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裁掉了在岗18年的食堂阿姨，老板得意自夸省成本，阿姨却淡淡回应，
“先把四千万的租金结了再说。”“为了公司发展，我不得不做出艰难决定。
”老板的嘴脸写满得意。我，一个在食堂干了十八年的老阿姨，被当众点名。
他洋洋洒洒计算着省下的成本，仿佛在展示自己的英明。我只是平静地看着他。
“四千万的租金，老板，您是不是该先结一下？”我轻声提醒。会议室瞬间鸦雀无声。
老板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不知道，他裁掉的不是一个阿姨，而是一个债主。这公司，
到底是谁的？01.裁员大会上的惊天逆转冰冷的空调风从头顶吹过，
我裹了裹身上洗得发白的食堂工装，坐在会议室最不起眼的角落。巨大的投影幕布上，
是“降本增效，砥砺前行”八个鲜红的大字，刺得人眼睛生疼。主位上，
王建国挺着他那标志性的啤酒肚，油头梳得锃亮，正唾沫横飞地描绘着公司的宏伟蓝图。
他是我亡夫的徒弟，如今这家公司的CEO。“各位同仁，市场环境严峻，
我们必须要有壮士断腕的决心！”王建国的手在空中用力一挥，
肥硕的手指几乎要戳到天花板，“经过董事会慎重考虑，
我们决定对公司架构进行一次全面的‘优化’！”“优化”，多么体面的词。我低着头，
看着自己指节粗大、布满老茧的双手。这双手，在这家公司食堂的灶台前，揉了十八年的面，
切了十八年的菜，也见证了这家公司从一间小作坊，变成今天这栋三十层高楼。
“……行政部，裁撤两人；市场部，三人；后勤保障部……”王建国抑扬顿挫地念着名单，
每一个名字吐出，都伴随着一阵压抑的抽气声或低低的啜泣。
会议室里弥漫着一股绝望的气味。坐在我旁边不远处的，是行政部新来的大学生小陈。
他一脸的愤愤不平，拳头攥得死紧，几次想站起来，又被旁边的老员工按了下去。这孩子，
心是好的，就是太嫩了。终于，王建国清了清嗓子，语气变得轻快起来：“此外，
为了进一步节约非必要开支，我们决定，将食堂后厨团队进行外包。所以，
食堂的李秀兰阿姨，张师傅，刘姐……也在此次‘优化’范围内。”我的名字，
被他轻飘飘地吐了出来。周围的空气凝滞了一瞬。一些老员工向我投来同情的目光，
更多的人则是麻木和漠然。毕竟，裁掉一个食堂阿姨，跟裁掉他们这些“白领”比起来，
算得了什么呢？小陈的脸涨得通红，他扭头看向我，嘴唇翕动，满是担忧和不忍。
我冲他微微摇了摇头，示意他别冲动。王建国显然也注意到了我，
他那双小眼睛里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轻蔑和厌烦，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他甚至拿起计算器，在投影上装模作样地按了按。“大家看，光是后勤食堂这块，
一年我们就能省下至少三十万的用人成本！这三十万，投入到研发，投入到市场，
能为我们创造多大的价值！”他慷慨激昂，好像自己做出了多么英明的决策。
他以为我在看他，其实我是在看他身后那面巨大的落地窗。透过玻璃，
能看到楼下那片广阔的绿地，那是我家的祖产，也是我丈夫创业的起点。十八年了。
我缓缓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整个会议室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我的动作很慢，
佝偻的背在这一刻似乎挺直了一些。王建国不耐烦地皱起眉头，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李阿姨，你有什么事吗？如果是要谈遣散费，会后去人事部，
公司不会亏待你的。”那语气，像是在打发一个前来讨饭的乞丐。我没有理会他，
而是环视了一圈会议室里那些熟悉又陌生的面孔。他们中有的人，
我看着他们从青涩的实习生成长为部门主管；有的人，每天中午都会笑着跟我说“阿姨，
多打点肉”。最终，我的视线重新落回王建国那张油光满面的脸上。“王总。
”我的声音不大，有些沙哑，但在死寂的会议室里，却异常清晰，“裁员是公司的大事，
我不懂。但走之前，有些账，是不是该先算清楚？
”王建国的眉毛拧成了一个疙瘩：“什么账？你的工资和补偿金，人事部一分都不会少你的！
”“不是我的工资。”我摇了摇头，平静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开口。“四千万的租金，
王总，您是不是该先结一下？”“嗡”的一声，会议室里炸开了锅。
所有人都用一种看疯子似的表情看着我。一个食堂阿姨，开口就是四千万？
王建国脸上的笑容彻底凝固了，那副得意洋洋的表情僵在脸上，显得滑稽又可笑。
他张了张嘴，半天没发出一个音节。我没给他反应的时间。
我慢慢地从洗得发白的工装口袋里，掏出一份用牛皮纸袋精心包裹着的文件。
纸袋的边缘已经泛黄，带着岁月的痕迹。在几十双眼睛的注视下，我走到长长的会议桌前，
将文件袋轻轻放在王建国面前。“啪”的一声轻响，像一记耳光，扇在会议室所有人的心上。
文件袋上，用毛笔写的几个大字，苍劲有力，透着纸背而来。“土地租赁合同”。
02.铁证如山，老板的狼狈与狡辩王建国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毫无血色。
他死死盯着那份合同，额角上瞬间冒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李……李阿姨，你这是干什么？
别在这胡闹！”他强作镇定，声音却在发颤，试图把这场风波定义为一场无理取闹的闹剧。
“胡闹？”我轻轻笑了一声，伸手打开了牛皮纸袋的系扣，
从里面抽出一叠厚厚的、已经泛黄的纸张。我将合同翻到其中一页，推到他面前，
指着上面的条款。“王总，您可能贵人多忘事。这份合同，二十年前签的，
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这栋大楼所占的这块地，以租赁形式供公司使用，租期三十年。
”我的手指缓缓下移，点在一个数字上。“每年租金，两百万。合同规定，每年年末付清。
但从十八年前，我先生去世那年开始，这笔租金，公司就再也没付过。”我抬起头，
平静地看着他。“十八年，加上这些年的滞纳金和利息，不多不少，四千万。王总，
我算得对不对？”会议室里鸦雀无声，只剩下众人粗重的呼吸声。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
试图看清那份合同上的内容。小陈更是张大了嘴巴，手里的笔掉在地上都浑然不觉。
王建国的手哆哆嗦嗦地伸向那份合同，翻开第一页。在合同的甲方位置，
赫然签着两个名字：我丈夫，周思源，以及我，李秀兰。而在乙方，盖着鲜红的公司公章。
最致命的是，在合同末尾的见证人一栏，
签着一个如今所有人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名字——王建国。那笔迹，轻佻张扬，
和他现在没什么两样。“这……这不可能！”王建国猛地将合同摔在桌上，
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这是伪造的！李秀兰，你好大的胆子，
竟敢伪造合同来敲诈公司！”他声色俱厉地指着我，试图用愤怒来掩饰自己的心虚。“伪造？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王总，你当见证人的时候，可是亲眼看着我签的字。
怎么，这才过去二十年，就不认了？”“你……你血口喷人！”王建国气急败坏，
面色涨成了猪肝色，“保安！保安在哪？把这个疯婆子给我轰出去！”几个高管面面相觑，
不知所措。这场景太过魔幻，一个食堂阿姨拿着四千万的租金合同来讨债，
而CEO却当场失态。“王总，别急着叫保安。”我慢悠悠地从牛皮纸袋里，
又拿出了一份文件。这份文件更旧，纸张的边缘甚至有些残破。“既然你忘了租地合同，
那这份东西，你应该还记得吧？”我将文件展开，平铺在桌面上。“公司原始股权协议。
”协议上写得明明白白：公司创始人周思源，
以一块价值评估为五百万的土地和一百万现金入股，占公司总股份70%。
另一位创始人王建国，以技术和二十万现金入股，占股30%。我的丈夫，周思源，
才是这家公司真正的主人。而他王建国，不过是个小股东。“当年我先生病重，是你，
跪在他床前，哭着喊着说会把公司当成自己的命，会照顾我一辈子。我才信了你的鬼话，
将大部分股权以极低的价格转让给你，只保留了这块土地的所有权，想着每年收点租金，
安度晚年。”我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波澜，只是在陈述一个被遗忘的事实。“王建国，
你摸着自己的良心问问，这十八年，你是怎么对我的？这公司，又是怎么到你手里的？
”“你……”王建国指着我，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股权协议一出，
整个会议室彻底炸了。“天呐！原来老董事长才是大股东！”“我就说嘛，
王总哪来那么大本事，原来是侵占了创始人的家产！
”“怪不得李阿姨会在公司食堂一干就是十八年，这是被架空了啊！
”议论声、鄙夷声、惊叹声，像无数根针，扎在王建国身上。他那身昂贵的西装，
此刻看上去像一件小丑的戏服。他引以为傲的CEO身份，在铁一般的事实面前，
成了一个笑话。他以为自己是掌控一切的王，却不知，他脚下踩着的这片土地，
随时都能让他摔得粉身碎骨。
03.公司的秘密：被架空的创始人遗孀我看着王建国那张由红转青，再由青转白的脸，
心中没有复仇的***，只有一片冰冷的悲哀。“十八年前，思源走了。”我缓缓开口，
声音不大，却让整个会议室都安静了下来。“他走的时候，最不放心的，就是你和这家公司。
他说，建国虽然年轻，但有冲劲，是你最得意的徒弟，把公司交给你，他放心。
”我的目光扫过王建国，他下意识地避开了我的视线。“我一个女人家，丈夫刚走，
整日以泪洗面，哪里还懂什么公司经营。你当时是怎么跟我说的？你说，‘师娘，您放心，
公司就是我的家，我一定替师傅守好这份家业，给您养老送终’。”“你说，公司事务繁杂，
我一个妇道人家应付不来，不如把股权转给你，你来打理，我每年等着分红就行。我信了。
”“我甚至拒绝了其他股东的高价收购，只以一块钱的象征性价格，
把60%的股份转给了你，只给自己留下了这块地的所有权，签了这份租约，
算是思源留给我最后的念想和保障。”会议室里，一些工龄超过十五年的老员工，
脸上露出了恍然和愧疚的神情。他们是见过我丈夫的，也知道当年的一些风言风语。
“可是后来呢？”我的语调陡然一转，变得锐利起来。“股权到手不到半年，
你就以‘股东不得在公司担任具体职务，以免影响管理’为由，把我从董事会里踢了出去。
一年后，你停了我的分红，说公司经营困难，需要资金周转。”“再后来，
你甚至找到了我住的房子，说那是公司的资产，让我搬出去。你说，看在师傅的面子上，
可以在公司给我安排一个‘清闲’的岗位。”我伸手指了指自己身上这件食堂工装。“于是，
我就成了食堂的李阿姨。这一干，就是十八年。”“王建国，你所谓的‘清闲’，
就是让我每天凌晨四点起床，在油烟里熏上一整天吗？你所谓的‘照顾’，
就是让我眼睁睁看着你把思源的心血一点点掏空，变成你自己的金库吗？”字字句句，
如同重锤，狠狠砸在王建国的心上，也砸在会议室里每一个人的心上。
小陈的拳头攥得咯咯作响，眼眶都红了。他大概怎么也想不到，
一个每天笑着给他多打一勺红烧肉的阿姨，背后竟然有这样一段屈辱和辛酸的过往。
“我本想，只要公司还在，只要思源的名字还在，我就忍了。我守在食堂，守在这栋楼里，
就像守着他一样。我以为，你至少会念及一点旧情，给公司，也给你自己，留一点体面。
”我深深地看了一眼王建国，眼神里再无一丝温度。“没想到，你连这点体面都不想要了。
你竟然要裁掉我。”“既然如此，”我拿起桌上的租赁合同，轻轻拍了拍，“这份合同，
我们也该重新审视一下了。”“王总，我今天就把话撂在这。要么，三天之内，
把拖欠了十八年的四千万租金连本带利结清。要么，我就收回这块地。”“公司，
你们也别开了。所有人都散了吧。”我的话音刚落，王建国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
一***瘫坐在椅子上，面如死灰。他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我蛰伏了十八年，
像一头潜伏在暗处的狼。今天，他亲手把我逼了出来。现在，该是他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会议室的门被推开，几个闻讯赶来的保安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尴尬地看着里面这翻天覆地的一幕。王建国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指着我，
用尽全身力气嘶吼：“愣着干什么！把她给我赶出去！赶出去！”然而，没人动。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他们看我的眼神，已经从最初的震惊、同情，变成了敬畏。
我没有再看王建国一眼，转身，慢慢地向门口走去。经过小陈身边时，我脚步顿了顿，
轻声说：“孩子，别怕，天塌不下来。”说完，我推开门，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一步一步，
走出了这个我本不该进入的会议室。身后，是死一般的寂静，和一个男人彻底崩溃的喘息。
04.舆论发酵与王建国的困境我以为这件事会先在公司内部掀起一阵波澜，却没想到，
它的发酵速度远超我的想象。不到半小时，一段手机录音和几张模糊的照片，
就从公司的内部群，泄露到了互联网上。“惊天反转！裁员裁到真房东，
食堂阿姨竟是公司最大债主！”“欠租四千万还想赶人？
扒一扒某科技公司CEO的***嘴脸！”“现实版卧薪尝胆：为守护亡夫心血，
创始人遗孀蛰伏食堂十八年！”一个个刺眼的标题，
配上我平静提出“四千万租金”时的录音，瞬间引爆了网络。我回到食堂，脱下工装，
像往常一样准备收拾东西回家。食堂里其他几个被裁的同事围着我，七嘴八舌，
又担忧又解气。“秀兰姐，你……你真是这楼的主人？”“我的天，
这王建国也太不是东西了！”“姐，你可算替我们出了口恶气！”我只是笑了笑，
没多说什么。我的手机开始疯狂地震动起来，陌生的电话一个接一个，我索性直接开了静音。
我知道，这只是个开始。果然，当天下午，公司的股价应声而落，
开盘不到一小时就触及跌停。各大财经媒体纷纷跟进报道，
将公司的财务状况和王建国的老底翻了个底朝天。与公司合作的几家大客户立刻打来电话，
表示要重新评估合作关系。给公司提供贷款的银行也发来措辞严厉的函件，
要求公司对此次舆情危机和潜在的债务风险做出解释。王建国彻底焦头烂额。
他先是召开紧急公关会议，试图花钱删帖，压下舆论。可这故事实在太具戏剧性，
满足了网民对“小人物逆袭，恶人遭报应”的所有想象。热度越压越高，
甚至冲上了好几个平台的热搜榜首。删帖无效，他又想到了我。第一个找上门的，
是公司的副总，一个跟了王建国多年的心腹。他堵在我回家的路上，
先是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李阿姨，您这是何苦呢？公司要是垮了，对您有什么好处？
大家都要失业的！”见我油盐不进，他又换上一副威胁的嘴脸。“您可想清楚了，
王总在外面认识的人多，您一个老人家，别到时候把自己给搭进去！”我看着他，
就像看一个跳梁小丑。“回去告诉王建国，我只要我的租金。三天时间，一分不能少。
”副总悻悻而归。第二天，王建国的老婆找上了我家。她提着一堆名贵的礼品，
一进门就哭天抢地，拉着我的手，说她和孩子不能没有王建国，公司不能没有王建国。
我看着她身上那件价值不菲的香奈儿套装，手腕上亮闪闪的钻石手镯，
淡淡地问了一句：“你买这些东西的钱，有我家的租金吗？”王建国的妻子瞬间噎住，
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后只能落荒而逃。威胁、利诱、感情牌，全都宣告失败。
王建国终于狗急跳墙。第三天，我收到了一张法院的传票。王建国竟然恶人先告状，
***我“合同诈骗”，声称那份租赁合同是我伪造的，要求法院判定合同无效。
他大概以为我只是个不懂法的老太婆，想用法律的幌子来拖延时间，甚至反咬我一口。
他太小看我了。也太小看我丈夫周思源了。当年思源病重时，
就已经预料到可能会有这么一天。他不仅把土地的所有权牢牢抓在我手里，
还早就为我安排好了一切。我拨通了一个尘封了十八年的电话号码。电话那头，
传来一个沉稳有力的声音：“李女士，我们等您这个电话，已经等了十八年了。
”他是陈律师，我丈夫生前最好的朋友，也是国内顶尖的商业律师。这些年，
他一直在替我盯着公司的动向。我将王建国的***状发了过去。
陈律师只回了我一句话：“跳梁小丑，不堪一击。您放心，三天之内，让他跪着来求您。
”挂了电话，我泡了一杯清茶，坐在窗边，看着楼下车水马龙。王建国，
你以为你能用法律当武器？你不知道，我手里的，是王炸。这场戏，才刚刚拉开序幕。
05.王建国的反扑：家族恩怨与情感绑架陈律师的效率极高。第二天一早，
王建国的***就被法院驳回，理由是“证据不足，涉嫌恶意诉讼”。与此同时，
我的律师团队正式向法院提***讼，
要求王建国的公司立即支付拖欠的四千万租金及高达两千万的滞纳金。法院的传票，
连同资产冻结申请，一同送到了王建国的办公桌上。这意味着，在官司判决下来之前，
公司账上的每一分钱都动不了了。员工工资发不出来，供应商的款项结不了，
公司随时可能停摆。王建国彻底慌了。法律途径走不通，他只能再次打起了“感情牌”，
而且这次，阵仗比上次大得多。傍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我打开门，
门口黑压压站了一片人。为首的正是王建国，他身后跟着他的老婆孩子，
还有几个我有些眼熟，却叫不上名字的远房亲戚。一见到我，王建国“噗通”一声，
竟然直接跪了下来。“师娘！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他抱着我的腿，
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嚎啕大哭，“您念在我师傅的面子上，饶了我这一次吧！
公司是师傅一辈子的心血，不能就这么毁了啊！”他老婆也跟着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