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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09

她,曾是侯府嫡女,倾尽十年韶华辅佐太子,却换来夫君与庶女的背叛,家宅不宁,

身心俱伤。当心上人鸠占鹊巢,恶毒长辈步步紧逼,她被诬陷毒打至绝境时,

那个曾被她误解、权倾朝野的摄政王,却如天降神祇般一次次将她从深渊中救赎。

从最初的隐忍、决绝断情,到步步为营、强势反击,她浴火重生,手握乾坤,

撕开渣男伪善面具,揭露白莲花惊天谎言。而那曾高高在上的太子,

终在真相大白后追悔莫及,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摄政王捧在掌心,独享盛世荣宠,

共赴天下。正文:我嫁给太子李澈的第十年,他的心上人江蓉,领着一个五岁的男孩,

住进了我的长秋宫。那孩子叫李念,单名一个“念”字,思念的念。李澈说:“阿离,

蓉儿母子在外受了太多苦,以后就住在偏殿,你多担待。”他语气平淡,仿佛只是通知我,

晚膳多添双碗筷。我看着江蓉,她曾是我闺中最好的友人,如今她穿着一身素白,

眉眼间是我从未见过的楚楚可怜,柔弱地倚在李澈身侧。而那个叫李念的孩子,

眉眼像极了李澈,正用一双充满敌意的眼睛,死死瞪着我。十年,整整十年。

我以侯府嫡女之尊,携万贯嫁妆,嫁入东宫。我为他洗手作羹汤,为他结交朝臣,

为他打理东宫内外,为他殚精竭虑,熬干了心血。我以为,他心中的冰,

总有一日能被我捂热。原来,不是冰,是他的心里,早就住了一个人。而我,

不过是占了位置的物件。我的心口像是被一把钝刀子反复拉锯,血肉模糊,

却流不出一滴眼泪。我只是平静地点了点头,说:“知道了。”李澈似乎有些意外我的顺从,

眉头微蹙,随即又舒展开,拉着江蓉的手,温声道:“蓉儿,我带你去看看你的院子。

”他们相携离去,背影缱绻,像一幅刺眼的画。那个叫李念的孩子没有走,他站在殿中,

像一头小狼,用他那双酷似李澈的眼睛打量着我这富丽堂皇的长秋宫。最终,

他的目光落在了我妆台上的那副《百鸟朝凤》缂丝画屏上。那是我母亲留给我唯一的遗物,

是我侯府的传家之宝,更是我没日没夜,花了三年时间才亲手修复的珍宝。我视若性命。

“这个,就是你用来讨好父王的东西吗?”他稚嫩的声音里满是鄙夷,“做得真丑。

”话音未落,他猛地冲过去,一把将那画屏狠狠推倒在地。

“哐当——”紫檀木的框架四分五裂,

绷在上面的Kesi丝面被尖锐的木刺划开一道狰狞的口子,百年工艺,万缕金丝,

瞬间化为齑粉。我脑中“嗡”的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随着那画屏一起,彻底碎了。

我冲过去,手指颤抖地抚摸着那道裂口,心痛得无法呼吸。眼泪,终于决堤。

李念却得意地笑了起来:“哭什么?不就是个破画吗?我娘亲说,你这种女人,

只会用这些死物霸占着父王,你根本不配当太子妃!”我猛地抬头,一双眼血红,

死死地盯着他。这一刻,我恨不得杀了他。可我不能。

我听见了李澈和江蓉急匆匆赶回来的脚步声。“念儿!”江蓉惊呼一声,

扑过来将李念护在怀里,仿佛我是什么洪水猛兽。她抬头看我,眼眶瞬间就红了,

“太子妃姐姐,念儿他还小,不是故意的,您要罚就罚我吧!”李澈走过来,

看了一眼地上破碎的画屏,又看了看哭泣的江蓉和一脸倔强的李念。

他甚至没有问一句前因后果。他只是皱着眉,对我说道:“姜离,不过是一件死物,

何必同一个孩子计较?你身为太子妃,如此没有容人之量,实在让孤失望。”死物?

容人之量?我看着他,忽然就笑了。我笑着笑着,眼泪流得更凶。十年夫妻,在他眼里,

我母亲的遗物,我的心血,不过是一件“死物”。我所受的委屈,不过是“没有容人之量”。

我的心,在那一刻,死得透透的。也罢,也罢。我擦干眼泪,缓缓站起身,

目光平静地扫过他们一家三口。我说:“殿下说得是,是臣妾小题大做,

惊扰了殿下和江姑娘。”我顿了顿,声音清晰而决绝,一字一句地说道:“臣妾自请下堂,

请殿下,赐我一封休书。”李澈以为我是在赌气。他冷着脸,拂袖而去:“姜离,

孤没空陪你胡闹!你好自为之!”江蓉抱着李念,对着我的背影,

露出一个胜利而轻蔑的微笑。我没有胡闹。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人,怎么还有力气胡闹?当晚,

我将自己关在殿内,谁也不见。我对着铜镜,看着镜中那个面色惨白,双眼空洞的女人,

只觉得无比陌生。这是我吗?那个曾经名动京城,明媚张扬的安远侯嫡女姜离?是什么时候,

我活成了这副连自己都憎恶的模样?是了,是从十年前,我爱上李澈的那一刻开始。第二天,

我拟好了一份和离书,不是休书。我将所有罪责揽在自己身上,言明自己“无才无德,

善妒不贤,有负皇家厚爱,自请下堂,愿净身出户,惟愿殿下与江氏女缔结良缘,永结同心。

”我写得情真意切,卑微到了尘埃里。我就是要让他觉得,是我自己要走的,

是我自己不堪为妻,这样他才能毫无负担地放我离开。我捧着和离书去找他时,他正在书房,

手把手地教李念写字。江蓉在一旁为他研墨,红袖添香,岁月静好。那幅画面,像一根毒针,

又准又狠地扎在我心上。我将和离书呈上。李澈看都未看,便扔在一旁,

冷声道:“闹够了没有?”我垂下眼,平静地说:“臣妾没有闹。臣妾心意已决,

只求殿下一纸文书,放臣妾归家。”“归家?”他冷笑一声,“姜离,你别忘了,

你嫁入东宫,便是皇家的人。你的荣辱,早已和孤,和整个东宫捆绑在一起。你想走?

你让天下人如何看孤?”我懂了。他不是不愿放我走,他只是怕丢了脸面。“所以,

殿下是要将我困在这长秋宫,一辈子看着你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吗?

”我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颤抖。江蓉适时地开口,声音柔得能掐出水来:“姐姐,

你别这样逼殿下。我知道是我和念儿的到来让你不开心了,若是……若是我走……”“你走?

”李澈立刻打断她,将她揽入怀中,厉声对我道,“姜离!你再敢逼蓉儿一句,

休怪孤对你不客气!”看着他紧张的模样,我心中最后一点余温也散尽了。我深吸一口气,

从袖中拿出另一件东西。那是一枚白玉麒麟佩,是他当年赠我的定情信物。他说,

他幼时曾被一小女孩所救,那女孩身上便带着这样一枚麒麟佩。他寻了她多年,

后来在我身上看到了这枚玉佩,便认定我是他的命定之人。为此,我感动了许多年。

如今想来,多么可笑。江蓉的腕上,也戴着一枚一模一样的。我将玉佩高高举起,对着李澈,

一字一句道:“殿下,你若不签,我便当着你的面,将它摔碎。”李澈的脸色瞬间变了。

“你敢!”“你看我敢不敢。”我凄然一笑,手腕微微用力。“住手!”他终于慌了。

那枚玉佩,是他心中白月光的象征,是他自以为是的深情寄托,他绝不容许它被毁。

江蓉也尖叫起来:“不要!姐姐!那是殿下最重要的东西!”他们的紧张,他们的在乎,

都像是在嘲笑我这十年的愚蠢。我看着李澈,眼中是前所未有的平静与疯狂:“签了它。

签了这份和离书,我便将玉佩完好无损地还给你。从此,我姜离与你李澈,恩断义绝,

再无瓜葛。”李澈死死地盯着我,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将我焚烧。我们对峙着,

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最终,他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颓然地坐回椅中,咬着牙,

一字一句地说道:“好,孤成全你。”他抓起笔,在我的和离书上,愤然写下自己的名字。

那一刻,我终于松了口气,像是挣脱了捆绑我十年的枷锁。我将玉佩轻轻放在桌上,

推到他面前,然后拿起那份签好字的文书,转身,一步都没有回头。我以为,拿着和离书,

我便能顺利离开这个囚笼。我太天真了。我前脚刚踏出东宫的大门,后脚就被太子太傅,

李澈的亲叔公,当朝的李氏宗正,派人拦了下来。一群家仆将我团团围住,

为首的老嬷嬷一脸倨傲,宣读着宗正的命令:“前太子妃姜氏,善妒不贤,逼迫太子,

私德有亏,坏我皇家颜面。宗正有令,即刻押往家祠,杖责八十,以儆效尤!”杖责八十?

这是要活活打死我。我捏紧了手中的和离书,冷冷地看着他们:“我已非东宫妇,

皇家凭什么处置我?”老嬷嬷嗤笑一声:“一日为皇家媳,终身都刻着皇家的烙印。

太子殿下心善,饶你一命,可我李氏的规矩不能坏!来人,给我押下去!

”我被粗暴地拖拽着,像一条死狗,被扔进了阴冷潮湿的李氏家祠。

冰冷的木杖一下下地落在我身上,皮开肉绽,痛彻心扉。我咬着牙,一声不吭。

我不能死在这里。我还没有让那些伤害我的人,付出代价。血,从我的嘴角溢出,

视线渐渐模糊。我仿佛看到了我母亲的脸,她正心疼地看着我,对我说:“阿离,活下去。

”是啊,我要活下去。就在我意识即将涣散之际,家祠厚重的门,被人一脚踹开。

“砰——”巨大的声响,震得整个祠堂都在颤抖。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逆着光,踏门而入。

他身着一袭玄色蟒袍,金冠束发,面容俊美如神祇,一双凤眸却冷冽如冰,

带着毁天灭地的煞气。是当朝摄政王,慕容渊。那个权倾朝野,连皇帝都要忌惮三分的男人。

那个……六年前,曾与我议亲,却又莫名其妙抛弃了我的男人。他怎么会来?

所有人都被他身上那股强大的气场震慑住了,行刑的家仆停下了动作,呆立在原地。

李氏宗正颤颤巍巍地走上前:“王……王爷,您怎么来了?

这是我们李氏的家事……”慕容渊看都未看他一眼。他的目光,穿过所有人,

精准地落在了趴在血泊中,奄奄一息的我身上。那一瞬间,我仿佛从他那双冰冷的眸子里,

看到了一丝……心痛?错觉,一定是错觉。他一步步向我走来,每一步,

都像是踩在所有人的心尖上。他走到我面前,缓缓蹲下身。那双曾执掌百万雄兵,

翻覆朝堂风云的手,此刻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轻轻拂开我粘在脸颊上的乱发。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压抑到极致的怒火:“谁给你们的胆子,动本王的人?

”本王的人?满堂皆惊。李氏宗正脸色煞白:“王爷,这……这是个误会!

她是……她是太子殿下不要的女人……”“太子不要的,”慕容渊缓缓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犹如在看一个死人,“本王要。”他弯下腰,

小心翼翼地将我从冰冷的地面上抱起,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我的血,

染红了他玄色的蟒袍。他抱着我,转身向外走去。经过李氏宗正身边时,他脚步微顿,

声音冷得像腊月的寒冰:“今日之事,本王记下了。李宗正,你好自为之。”说完,

他再不停留,抱着我,大步走出了这个人间地狱。我靠在他宽阔而温暖的怀里,

闻着他身上清冽的龙涎香,意识在剧痛与安心的交织中,彻底沉沦。

我在摄政王府养了半个月的伤。慕容渊请了最好的太医,用了最好的伤药,我背后的伤,

渐渐愈合,只留下狰狞的疤痕。这期间,李澈来过一次。他站在床边,

看着趴在床上动弹不得的我,眼中闪过一丝愧疚。“阿离,对不起,

我不知道叔公会……”“殿下,”我打断他,声音嘶哑,“你不必道歉。你我之间,

已经两清了。”他似乎被我话中的冷漠刺痛,沉默了许久,才低声道:“慕容渊……你和他,

是什么关系?”我闭上眼,不想回答。就在这时,江蓉柔弱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殿下,

您怎么在这里?太医说您昨夜偶感风寒,我为您熬了姜汤……”她说着,便走了进来,

看到我,故作惊讶地捂住嘴:“呀,姐姐也在。姐姐的伤,好些了吗?都怪我,若不是我,

姐姐也不会……”李澈那点刚升起的愧疚,瞬间被江蓉的柔情攻势冲得烟消云散。他走过去,

扶住江蓉,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柔:“不怪你,是孤没有处理好。外面风大,你怎么过来了?

”“我担心殿下……”他们在我面前,旁若无人地嘘寒问暖。我忽然觉得无比恶心。

我猛地坐起身,牵动了背后的伤口,疼得我冷汗直流。我指着门口,用尽全身力气,

吼出一个字:“滚!”李澈的脸色变得铁青,他大概从未被我如此呵斥过。他冷哼一声,

拉着江蓉,转身就走。“姜离,你真是不可理喻!”门被重重关上。房间里,

终于只剩下我一个人。我再也支撑不住,颓然倒回床上,将脸埋在锦被里,无声地痛哭起来。

哭够了,我挣扎着起身,从床头的小匣子里,取出一个紫檀木盒。里面装的,

是我和李澈这十年来所有的信件,还有他送我的所有小玩意儿。我曾视若珍宝,一遍遍地看,

一遍遍地抚摸。如今,只觉得讽刺。我抱着木盒,走到屋中的火盆前,没有丝毫犹豫,

将里面的东西,一件一件地,亲手投了进去。信纸在火焰中卷曲,化为黑色的灰烬。

那些廉价的珠钗,劣质的玉佩,在火舌的舔舐下,发出“噼啪”的声响。烈焰焚烧的,

不仅仅是这些信物,更是我那卑微而可笑的十年青春,是我对他所有的情意与幻想。

火光映着我的脸,我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从我的身体里,被一点点剥离,

然后彻底死去。从今往后,世上再无爱慕太子李澈的姜离。只有一个,为自己而活的,姜离。

就在我伤势渐好,准备离开京城这个是非之地时,一桩丑闻,如惊雷般引爆了整个京城。

一幅描绘太子李澈与江蓉在假山后私会的画作,不知被谁泄露了出去,

一夜之间传遍了大街小巷。画中两人衣衫不整,姿态亲昵,细节描绘得活灵活现,

让所有人都相信,这绝非杜撰。皇室颜面扫地,龙颜大怒。李澈被皇帝禁足在东宫,

焦头烂额。他派人来找我,不是求我原谅,而是求我出面,为他澄清。他希望我能告诉世人,

我与他和离,是因为我善妒不贤,与江蓉无关,以此来洗刷他和江蓉身上的污点。

我听着传话太监的话,只觉得荒谬至极。他怎么有脸提出这样的要求?但我没有立刻拒绝。

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我让太监回去告诉李澈,我可以帮他,但我有条件。第一,

我要我当年带入东宫的所有嫁妆,一分一毫都不能少。第二,我要他以东宫的名义,

发一份声明,不是澄清他与江蓉的私情,而是澄清我姜离,品行端正,并无过错,

和离乃双方情愿,与他人无涉。第三,我要一大笔钱,作为我这十年青春的补偿。

李澈急于平息流言,稳固自己的太子之位,对我的条件,他全部答应了。三天后,我的嫁妆,

连同那笔巨额的补偿金,被悉数送到了摄政王府。东宫的声明也张贴了出去,虽然语焉不详,

但总算还了我几分清白。我拿着这些我应得的东西,没有丝毫留恋,向慕容渊辞行。

“我要去边城。”我说。那里天高皇帝远,是我母亲的故乡,也是我姜家商号的根基所在。

我要去那里,开始我的新生活。慕容渊看着我,眸色深沉,看不出情绪。“本王派人送你。

”他只说了这么一句。我没有拒绝。我知道,凭我现在的处境,一个人带着巨额财富上路,

无异于稚子抱金过市。离开京城的那天,天色阴沉。我坐在马车里,掀开帘子,

回头望了一眼那高高的宫墙。那里,曾是我憧憬的天堂,也曾是我绝望的地狱。如今,

我终于要离开了。再见了,李澈。再见了,我那死去的爱情。马车缓缓启动,

向着遥远的边城,一路向西。边城沙城,风沙漫天,却也广阔自由。我用李澈给的补偿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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