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我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心跳快得像是要从嗓子里蹦出来。
“来了？”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刚出浴的潮气。
他转身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水递给我，眼神在我身上扫了一圈，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怎么，第一次？”
“不用怕，哥哥很温柔。”
我攥紧了拳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我们……开始吧。”
我放下东西，动作生涩地准备。
陆燃看着我的眼神，从戏谑，慢慢变得有些探究。
“你……摆好姿势。”我低着头，不敢看他。
他却突然上前一步，一把将我拉近。
我们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到零。
他滚烫的呼吸喷在我的耳边，带着沐浴露的清香。
“这么主动？”
我吓得浑身一抖。
我闭上眼，豁出去了。
“只要给钱，都可以。”
耳边的呼吸声一滞。
几秒钟后，我听到陆燃一声失笑。
他松开我，后退一步，懒洋洋地靠在墙上。
“你想什么呢？”
“赶紧开始吧，我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
陆燃看着我，眼神有些复杂。
“你家里人……是不是对你很不好？”
我沉默着，没有回答。
那一晚，我彻底豁出去了。
结束时，他很爽快地又给我转了2000元尾款。
我拿着钱，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公寓。
可刚走到楼下，我就在黑暗的角落里，看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是我那个被收养的弟弟，舒阳。
他正拿着手机，对着我从公寓里走出来的方向。
3
我刚推开宿舍门。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甩在我脸上，***辣的疼。
我妈刘芳像个疯子一样，抓着我的头发，面目狰狞。
“不要脸的东西！为了钱竟然出去卖！我们舒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我爸舒建国和我弟舒阳，一左一右堵在门口，脸上冷漠。
舒阳假惺惺地哭诉：“姐姐，我只是想来看看你，你怎么能从一个男人的家里出来……我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我好担心你啊。”
周围的室友们围在旁边，对着我指指点点。
“我就说她最近不对劲，原来是干这个去了。”
“真是看不出来啊，平时装得那么清高。”
我爸舒建国走过来，粗暴地抢过我的背包，从里面搜出那2000元现金。
他把钱高高举起，像是举着什么罪证。“大家看！这就是她卖身换来的脏钱！”
舒阳在这时，“不小心”撞翻了我的背包。
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他一眼就看到了我刚买的、最宝贵的那根棒子。
然后，他抬起脚，精准地踩了上去。
“咔嚓——”
清脆的断裂声。
舒阳看着那根被他踩断棒状物，脸上露出猥琐又恶毒的笑。
“哟，姐姐，这就是你的工作道具啊？”他嘴上道着歉，声音却大得整个楼道都能听见，“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看来那位学长，对你很‘满意’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