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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09

我蜷缩在冰冷的雕花拔步床上,指尖划过锦被上繁复的鸾凤和鸣纹样。

金线绣成的凤凰眼尾微微上挑,像极了南宫夜看我时永远带着的疏离与漠然。

殿外传来更夫打更的梆子声,三响,已是三更天了。烛火在风里明明灭灭,

将我的影子投在墙上,忽长忽短,像极了这段荒唐的婚姻。

这是我嫁入摄政王府的第三百六十五天,也是我穿越到大周国的第一个年头。

作为来自千年后信息爆炸时代的社畜,

我从未想过自己会有如此离奇的遭遇 —— 前一秒还在公司为季度报表熬夜加班,

咖啡渍溅在崭新的白衬衫上,下一秒就成了大周国第一美女、将军府嫡女沈清欢。

铜镜里映出的那张脸,明眸皓齿,肤若凝脂,是我在现代从未有过的绝色,可这绝色,

却留不住一个男人的心。而我这荒唐的穿越人生,

从一开始就被一个名字牢牢捆绑 —— 南宫夜,大周国权倾朝野的摄政王,

京圈人人称颂的 “佛子”。初见南宫夜是在皇家春宴上。那日惠风和畅,

御花园里的牡丹开得正盛,姹紫嫣红,锦绣成团。他一身月白锦袍,

墨发仅用一根羊脂玉簪束起,端坐于沁芳亭下,手中执着一卷《金刚经》。

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在他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眉眼清冷,气质温润如玉,

却又带着生人勿近的疏离。彼时满座权贵,歌舞升平,觥筹交错,他却仿佛遗世独立,

自成一方天地,连风都舍不得惊扰。周遭贵女们的窃窃私语传入耳中,

全是对他的倾慕与赞叹。“摄政王殿下真是神仙人物,可惜一心向佛,不近女色。

”“听说陛下几次赐婚都被他婉拒了,这般心性真是难得。

”“你看他连翻书的样子都那么好看,难怪连西域公主都倾心于他。”我看着他清冷的侧颜,

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在那个钢筋水泥的现代都市里,

我见惯了虚伪的逢迎和快餐式的感情,看够了同事间的勾心斗角和相亲对象的功利现实,

从未见过这样干净又带着破碎感的男人。他眼底藏着淡淡的忧郁,像蒙着一层薄雾的湖面,

让人忍不住想要探寻。那一刻,我这个来自千年后的灵魂,

彻底沦陷在了大周国的春日暖阳里。我开始了一场轰轰烈烈的 “追夫之路”。

作为将军府嫡女,我自幼被父亲捧在手心,性子本就娇纵直接,又带着现代女性的主动大胆,

在这个讲究含蓄矜持的时代显得格格不入。我会提着食盒去摄政王府外等他,

食盒里是我跟着御厨学了半个月的莲子羹,哪怕一等就是几个时辰,

换来的只是他马车扬起的尘土,

和那句冷冰冰的 “王爷说心意领了”;我会寻遍京城最好的画师,

画下他在朝堂上的严肃、在马背上的英姿、在书房里的专注,将这些画像贴满我的闺房,

夜夜看着入眠;我会在宫宴上不顾礼仪地走到他面前,递上我亲手绣的荷包,

哪怕荷包上的鸳鸯歪歪扭扭,针脚粗细不一,惹得旁人窃笑,他也只是淡淡瞥一眼,

便交由身后的侍从。“沈小姐,请自重。” 他总是这样,语气平淡无波,

眼神里却带着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有疏离,有不耐,甚至还有一丝…… 厌恶?

我的自尊心在一次次的拒绝中被碾得粉碎。手腕上智能手环的微光偶尔会亮起,

朋友发来的全息消息里,她们还在讨论最新的时装周和升职加薪,

晒着新买的口红和度假的照片,而我却在这个陌生的时代,为一个不爱我的男人放弃尊严,

像个跳梁小丑。有一次我在王府外等了他整整一天,从晨光熹微等到暮色四合,

等来一场瓢泼大雨。我浑身湿透,狼狈地站在雨里,看着他的马车从身边驶过,

连一丝停顿都没有。回到府中我发了高烧,昏迷中一遍遍喊着他的名字,

醒来时却只看到父亲担忧的脸。“清欢,算了吧。” 父亲看着日渐憔悴的我,满眼心疼,

花白的胡子微微颤抖,“南宫夜他…… 不值得。这世上好儿郎千千万,

何必单恋这一枝不开花的铁树?”可我像着了魔,摇着头说:“爹,我只要他。

” 我总觉得,冰山也有融化的一天,只要我足够努力,足够真诚。父亲最终还是妥协了。

为了我的心愿,他放下了一辈子的傲骨,拿着自己积攒半生的功劳簿,

那上面记录着他为大周国南征北战的赫赫战功,跪在皇宫外三天三夜,风霜染白了他的鬓发,

雨水浸透了他的朝服,终于恳求陛下赐下了那道婚旨。当赐婚圣旨送到丞相府时,

我看着那明黄的卷轴,哭得像个孩子,以为自己终于等到了苦尽甘来,

却不知那只是更深痛苦的开始。大婚那日,红妆十里,锣鼓喧天,鞭炮声震耳欲聋。

我坐在颠簸的花轿里,紧张得手心冒汗,指尖将大红的盖头攥出了褶皱。盖头下的我,

一遍遍想象着南宫夜掀开盖头时的模样,他会不会有一丝动容?

会不会对我露出一个难得的笑容?然而,现实给了我沉重一击。拜堂时,他全程面无表情,

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仿佛身边站着的不是他的新娘,而是一件无关紧要的摆设。

他甚至没有看我一眼,连交杯酒都是敷衍地沾了沾唇。送入洞房后,

他连盖头都未曾亲手掀开,只留下一句 “早些歇息”,便径直去了书房,一夜未归。

我独自坐在铺满花生桂圆红枣的婚床上,看着跳跃的烛火燃尽最后一丝光亮,

蜡油滴落在喜帕上,凝成难看的污渍。直到天色泛白,晨曦透过窗棂照进来,

我才拖着沉重的嫁衣,疲惫地躺下。冰冷的床铺让我清醒地意识到,这场婚姻,

从一开始就只是我和父亲的一厢情愿,是我用父亲半生功绩换来的一场笑话。

婚后的日子比我想象中更难熬。摄政王府规矩森严,下人们见风使舵,见王爷对我冷淡,

也渐渐怠慢起来。我的院落偏僻冷清,名为 “清欢院”,却从未有过真正的清欢。

冬日里炭火总是姗姗来迟,夏日里冰块也常常短缺,送来的饭菜不是温吞就是寡淡。

平日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只有一个年迈的嬷嬷和两个粗手笨脚的小丫鬟。但我没有放弃。

我学着做他喜欢的清淡小菜,听说他胃不好,我便亲自去御膳房请教,对着食谱一遍遍练习,

手上烫出了无数水泡,哪怕他一口未动,

第二天饭菜原封不动地端回来;我临摹他喜欢的书法,他写得一手好瘦金体,我便买来字帖,

日夜练习,手指磨出了厚茧,哪怕他随手丢在一旁,

连看都未曾多看一眼;我在他处理公务的书房外静静等候,端着亲手炖的汤,

一站就是几个时辰,从春暖花开等到大雪纷飞,哪怕他从未叫我进去,

甚至让侍从传话让我 “不要再来打扰”。我以为只要我足够温暖,总能融化这座冰山。

直到那个雨夜,我给他送伞,却在书房外听到他和心腹秦风的对话。“王爷,

您当真要如此对沈小姐?” 秦风的声音带着不忍,“她毕竟是您的妻子,

而且…… 她对您的心意,属下都看在眼里。”南宫夜的声音冷得像窗外的雨,

没有一丝温度:“她本就不是我想要的,不过是承了将军的情分罢了。告诉下人,

不必对她太过在意,免得让乔儿知道了,又要伤心。”乔儿?又是乔儿?这个名字像一根刺,

深深扎在我的心上。雨水打湿了我的衣衫,寒意刺骨,顺着肌肤钻进骨髓,

却远不及心口的万分之一。原来,他对我的厌恶,从一开始就如此直白;原来,

他心中早有旁人,我不过是个碍眼的存在。转折发生在一个月后。宫中设宴,庆祝边境大捷,

我作为摄政王妃,不得不随南宫夜一同前往。席间觥筹交错,歌舞升平,

有人频频向南宫夜敬酒。他向来浅尝辄止,可那日却不知为何,多饮了几杯。没过多久,

我便发现他不对劲,脸色潮红,呼吸急促,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

“王爷!” 我惊呼着上前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他的身体滚烫得惊人。他眼神迷离,

浑身滚烫,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指甲深深嵌入我的皮肉。

“乔儿……” 他低哑地唤着,声音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脆弱与渴望,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乔儿?那是谁?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吗?没等我细想,

他已经将我打横抱起,不顾众人惊愕的目光和窃窃私语,跌跌撞撞地回了王府,

将我狠狠摔在床榻上。红烛摇曳,罗帐翻飞。他滚烫的身体压下来,

带着浓烈的酒气和一种奇异的药香。他吻得又急又狠,带着惩罚般的力道,

像是在发泄着什么,又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他的手粗鲁地撕扯着我的衣衫,

却一遍遍呢喃着那个名字:“乔儿…… 乔儿…… 不要离开我……”我在他身下泪流满面,

泪水浸湿了枕巾。原来,他不是不近女色,只是他的温柔和热情,从来都不属于我沈清欢。

我不过是个可悲的替身,一个在他意识模糊时被错认的影子。我的爱意,我的尊严,

在这一刻被践踏得粉碎。第二天醒来时,身侧的位置已经冰凉。我身上换上了干净的中衣,

昨夜的痕迹被小心翼翼地遮掩,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南宫夜坐在床边的太师椅上,

身着一丝不苟的锦袍,神色恢复了往日的清冷,仿佛昨夜那个失控的男人只是一场噩梦。

“昨夜之事,是我失控了。” 他开口,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没有一丝愧疚,

“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负责?他所谓的负责,就是自那日后,

再也没有踏足过我的院落半步。他甚至下令,没有他的允许,我不得随意离开清欢院。

他用一道无形的墙,将我彻底隔绝在他的世界之外。我以为日子就会这样无望地过下去,

在这座华丽的牢笼里,耗尽我最后一丝生机。直到一个月后,我频繁地感到恶心反胃,

浑身乏力,请来太医诊脉,才得知自己怀孕了。当太医诊出喜脉的那一刻,我愣住了,

随即巨大的喜悦涌上心头。我扶着小腹,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这是我的孩子,

是我和他的孩子!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不顾丫鬟的劝阻,跌跌撞撞地跑到书房去找南宫夜。

我想告诉他,我们有孩子了,或许,为了孩子,他会对我好一点点,会给我一丝温暖。

书房里却不止他一人。一个身着浅碧色衣裙的女子正站在他身边,身姿窈窕,气质温婉如水。

她手中拿着一支狼毫笔,温柔地为他研墨,眉眼间带着娇羞的笑意。阳光洒在她身上,

仿佛为她镀上了一层光晕。正是前些日子南宫夜以 “照顾起居” 为名,

接进府中的远房表妹,兰乔。听到我的脚步声,兰乔回过头来,

看到我时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和嫉妒,随即又换上温柔的笑容,

声音轻柔得像羽毛:“姐姐来了。”南宫夜抬眸看了我一眼,眼神淡漠得像看一个陌生人,

没有一丝温度:“有事?”我下意识地抚上小腹,那里孕育着一个小小的生命,

是我在这冰冷王府里唯一的希望。我鼓起勇气,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王爷,

我…… 我怀孕了。”南宫夜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眼中没有丝毫惊喜,

没有一丝期待,只有一片沉寂,仿佛我说的不是怀孕,而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他沉默了片刻,才淡淡道:“知道了。既然怀了身孕,就该好好歇着,不必四处乱跑。

”兰乔却像是受到了惊吓,手中的墨锭 “啪嗒” 一声掉在地上,摔成了两半。

她脸色苍白地看着我,手捂着心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姐姐有孕了?

真是恭喜姐姐,恭喜王爷。只是…… 只是妹妹最近身子不适,怕是不能常去给姐姐请安了。

” 她的笑容有些勉强,眼底深处却藏着一丝阴狠。自那日后,

兰乔开始频繁地来我的院落 “探望”。她总是带着精致的点心和汤水,嘘寒问暖,

温柔体贴,一口一个 “姐姐” 叫得亲热,在外人看来,我们姑嫂和睦,亲密无间。

她会陪我说话解闷,讲些京城里的趣事,会亲手为我绣制婴儿的小衣物,针脚细密,

模样可爱。可我渐渐发现不对劲。我的安胎药总是莫名地变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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