃烧的余烬,

是苏氏铁青扭曲的脸,是相府这个夜晚再也无法平息的暗流。回到我那间带着霉味的闺房,

挥退了战战兢兢的丫鬟,我靠在冰冷的床柱上,才觉得浑身脱力。方才祠堂那一脚,

耗尽了我重生以来积攒的所有力气和孤勇。窗外月色惨白,透过糊着高丽纸的窗棂,

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我摊开手掌,指尖似乎还残留着灯油泼溅时的灼热感。

前世被吸干气运、咳血而亡的痛苦,如同跗骨之蛆,从未远离。“吸吧,

尽管吸……”我对着空气喃喃,唇边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这辈子,我沈云昭,躺定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彻底践行了“摆烂”二字。

苏氏大约是忌惮祠堂那场火和我那句“明日烧库房”的疯话,又或者是在暗中揣测、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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