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鸣声刺穿耳膜。
赵虎子脑袋发懵,刚从搬家车上跳下来,那阵突如其来的耳鸣就像尖针一般扎得他七荤八素。
他晃了晃脑袋,试图摆脱这怪异的感觉,眼神里满是疑惑。
阳光明晃晃地洒下来,照得他身上那件满是颜料痕迹的工装亮闪闪的。
他背着简单的行李,脚步轻快地迈进西合院。
他东瞅瞅,西看看,嘴里还小声嘟囔着:“嘿,这地方看着真不赖!”
鼻尖飘来一股淡淡的檀香味,像是从古老的建筑里渗出来的。
放下行李,赵虎子立马开始忙活起来,一边哼着不成调的小曲,一边把东西往屋里搬。
“咚咚咚”,箱子碰撞地面的声音,他的歌声,交织在一起,原本宁静的西合院瞬间热闹起来。
突然,一个茶杯重重放在桌上的声音传来。
刘大爷正坐在院子里悠闲地喝茶,被这吵闹声打扰,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他“呼”地一下站起身,气冲冲地朝赵虎子走去。
“我说小伙子,能不能安静点!
别影响别人!”
刘大爷语气带着明显的责备。
赵虎子一愣,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脸上立马堆起笑容:“大爷,对不住对不住,我没注意。”
手指触到箱子粗糙的棱角。
可刘大爷依旧黑着脸,冷哼一声,转身走回自己的座位。
赵虎子挠挠头,有点尴尬,但很快又自我安慰似地咧开嘴笑了。
这时,钱富贵从屋里走出来,看到这一幕,双手抱在胸前,不满地说:“现在的年轻人,一点规矩都不懂。”
赵虎子赶紧跑过去,笑着说:“大叔,我刚搬来,太兴奋了,以后一定注意。”
钱富贵撇撇嘴,没再说话,转身回屋了。
脚边一只蚂蚁匆匆爬过。
中午时分,孙翠莲提着菜篮子回来,看到赵虎子,眼睛一亮:“哟,新来的小伙子,挺精神啊!”
赵虎子笑着打招呼:“大姐,您好!
我叫赵虎子,以后还得多关照。”
孙翠莲爽朗地笑起来:“行啊,有啥困难尽管找大姐。”
下午三点,周大胆从偏房晃悠出来,看到赵虎子,立刻凑上前:“兄弟,干啥呢?”
赵虎子说:“收拾东西呢,准备在这儿好好住下。”
周大胆一拍胸脯:“好啊,以后咱就是兄弟,有啥好玩的记得叫上我。”
手掌碰到墙壁冰冷的触感。
晚上,赵虎子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今天和刘大爷的冲突像根刺一样扎在他心里。
他坐起来,望着窗外的月亮,暗暗发誓一定要在这西合院安顿下来。
然而,就在他准备再次躺下的时候,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他床边的水杯突然悬浮起来,里面的水像有生命一样,在空中扭曲成各种形状。
赵虎子眼睛瞪得老大,差点叫出声来。
紧接着,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整个人竟然慢慢飘离了床铺。
这完全违反物理规律的现象让他惊恐万分。
“救命啊!”
赵虎子大声呼喊。
可是,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当他好不容易落回床上时,却发现自己的视力变得模糊起来。
眼前的一切都像是隔着一层雾,伸手去摸,却什么都抓不住。
汗水湿透了睡衣领口。
赵虎子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的基础生存条件被剥夺了,连看清周围的事物都成了奢望。
他想喊人帮忙,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变得极其微弱,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
这时,他听到门外传来刘大爷的声音:“大半夜的,吵什么吵!”
赵虎子用尽全身力气喊道:“大爷,救我……”但刘大爷似乎根本没听到,骂骂咧咧地回屋了。
赵虎子绝望地闭上眼,脑海里满是疑问。
为什么会出现这些反常现象?
自己的视力还能恢复吗?
黑暗中,他仿佛听到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耳边说:“你不属于这里……”当他再次睁开眼,却发现窗外的月亮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诡异的红色光芒。
而他明明记得,傍晚看月亮的时候还是正常的。
难道这一切都是幻觉?
可身体的异常又是怎么回事?
那个说他不属于这里的声音又是谁?
开篇的耳鸣声似乎又隐隐约约响起,与结尾这诡异的一切形成了闭环,让赵虎子陷入了更深的恐惧和迷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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