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七周年纪念日,我提前回家想给裴雪惊喜。
却在玄关闻到了陌生的男士香水味。
推开卧室门时,她正踮脚吻着一个陌生男人,唇瓣分离时还带着水光。
我默默关上门,开始策划一场完美的报复。
先让那个叫陈砚州的男人身败名裂——我匿名把他公司偷税的证据群发给所有客户。
再让他倾家荡产——精准狙击他重仓的股票,让他一夜爆仓。
最后,我在裴雪的首饰盒里放了份“礼物”。
她打开时尖叫着跌坐在地——那是陈砚州被催债公司打断三根肋骨的诊断书。
监控里,我看着她的崩溃,无声地笑了。
第一章邝彻把车停进自家车库时,引擎的余温还没散尽。
下午四点刚过,阳光斜斜地打在车玻璃上,晃得他微微眯了下眼。
他抬手松了松领带结,那玩意儿勒得他有点喘不过气,就像这七年婚姻里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瞬间。
今天不一样,今天是七周年。
铁婚?
他脑子里闪过这个词,嘴角扯出一个没什么温度的弧度。
铁,够硬,也够冷。
副驾驶座上,一个扎着精致丝带的深蓝色绒面盒子安静地躺着。
里面是他跑了大半个城才找到的***款项链,裴雪念叨了小半年。
他想象着她打开盒子时惊喜的样子,或许会像刚结婚那会儿,扑上来搂住他的脖子,眼睛亮晶晶的。
这念头让他心里那点莫名的烦躁稍微压下去一些。
他拿起盒子,推开车门。
指纹锁“嘀”的一声轻响,门开了。
一股混合着淡淡花香和……某种陌生的、带着点侵略性的木质调香水味,毫无预兆地钻进邝彻的鼻腔。
他脚步顿在玄关,像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
家里很安静。
保姆张姐今天下午请假回了乡下。
裴雪呢?
她昨天电话里说今天下午约了闺蜜做SPA,要晚点回来。
这念头刚闪过,就被那股突兀的香水味搅得粉碎。
那味道,绝不是他用的,也绝不是张姐的。
它突兀地、霸道地悬浮在熟悉的家的空气里,像一根冰冷的针,刺破了纪念日刻意营造的温情泡沫。
心脏毫无预兆地往下沉,沉得发慌。
邝彻下意识地屏住呼吸,动作放得极轻,像怕惊扰了什么。
他脱下皮鞋,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悄无声息地穿过客厅。
那股香水味,像一条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