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排夜的酒店突发事故,我护着一个陌生小女孩从废墟里爬出。
醒来那天,我失去未婚妻、失去工作,只收到一条没有备注的短信:“想活下去,就回榕城老街87号。”
那里有我母亲留下的钥匙,也有十三年前被风吹散的真相。
我修起一间旧茶馆,和一位倔强的女孩并肩,把风声里的秘密一寸寸揭开。
有人落井下石,有人袖手旁观,也有人把一盏热茶递到我手里。
当真相浮出水面,所有欺辱过我的人,都得在众目睽睽下低头。
1 风从废墟里钻出彩排结束的那晚,酒店的天花板像被无形的手猛地掀开,炽白的光从裂缝里喷出,带着火药和油烟的味道。
人群像被猛兽驱赶一样乱作一团。
我下意识护住身边那个扎着两条小辫子的女孩,她的哭声像被火烤过的玻璃,脆生生地裂开。
周围一阵巨响,我的耳朵瞬间变成一片嗡鸣,什么也听不见,只闻到灰尘里混着甜腻的酒气——那是婚礼场地里洒落的红酒被打碎的灯光吸进了地缝。
我的手掌紧紧按在女孩后脑勺上,另一只手摸索着桌角与门框,像在黑暗里抓一根看不见的绳子。
有人呼救,有人骂人,有人把我的肩往外扯:“往出口走!”
我点头,却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发出声音。
火光扑在我的脸上,我却只觉得冷,冷得像掉进一口井里。
那一刻我竟想起小时候在榕城老街的夏雨,雨从瓦缝掉下来,砸在我摊开的手里,凉得要命,却让人安心。
我抱着女孩从倒塌的婚宴门口滚出去时,她小小的手抓住我衣领,我听见一句话在耳朵里回响:“哥哥,灯好像在哭。”
我想笑,却只咳出一口灰。
十天后,我在医院醒来,病床边没坐我未婚妻。
她留下一张单薄的纸条,像秋天落在水面上的一片叶子:“你要理解我,我们不合适。”
纸条下面是发小陆野的留言,简单到无处说理:“保重。”
手机上,工作群解散的消息静静地挂在最上面,像一条已经风干的鱼刺,让人难受却吞不下去。
我盯着天花板发呆到傍晚,窗外有风掠过,病房的窗帘轻轻抖了一下。
这时,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短信:——“想活下去,就回榕城老街87号。”
我看了三遍,心里像被一枚沉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