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病垂危。生命在ICU里倒计时，可我的亲生父母，却倾家荡产。
只为救治那个被他们视为掌上明珠的养女。他们说，我是个拖累，而乖巧懂事的养女小雅，
才是这个家唯一的希望。我躺在冰冷的病床上，感受着生命一点点流逝，心如死灰。
可就在我濒临绝望之际，一个惊天秘密却意外闯入我的耳畔——小雅的病，竟是假的！
她从未生病，只是在精心导演一场骗局，利用我的死亡，榨取父母身上最后一丝价值，
甚至嘲笑他们的愚蠢。那一刻，我体内燃起了最后一丝求生的火焰，我要用尽所有力气，
在为我准备的“临终告别会”上，亲手撕下她伪善的假面。当大屏幕亮起，
她亲生父母的入狱照，以及她嘲讽父母的聊天记录瞬间引爆全场时，所有人都震惊了。
父母跪地痛哭，养女被当场逮捕。我用我所剩无几的生命。为所有被蒙蔽的善良，
讨回了一个迟来的公道。正文1我叫林晚，家里亲生的女儿。但我从小就知道，
自己是多余的。这感觉不是爸妈说出来的，是他们一天天做出来的。他们偏心的样子，
比拿刀剜我还难受。六岁那年，爸妈从福利院抱回个女孩，叫林雅，比我小两岁。打那以后，
我的日子就变了。林雅嘴甜，长得乖，眼睛一眨像会说话。她刚来时，爸妈跟我说：“晚晚，
你是姐姐，要照顾妹妹。”可没过多久，就变成我被她“照顾”了。家里什么好的都紧着她。
她过生日，大蛋糕摆桌上，亲戚朋友坐满屋，礼物堆成小山。我过生日呢？经常就一碗面条。
有时候，爸妈干脆忘了。我记得特清楚，我十岁生日那天，林雅突然发烧。
爸妈急吼吼抱她去了医院。我一个人在家，吃着那碗冷透了的面条。窗户外头灯火通明，
我心里透凉。那碗面条又咸又冷，跟我心里一个样。林雅学习好，钢琴、跳舞、画画，
哪样都拿得出手。她是人家嘴里的“别人家孩子”。只要她拿了奖状回来，爸妈那个高兴，
逢人就夸：“看！我们家小雅又考第一了！”我呢？我熬夜死命学，考进全班前三。
刚想高兴一下，爸妈瞟一眼说：“嗯，还行吧。不过上次小雅是第一。” 我那点高兴，
一下子就没了。他们觉得我努力是应该的，不值得提。我也试过学林雅那样乖，冲他们笑。
可我的笑总是绷着，讨好也显得笨。他们习惯林雅那样了，我这怎么弄，都像在给她当陪衬。
有天，妈把一件半旧的毛衣递给我：“晚晚，这件小雅穿不下了，你凑合穿吧。
” 我看看林雅，她身上是刚买的新外套，鲜亮亮的。我的房间空荡荡，一张床，
一个小书桌。墙上光秃秃的。林雅的屋子呢？粉色的窗纱，摆满洋娃娃的小床，
还有爸妈专门请的家教老师辅导功课。轮到我该交学费了，
爸妈总摆摆手：“小雅那个特长班得先报，她有天分，不能耽误。晚晚啊，
你生活费…自己想想办法吧。” 爸这么说。我才十四岁，就开始在饭店刷盘子，
在超市当收银。为了那点钱，我赔着笑脸，忍着骂。我忍不住问过爸：“爸，
我才是亲生的吧？为啥这样对我？”爸皱眉头，很不耐烦：“小雅和你都是我孩子，
哪不一样？小雅身体差，人懂事，我们多疼点怎么了？你是姐姐，得懂体谅，学着付出！
”体谅？付出？这话像大石头压着我。我看着林雅在他们怀里撒娇，
看着她过着我本来的日子。我心里堵得慌。我变得不爱说话，把自己关起来，
只想着读书、打工，早点离开这个冷死人的家。我想着，等我足够厉害，能自己养活自己，
就能让他们看看，我不是废物。我错了。在他们眼里，我永远都只是个“麻烦”，
一个用来衬托林雅“多懂事”的板子。有一回，我实在绷不住了。那是个礼拜天晚上，
一家人坐客厅看电视。林雅窝在妈怀里，爸削苹果给她吃。我呢，坐在墙角的凳子上，
像个没人看的摆件。“妈，我今天在学校表演了，老师夸我呢。”林雅声音甜得发腻。
“哎呀，我家小雅最棒了！”妈低头亲她额头。我鼓起勇气说：“我今天也得奖了，
数学竞赛，第二名。”爸妈头都没回，就“嗯”了一声。我心一下像被揪紧了，疼得受不了。
我猛地站起来，声音都抖了：“为啥？你们为啥总这样？我也是你们闺女啊！
”客厅一下就安静了，只有电视还在响。爸眉头锁得更紧，很不高兴：“你这孩子咋回事？
小雅才多大？你是姐姐，不该让让她？”“我也才十四啊！” 眼泪一下子出来了，
“我也想你们疼我，也想你们抱抱我！”妈叹口气，脸上是不耐烦：“晚晚，别闹了行不行？
小雅身子弱，我们多管点不应该吗？你这么大了，还跟妹妹争这些，丢不丢人？”争？
他们在说我“争”？我愣住了。原来我想要点他们的关心，在他们眼里，叫“争”。
林雅在妈怀里看着我，脸上可怜巴巴的，可嘴角，好像往上翘了一点点。我全身都发冷。
打那天起，我彻底死心了。2我把自己关在屋里，除了上学打工，不跟他们多说一个字。
我告诉自己，走，早点走，离开这去找点暖和气儿。可我身体不行了。我感觉很累，脸发白，
动不动就感冒发烧。我以为是累的，没太当回事。直到我在学校晕倒，被送到医院。
医生给我查了半天。我拿到那张纸的时候，才明白，是那些年憋屈的怨气，
把我的身体熬干了。---二身子好像真被那股绝望拖垮了。在学校晕倒那一下，
我反而有点痛快——总算能从那冰窖一样的家逃开一会儿了。可医生拿着单子告诉我，
是“重度再生障碍性贫血”，要一大笔钱做手术，还要找到能配上型的骨髓才可能活。
我的天一下就塌了。我躺在病床上，看着坐在旁边的爸妈。他们脸上没有心疼难过，
只有吃惊，跟着是掩饰不住的烦和不耐烦。“医生，弄错了吧？”妈皱着眉，口气是怀疑，
“晚晚平时看着没病啊？”医生摇头：“结果很清楚，她身体里造血的‘工厂’几乎全停了。
这病拖出来的，治疗时间长，关键是费用……”爸急吼吼打断：“要多少钱？说个数！
”他声音压低，听不出什么情绪，反倒透着股吓人的冷静。等医生吐出那个数——八十万，
爸妈的脸“唰”一下全白了。他们互相看了看，眼里是慌了神。但那慌，不是为我，
是为这砸下来的巨债。“家里…家里上哪弄这么多钱？”妈喃喃自语，眼神乱瞟，
“小雅马上要考重点高中了，还要上最好的班，光进学校就得二十万，
这钱得给她留着啊…”爸直接转头看我，眼神里有点怨：“晚晚，你…你这病怎么这么急？
咱家啥情况你知道，小雅打小身子薄，这些年看病、上兴趣班，家底都掏得差不多了。
又来这么大一笔…你别拖累小雅前途啊。”拖累？这两个字像冰锥扎进心。闹了半天，
我的命，我的以后，还不如林雅的一个补习班，一个“前途”。我张嘴想说啥，
喉咙像堵着棉絮，半点声出不来。眼泪自己往下掉，
把他们在我心里最后那点“爹妈”的样也给糊没了。“要不…先吃药？输输血撑着？
”妈小心地问医生，“能不能拖一拖？”医生摇头：“那是缓兵之计。她现在很危险，
随时可能出事，必须尽快手术！”“那…能分着付吗？”爸声音里带点哀求的味。“不行，
手术前必须交齐。”医生的话断了他们的念想。我看着他们脸上的那种无奈绝望，
心里竟觉得可笑。要是躺这儿的是林雅，他们会这么算计钱吗？会这么推吗？
就在我快淹死在绝望里时，一个更吓人的“雷”炸了。才过三天，
一个更大的“新闻”传来——林雅，那个爹妈的心肝宝贝，
居然也“神奇”地被查出来得了怪病！也得花天价治！比我的还要多！我躺在隔壁ICU，
迷迷糊糊的，听见爸妈在走廊上急声说话。“医生说小雅不行了！是急性白血病！
得马上化疗！顶多一个月！”妈的声音带着哭腔。“那还等啥！救！卖房子卖地都得救！
”爸的声音冲得很，前所未有，“房子！车！能卖的都卖！
”“可晚晚那边……”妈声音有点犹豫。“晚晚的病还能缓缓，小雅的等不起！
”爸斩钉截铁，“先救小雅，别的以后再说！”接下来那阵子，
我亲眼看着什么叫“家底掏空”。爸妈把家里值点钱的东西全卖了。住了二十年的老房子，
妈攒着的首饰，爸喜欢的古玩字画，亲戚朋友挨家借。我透过ICU的玻璃，
看见他们整天守在林雅病房外头，愁得头发都要掉了。那深入骨子里的绝望样，
是我从来没在他们脸上看过的。他们对林雅的爱，深得没边，啥代价都不顾。而我呢？
亲生闺女。被彻底忘在ICU的冷床上了。我的床位费、医药费、我的命，
都成了他们嘴里“没钱”的理由。医生按时来，护士给我打点滴。可除了机器的滴答声，
我几乎听不到一句亲人的声音。他们忙着给林雅弄钱，忙着照顾林雅，
忙着跟所有人讲林雅“多可怜”他们“多伟大”。
我听见妈在电话里哭诉：“我们小雅才十六啊，这么好的孩子，
老天爷不长眼啊……”我听见爸在走廊跟亲戚说：“小雅从小懂事，不让我们操心，
现在病这么重，我们当爹妈的，砸锅卖铁也得救她……”可谁都没提我一句。我像个空气，
卡在生死边上，睁眼看着爹妈把所有的爱和钱，都倒给了别人。我身体一天比一天糟，
喘口气都疼，心跳一下就像在倒数。我想过自己会死，
可从没想过是这么绝望、这么被人丢掉的时候，等死。我爹妈，一眼都没来看我。
没问过我一句“疼不疼，还撑得住吗？”护士小李每次来换药，看我的眼神都带着可怜。
有一回，她没忍住，小声问我：“你爸妈怎么都不来看一眼？”我苦笑摇头，
声音小得像蚊子：“他们…忙。”小李护士叹口气：“你这么年轻，要撑住啊。”撑？
我撑了有啥意思呢？我就这么半死不活地拖着，一会儿明白一会儿糊涂。清醒点的时候，
能感觉力气一点点从身子里漏走，带走了温度，也带走了我对爹妈，最后一点点微弱的盼头。
---三ICU里静得吓人。我吊着口气，身体疼得要散架，脑子却出奇地清楚。
也许是快死了，耳朵倒比平时好使。那天外头下着小雨，雨点打着窗户，“啪嗒、啪嗒”。
病房里只剩机器响，像在给我念倒计时。爸妈很少来，来了也是瞟一眼就走。
他们心思都在隔壁的林雅身上。可我知道，他们就在门外。我听见他们说话，比平常听得清。
也许他们觉得ICU隔音好，也许他们压根没把快死的我放在眼里。那些话，
一字一句扎进我耳朵。“小雅装得真像，医生都让她糊弄了。”妈压着声，
有掩盖不住的得意。我心脏猛地一缩。装？糊弄？两个词像炸雷劈进脑子。爸的声音响起来，
有点累，还有点无奈的笑：“可不是嘛，她从小鬼精，这回可把咱折腾惨了。家底快空了，
你那金链子都搭进去了。”“空就空，钱早晚回来。”妈的声音透着算计和冷，
“等晚晚一闭眼，那笔保险钱，还有她名下的那小公寓，不就是我们的了？等小雅‘病好’，
我们拿着这钱出国玩几年，谁还知道？”我浑身冰凉，血都冻住了。林雅的病是假的？
她一直在骗我们？还有我的保险和房子？他们连我死后的钱都打算好了？
我想爬起来去问他们，撕开这假皮。可身子重得像铁块，指头都抬不起来。
我只能躺尸一样躺着，脑子里把过去的碎片拼命往一块凑。林雅的“病”，来得太巧了。
我刚查出重病，爸妈为钱发愁，她就“不行”了。她总那么“懂事”，装虚弱，
又在爸妈面前“坚强”。原来全是她设计的圈套！更吓人的还在后面。“小雅那孩子，
随她亲爹妈。”爸叹口气，声音复杂，“从小鬼头鬼脑，我们还觉得她懂事了，
谁知道…”“别提那两个短命鬼！”妈声音里全是不屑，“他们不是诈骗坐牢去了，
小雅也进不了福利院，咱也抱不回她。不过话说回来，小雅这套，比她爹妈还溜，
至少没尾巴。”“她还说咱傻呢。”爸声音有点苦，也有点火气，“昨天我在她病房外头，
听见她跟谁打电话，说咱被她耍得团团转，活该被骗。那口气，真…”“你听见了？
”妈声音忽然紧张起来。“她以为我走了，我在门外站了会儿。”爸声音更沉了，“她还说，
要是晚晚知道这事了，不知道多难受。说这话的时候，她在笑，笑得特高兴。”“知道能咋？
她都要死了，还能翻天？”妈声音冷得冻人，“等她一咽气，这事就烂肚子里了。
咱就说是给两个女儿治病才掏空的家，谁怀疑？”3轰！我的天彻底塌了。
林雅的亲爹妈没死，是诈骗犯坐牢了！她从小学的就是骗！她知道我的病，
故意在我快不行时“病”，吸走爸妈所有钱！她还笑他们傻，用我的死给自己搞钱！
我以前以为爹妈是偏心，是心冷。没想到，他们也被这养女耍得团团转，
让她牵着鼻子走坑里去，连亲闺女的命都不管。这种被蒙骗的傻，比身上疼百倍。
“你说…咱这样，是不是太过？”爸声音犹豫起来，“晚晚毕竟是亲生的…”“过？
”妈一下尖了嗓子，“你现在说过了？钱都花了，房都卖了，你跟我说过了？
再说晚晚本来就活不长，让她遭那罪干啥？她死了也算帮小雅一把，值！
”“可小雅根本没病…”“那又咋了？小雅比晚晚聪明，比晚晚出息！钱花她身上不更有用？
”妈理直气壮地冷，“再说小雅把咱拖进来了，现在后悔？晚了！这事要穿帮，一块儿坐牢！
”听着他们的话，我心头火像烧开了锅。原来他们不光被林雅骗，还跟着一起装，
因为这能让他们心安理得地甩了我，把钱花在“值钱货”身上。“那…那现在咋办？”爸问。
“接着演呗。”妈破罐破摔，“反正晚晚也没几天了。等她一死，就说小雅病突然好了，
咱们拿保险和房钱换地方活。”“小雅那头…”“小雅精着呢，她懂。”妈冷笑，
“她现在可是咱的活路，得罪不起。”脚步声远了，走廊又静下来。我躺在床上，
眼泪流出来，但不是难受，是恨。从没那么大的火气，在胸口烧。不行！我不能就这么死了！
不能让林雅的招得逞！不能让爹妈继续蒙眼瞎！不能让所有被耍的善心烂地里！
我要扒了她的皮！撕开这事！就算死，也得让这一家鬼付出代价！我命是快没了，可这火气，
是我绝地反击唯一的枪子儿。我要活，至少得活到撕开她那层假脸的时候！我闭上眼，
心里头盘算。要证据，要找帮手，得有个万全的法子。林雅以为我快死了，
以为我啥都不知道，她想错了！---四那股被骗的火气成了我活着的唯一念想。
身体像破布娃娃，脑子却从没这么清醒过。我不能糊里糊涂死，让那女人快活。我要撕开她！
就算搭上命，也要让人知道这事！ICU里，我躺病床上，眼珠子死死盯着天花板。
白瓷砖里映着我没血色的脸。我得找帮手，找个靠得住的。爹妈早被林雅迷了心窍，
他们已经是同伙了。我能指望谁？我瞅着每天进来给我打针的护士。小李，年轻姑娘，
二十出头，圆脸，说话总挺温和。她看我眼神总带着可怜，有时帮我擦擦汗，
或者被子没盖好她给我掖掖。她像是懂我的委屈，也看出爹妈对我凉薄。每次她来，
我都闻见她身上那股淡淡的肥皂味，挺干净的，让人安心一点。她手也暖和，
每次来给我测体温，那点热乎气是这屋里唯一的温度。我想用眼神跟她搭上话。
开始她以为我病迷糊了，可我使劲想让她知道：我还明白，我有话说！几天后，
趁着爹妈不在屋，小李护士俯下身子，轻轻问我：“林小姐，你是不是想说什么？
”她声音轻得像飘。我使上吃奶的劲，示意她凑近点。喉咙出不了声，
只能动动嘴皮子：“手机……亲戚……”小李护士一呆，眉毛挑了下，一下懂了。她犹豫着，
我看得出她在想，可瞧见我眼里那股要活命的火气和绝望，她还是偷偷掏出了自己手机。
“这是犯纪律的。”她小声说，声音发紧，“但我信你是真有要紧事。”我手指抖着，
一下下划拉屏幕。每动一下都累得慌，可我拼了。我记得一个电话号码。
一个远房姑妈——林秀英。我爸的堂妹。小时候她还偷偷给我塞过糖，看我被爹妈晾着，
还会抱我几下。她做生意厉害，办事有门路。13987654321，号按出来，通了。
“喂，谁啊？”姑妈声音传来，还是那么利索。我用尽全身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