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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3-14

嫡女与庶妹的古今碰撞:爆笑商战里藏着穿越者KPI灵堂里的白幡被夜风掀起,

我盯着棺材前哭得梨花带雨的庶妹,手里的瓜子差点掉进炭盆。

这场景和昨晚看的那本宅斗文一模一样——嫡姐中毒身亡,庶妹借机上位。"大小姐!

您怎么坐起来了!"贴身丫鬟春桃尖叫着打翻铜盆。我低头看着身上雪白的寿衣,

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就是那个倒霉蛋---嫡女。三天前原主误食杏仁酥,

本尊倒是穿来继承了这具对杏仁过敏的身子。"诈、诈尸了!

"方才还在抹眼泪的云若瑶踉跄后退,发间银簪撞在供桌上叮当作响。

我眯起眼打量这个原著里的黑莲花女主,此刻她眼底的惊恐不似作伪,

倒像是......"二姑娘当心!"春桃突然扑过去扶住差点摔倒的云若瑶。电光火石间,

我看见她袖中滑出个青瓷小瓶,正是原著里庶妹用来毒杀嫡姐的牵机药。"且慢!

"我光着脚跳下灵床,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中一把攥住云若瑶的手腕,"西域龙涎香三两三钱,

南海珍珠粉二钱,混入天山雪莲汁液,以文火熬制三个时辰——妹妹袖中这瓶凝香露,

可是要献给赵姨娘的?"云若瑶的表情像是见了鬼。这配方是我昨晚熬夜追更时背下来的,

原著中她就是用这瓶毒香让当家主母瘫痪在床。但现在,她指尖颤抖得快要握不住瓷瓶,

这反应......不太对啊?"长姐怎知......"她突然反握住我的手,

力道大得惊人,"你也回来了?"我被她眼中迸发的狂喜惊得后退半步,

供桌上的长明灯忽然爆了个灯花。在那一闪而逝的光亮里,

我分明看见她颈间有道淡粉色的疤痕——和原著中她被嫡姐推下阁楼时留下的伤痕一模一样。

好家伙,这位是重生的。账房先生第三次拨错算盘珠时,我终于忍不住抽走他手中的账本。

泛黄的纸页上墨迹淋漓,最后那行"西域商队遇劫,亏空八万两"刺得人眼疼。

"所以咱们现在不仅没钱买新香料,连下月的米钱都要赊账?

"我转头看向正在煮茶的云若瑶。她今日换了件月白襦裙,发间只簪了朵素银茉莉,

倒比那日灵堂里的华服更显清丽。"准确说是八万七千六百两。"她将茶盏推到我面前,

青瓷碗底沉着几粒红艳艳的枸杞,"父亲急火攻心卧床不起,三叔公方才带着族老们来过,

说要收了咱们西市的铺面抵债。"我盯着那几粒枸杞,

突然想起原著里这个庶妹最爱在茶中下毒。正要开口,却见她端起自己那盏一饮而尽,

喉结滚动时,那道疤痕在晨光中泛着珠光。"长姐若是怕苦,我让人换冰糖雪梨来。

"她擦去唇边水渍,笑得像只偷腥的猫,"放心,这次不往你汤药里加黄连了。

"我差点被口水呛住。原著中嫡姐最怕喝药,云若瑶确实常往汤药里添黄连捉弄她。

但此刻她坦然提起前尘往事,

倒让我想起昨夜看的那章更新——重生后的庶妹在嫡姐灵前哭到呕血,最后一把火烧了云府。

"我有办法。"我啪地合上账本,"城东当铺收不收首饰?

"云若瑶正在翻阅契书的指尖一顿:"你要典当母亲的遗物?""错。

"我摘下鬓边那支累丝金凤簪,"这是扬州刘记去年打的时新款式,工费比金价还贵。

但若熔了重铸......"指尖抚过簪尾镶嵌的翡翠,"这块玻璃种至少能抵三百两。

""玻璃?"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腕,"你说这是玻璃?"我这才想起古代还没有人造翡翠。

正要解释,却见她从荷包里摸出块玉佩对着阳光细看,

唇角渐渐扬起狡黠的弧度:"西市胡商手里这样的'翡翠',二十两能买一匣子。

"我们同时转头看向妆奁里那堆珠翠,在彼此眼中看到了熟悉的、属于穿越者的精光。

当铺掌柜第五次举起放大镜时,云若瑶突然捂住心口:"长姐,

我喘不过气......"话音未落便软绵绵往我身上倒。我赶紧扶住她单薄的身子,

感觉有只手悄悄在我掌心写字。"要加钱。"她睫毛颤动如垂死蝶翼,

"这老狐狸......压价......"我憋笑憋得腹痛。

方才我们抬着三箱"珠宝"进来时,掌柜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

此刻见他贪婪地摩挲着那支"翡翠"簪子,我掐着大腿挤出两滴泪:"若不是家父病重,

我们姐妹何至于此......"云若瑶适时地咳嗽起来,

帕子上赫然一抹嫣红——别问我她怎么弄的,这姑娘方才啃了半块胭脂糕。

最终我们捧着八百两银票走出当铺时,夕阳把青石板路染成蜜色。

云若瑶把玩着当票突然轻笑:"长姐可知,前世这些假首饰当了五十两。

"我正数钱数得开心,顺口接道:"那你可知,

这些'假货'在现代......"说到一半猛然住口。她停下脚步。

暮色中那双杏眼亮得惊人:"现代?"云若瑶的指尖还沾着胭脂红,

此刻捏住我的袖口像抓住救命稻草。暮色漫过她发间银簪,

我忽然想起实验室里那些盯着数据等结果的学弟——那种混杂着求知欲与野心的眼神。

"你听说过...麦哲伦环球航行吗?"我急中生智。"麦公子是哪家商行的?

"她狐疑地眯起眼,"西市新开的胡商里有个叫马可的...""停!

"我拽着她拐进巷口饽饽铺,"老板,两份豌豆黄,多加蜂蜜。"热气腾腾的甜点端上来时,

云若瑶正用银簪试毒。我翻了个白眼咬下一大口:"我要说我是九天下凡的仙女,你信不信?

""昨儿厨房刘妈还看见你偷啃酱猪蹄。"她慢条斯理切开糕点,

"油花都蹭到《千金方》上了。"我差点被豌豆黄噎死。原身这大家闺秀居然是个吃货?

怪不得衣柜里全是高腰襦裙。"这样,"我蘸着蜂蜜在桌上画苯环结构,"在我们那儿,

香料可以萃取出精油,混着酒精装在小琉璃瓶里,往手腕一擦..."故意凑近她耳畔,

"能勾得少年郎追出三条街。"云若瑶的耳尖以肉眼可见速度变红,

手中银簪当啷掉进瓷碟:"你...你要开勾栏不成!""这叫香水。

"我抹掉桌上的化学式,"明日把库房那批受潮的沉香拿来,再寻些蒸馏器具——对了,

西市有没有卖琉璃瓶的胡商?"她突然按住我沾满蜂蜜的手,

眸光粼粼似三月春溪:"长姐说的酒精,可是西域传来的阿剌吉酒?

"三更天的库房飘着奇异的甜香。我举着夜明珠照明,看云若瑶将铜管接在青瓷罐上。

月光漏过窗棂爬上她手腕,那里有道新鲜的烫伤——方才蒸馏沉香时被蒸汽喷的。

"第三遍萃取液。"她将琉璃瓶推过来,里头琥珀色液体泛着细碎金光,

"按你说的加了迷迭香。"我对着烛火晃动瓶身,前世做实验的记忆忽然鲜活起来。

那支总漏液的移液管,总爱偷吃培养皿里葡萄球菌的学弟,还有..."小心!

"云若瑶突然扑倒我。装着精油的瓷罐在身后炸开,热流擦着发梢掠过,

空气里爆开浓烈的沉香味。我们灰头土脸从地上爬起来,看着彼此沾满香料的脸,

突然同时笑出声。她鬓角粘着片苏合香叶子,我袖口正在冒烟。"成了!

"我举起完好无损的琉璃瓶,"纯度够高的话,这瓶能卖二十两。""二十两?

"她拍打裙摆的手顿了顿,"西市胡商卖的蔷薇露,半两就要十两银子。

"我手一抖差点摔了瓶子。好家伙,古代奢侈品市场这么暴利?三日后,

云氏香铺重新开张的鞭炮惊飞了满街麻雀。我盯着匾额上"闻香下马"四个鎏金大字,

转头问正在调香案的云若瑶:"你确定要叫'斩男香'?

""客官里边请——"她突然掐着嗓子迎向路过的书生,"新到的西域奇香,

沾衣三日不散呐~"我眼睁睁看着那书生从耳根红到脖颈,同手同脚地迈进店门。

云若瑶背在身后的手冲我比了个三——这是我们的暗号,代表要开价三十两。

"此香名曰'凤求凰'。"我忍着笑递上试香纸,"前调是佛手柑与雪松,中调沉香与龙涎,

尾调..."书生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多少银钱?我要十瓶!

"云若瑶的团扇"啪嗒"掉在地上。

这才发现他腰间挂着汝阳王府的玉牌——原著里一掷千金买下云若瑶所有香料的冤大头世子!

"现银二百两。"云若瑶瞬间切换成大家闺秀的温婉声线,"另赠公子特制香囊一枚。

"我看着世子身后冒出四个抬银箱的侍卫,

突然明白原著里云若瑶是怎么三个月还清八万两债务的了。这姑娘简直是古代版销售女王!

当夜我们趴在账本上数银票时,前院突然传来喧哗。云若瑶按在我手背上的指尖冰凉,

她颈间那道疤在烛火下泛着血色——和原著里云府起火那晚的描述一模一样。"走水啦!

西厢房走水啦!"浓烟裹着檀香味涌进来时,我抓起装香水的皮囊就往外冲。

手腕却被云若瑶死死拽住,她眼底映着火光,声音却异常冷静:"库房刚进的五百斤沉香,

全在西厢。"院外传来三叔公的哭喊:"天要亡我云氏啊!

"我突然想起傍晚来送贺仪的王掌柜,他那双总往库房瞟的三角眼...火舌舔上房梁时,

我摸到腰间皮囊突然福至心灵。拔开塞子将整袋香水泼向烈焰,

滋啦声响中腾起片蓝莹莹的雾气——75%酒精含量的液体在空中划出完美抛物线。

"你疯了!"云若瑶扑过来抢皮囊,"这是三百两银子!""三百两换五百斤沉香,血赚!

"我又甩出两袋香水,火势诡异地缩成几簇小火苗。

围观的仆役们突然齐刷刷跪下高喊:"仙子显灵!"云若瑶揪着我后领往后拽:"快撤!

房梁要...""等等!"我盯着廊柱阴影里一闪而逝的银光,"你闻没闻到石脂水的味道?

"她鼻尖微动,突然拎起裙摆冲向偏院水井。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她抡起捣香药的铜杵,

哐当砸开锁着的柴房门——二十桶黑漆漆的火油整整齐齐码在月光下。"王掌柜真是贴心。

"她指尖抹过桶沿未干的水渍,"连纵火的家伙事都给我们备齐了。

"我突然想起中学化学课做的燃烧实验,拽着她退到安全距离:"快找掩体!

这些火油里掺了白磷..."话音未落,西厢房轰然爆开漫天流火。热浪掀飞我们发间银簪,

三百瓶香水在火海中炸成璀璨的蓝色烟花。我趴在地上护住云若瑶,

听见她在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中大笑:"明日全京城都要传云氏姑娘炼丹渡劫了!"五更天时,

我们蹲在焦黑的废墟里扒拉残香。云若瑶的襦裙烧出个桃心破洞,

我的广袖成了时髦的流苏款。她突然用烧焦的竹竿挑起半片琉璃:"长姐你看,

像不像你画的分子结构图?"我正为损失的三千两肉疼,

闻言差点把夜明珠吞下去:"你怎知...""重生前我活到七十八岁。

"她蘸着香灰在地上画简笔火车,"有个金发碧眼的胡商说,西洋有种铁马能日行千里。

"我激动得抓住她炭黑的手:"是不是叫斯蒂芬森?""他叫杰克斯。"她眨眨眼,

"在泉州港开了间钟表铺子,娶了六房妾室。"晨钟突然敲响,

前院传来春桃的惊呼:"大小姐!顺天府来人了!"云若瑶把香灰抹在我脸上扮可怜,

压低声音道:"王掌柜与三叔公通过三笔假账,

火油是他们上月初七从黑市...""人证物证俱全?"我掐大腿挤出泪花。

"你腰间香囊里藏着火油铺的票据。"她伸手在我怀里摸出个油纸包,

"昨夜特意让暗卫跟着王掌柜买的。"我看着顺天府尹迈进院门,

地扑过去抱住他的大腿哭诉:"青天大老爷要为小女做主啊——"云若瑶在背后狠掐我后腰,

疼得我眼泪真飙了出来。三日后京城八卦小报头条:《惊!云氏双姝泪洒公堂,

黑心掌柜竟为八十老翁》。我抖着报纸笑到打跌:"这小编该加鸡腿...不是,

该赏银裸子!"云若瑶正在试新制的口红纸,

朱唇轻启咬住宣纸:"世子送来的赔罪礼清点完了?"我瞥向院里十口红木箱,

最上头那箱亮闪闪的琉璃瓶刺痛双目:"他居然把胡商船队包圆了!

等等..." 我突然揪住她腰间香囊,"你何时与世子搭上线的?

""前世他是我第二任夫君。"她漫不经心对镜贴花黄,

"后来发现他书房暗格藏着男风图册...""噗——"我喷了春桃满脸茶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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