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给了我8000块。我花30元买份水果捞，男友气得发抖。他痛斥我大手大脚，
仿佛这8000元是他给的。我嘲讽地笑了：“你算什么东西？”他彻底愣住，
没想到我敢这样顶撞他。01.手机银行的到账短信提示音，是我听过最悦耳的音乐。
“您的账户尾号2531于7月6日存入人民币8000.00元。
”我把那串数字来来***看了三遍，心里的快乐像刚打开的汽水，气泡争先恐后地往上冒。
这是我妈，那个永远担心我在外吃不饱穿不暖的女人，打给我的“秋日犒劳金”。我，苏沫，
一个刚毕业一年，在格子间里被PPT和KPI反复捶打的职场新人，这8000块，
无异于一剂强心针。我立刻给男友张凯发了微信，分享我的喜悦：“亲爱的，
我妈给我打了8000块零花钱！”后面还跟了一个旋转撒花的表情包。
张凯秒回：“宝宝真棒，叔叔阿姨真疼你。”隔着屏幕，
我都能想象出他那副斯文体贴的笑脸。约会定在周末的市中心商场，人潮拥挤，
空气里混杂着香水和爆米花的甜腻味道。张凯牵着我的手，指着一家男装店说：“沫沫，
你看那件衬衫，是不是挺适合我的？”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一件质感不错的商务衬衫，
标价1288。我笑了笑，没接话。毕业四年，张凯对我说的最多的话，除了“我爱你”，
就是“我这是为你好”。而他所谓的“为你好”，通常都指向一个目的：让我少花钱，或者，
让他多花我的钱。走过甜品区，一家新开的水果捞店挤满了人。
五颜六色的水果块堆在冰沙上，淋着酸奶和蜂蜜，看起来清爽又诱人。我喉咙动了动，
拉着张凯的衣袖：“我想吃那个。”他看了一眼排队的人群和价目表，
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人太多了，而且这种东西不卫生。”“没事，我就想尝尝，
你看那个芒果和草莓，好新鲜。”我有点撒娇的意味。张凯没再说什么，只是脸色沉了下来。
我没太在意，排队点了一份中份的水果捞，30元。扫码付款时，我用的是自己的微信零钱。
当我端着那份色彩斑斓的水果捞，心满意足地挖起第一勺时，张凯的声音响了起来，
又冷又硬。“苏沫，你是不是觉得钱来得很容易？”我拿着勺子的手顿在半空，
嘴里的芒果块瞬间没了滋味。我抬起头，看到他紧绷的下颌线，和一双燃烧着怒火的眼睛。
商场中央空调的冷气很足，可我感觉他的目光比这冷气还要刺骨。“你说什么？
”我以为我听错了。“我说，你就这么大手大脚？30块钱，够我们吃一顿不错的晚餐了！
你拿来买这种没营养的垃圾食品？”他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钉子，
狠狠扎进我的耳朵。周围有几个人看了过来，目光里带着探究和看戏的意味。
我的脸颊开始发烫，不是因为羞愧，而是因为愤怒。“张凯，我花我自己的钱，
买我想吃的东西，有什么问题吗？”“你的钱？你的钱就不是钱了？你刚毕业能挣多少？
还不是靠叔叔阿姨！我这是为你好，教你怎么持家，你怎么就不懂呢？
”他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好像我犯了什么滔天大罪。持家？我脑子里嗡的一声。我想起，
我们在一起四年，他送我最贵的礼物，是一条打折后199的银项链。我想起，
每次出去吃饭，他都会仔细计算用哪张优惠券最划算，但凡我多点一个菜，他就会念叨半天。
我想起，他住在我租的房子里，水电费永远是我交，他却美其名曰“帮我分担房租压力”。
我想起，昨天我刚告诉他，我妈给了我8000块。今天，我就因为一份30元的水果捞，
被他当众训斥。原来如此。原来在他眼里，我爸妈给我的钱，也成了他可以支配的资产。
我不是在花我自己的钱，我是在花“我们”的钱。而他，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大家长”，
有权指责我，教育我。我心里的那点喜悦，那点对爱情的温存，在这一刻，
被他这副丑陋的嘴脸碾得粉碎。我看着他，这个我曾经爱了四年的男人，
此刻只觉得无比陌生和可笑。我缓缓放下手里的水果捞，勺子和塑料碗碰撞，
发出一声清脆又刺耳的响声。我站直了身体，冷冷地看着他因为愤怒而微微扭曲的脸。
我笑了，笑得讽刺又凉薄。“你算什么东西？”声音不大，但清晰地传进了他的耳朵，
也传进了周围那些竖着耳朵听八卦的人的耳朵里。张凯彻底愣住了。他眼中的怒火瞬间凝固，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巨大的、难以置信的震惊。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
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他可能从来没想过，那个一向温柔、对他言听计从的苏沫，
会用这样粗暴、这样不留情面的话顶撞他。我没再看他一眼，转身就走。
那份只吃了一口的、价值30元的水果捞，被我留在了桌上，像一个巨大的讽刺。
我能感觉到背后他那道灼热的、充满震惊和羞愤的目光，以及周围人群的窃窃私语。
但我头也没回。走出商场大门，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我深吸一口气，
胸口的郁结之气却丝毫没有散去。四年感情，原来如此廉价。30块钱，
就足以让我看清一个人的真面目。也罢，早看清，总比晚看清要好。我的手机开始疯狂震动，
是张凯打来的电话。我按了静音，任由它在包里嗡嗡作响，像一只垂死挣扎的苍蝇。
02.回到我租住的那间小公寓，世界终于清静了。我把自己扔进柔软的沙发里，
盯着天花板发呆。手机屏幕上，是张凯发来的几十条微信消息。“沫沫，对不起，我错了。
”“我刚才是太着急了，我只是担心你，我怕你以后吃亏。”“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怎么会嫌你花钱呢，你的钱就是你的钱。”“宝宝，你别生气了好不好？我心都慌了。
”“你回我一句话行吗？我真的知道错了。”……一条接一条，语气从最初的辩解，
到后面的卑微祈求，表演得淋漓尽致。我看着那些文字，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觉得有些反胃。
关心则乱？我冷笑出声。我回想起无数个瞬间。我买了一支新口红，他会问：“多少钱？
你不是有好几支了吗？”我跟同事聚餐，他会问：“谁请客？AA制的话没必要去，浪费钱。
”我爸妈给我塞了红包，他会状似无意地打听：“叔叔阿姨给了你多少？存起来，
我们以后结婚用。”他所有的“关心”，最终都落在一个“钱”字上。他不是关心我，
他是在监控我的钱包。他就像一个潜伏在我身边的财务警察，
时刻警惕着我的每一笔“不合理”支出。而所谓的“不合理”，标准完全由他来定义。
我没有回复，将手机扔到一旁。没过多久，门铃响了。我知道是他。我没开门，
门***就执着地响个不停。过了大概十分钟，声音停了，变成了敲门声，
伴随着他压低了的、充满乞求的声音。“沫沫，开门好不好？我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蛋挞。
”“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说你了，你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外面好冷，你让我进去吧，
我们好好谈谈。”我闭上眼睛，脑海里闪过我们大学时期的点点滴滴。那时的他，
虽然家境普通，但会为了给我买一份生日礼物，去***发一个月的传单。那时的他，
会在我生病时，坐两个小时的公交车，只为给我送一碗热粥。是什么时候开始，
一切都变了味？是毕业后，他眼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买车买房，而他自己却工作平平，
原地踏步？还是他那根植于骨子里的自卑和贪婪，在现实的催化下，终于暴露无遗？
我叹了口气，起身去开了门。不是心软，只是不想因为这点破事惊动邻居。门一开，
张凯那张写满憔悴和讨好的脸就出现在眼前。他提着一盒蛋挞，看到我，
立刻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沫沫，你终于肯见我了。”他侧身挤进房间，
熟门熟路地换上他的专属拖鞋，将蛋挞放在餐桌上。然后，他走到我身后，伸手想要抱我。
我下意识地侧身躲开，他的手臂尴尬地停在半空。他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随即又立刻恢复自然。“还生气呢？是我不好，我不该在外面那么说你，让你没面子。
”他走到我身边，拉着我的手，让我坐在沙发上。然后，他蹲在我面前，主动给我捏腿捶肩，
姿态放得极低。“宝宝，你看我，都快急死了。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再也不管你了，
好不好？”他的手指力道适中，按在我紧绷的小腿肌肉上。换做以前，我或许会心软，
会觉得他是在乎我。但现在，我只觉得他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充满了算计和虚伪。
他见我脸色稍缓，便开始了他的真正目的。“对了，沫沫，”他看似不经意地提起，
“叔叔阿姨给你的那8000块，你打算怎么用啊？”来了。我心里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
只是淡淡地说：“还没想好，先放着吧。”“放着多浪费啊，”他立刻接话，
眼睛里闪烁着精明的光，“现在通货膨胀这么厉害，钱放着就是贬值。不如拿来做点理财，
钱生钱才是硬道理。”“我不太懂理财。”我继续装傻。“没事啊，我懂！”他拍了拍胸脯，
一脸的自信，“我最近在研究一个基金，收益率很不错的。要不，你把钱转给我，
我来帮你操作？保证比放银行利息高。我们一起为我们的未来努力，不好吗？
”“我们的未来？”我玩味地重复着这几个字。“对啊！”他握住我的手，
眼神“真诚”得能滴出水来，“我们早晚要结婚的，现在开始存钱，以后买房买车，
压力也能小一点。我做这些，还不都是为了我们俩吗？”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
打着“为我好”、“为我们未来”的旗号，企图将我的钱，纳入他的掌控。
我几乎要被他这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气笑了。我抽回自己的手，语气依旧平淡：“再说吧，
那毕竟是我爸妈给我的钱。”他的眼神明显暗了一下，但很快又被新的“计划”点亮。
他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为难又无奈的表情。“沫沫，其实……我最近手头有点紧。
”他顿了顿，观察着我的反应。“公司有个项目，我垫了点钱进去，现在资金周转不开。
你看，你那8000块，能不能先……借我周转一下？等我项目款下来，马上就还你，
还给你算利息。”终于图穷匕见了。从“帮你理财”到“借钱周转”，
每一步都踩在他的贪婪和我的底线上。我看着他，心里最后一点念想也彻底熄灭了。
我摇了摇头，语气坚决：“我妈给钱的时候特意叮嘱了，不让我乱借钱给别人。”“别人？
沫沫，我是别人吗？我们是男女朋友！”他的音量不自觉地拔高，
脸上那副温顺的面具开始出现裂痕。“在我妈眼里，没结婚，就是别人。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张凯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失望、愤怒、不甘，
各种情绪在他脸上交织，最后都化作一层勉强维持的平静。他深吸一口气，
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好，好，我知道了。叔叔阿姨的叮嘱是要听的。
”他眼底一闪而过的贪婪和算计，却像针一样，清晰地刺入我的眼中。我彻底确认了。
他盯上的，就是我那8000块钱。他所有的爱，所有的关心，所有的低姿态，都明码标价。
我靠在沙发上，看着他还在努力表演着体贴和深情，心里已经开始盘算。分手是必然的。
但在分手之前，我得让他为他这四年的“算计”和“控制”，付出一点代价。
03.借钱的企图被我明确拒绝后，张凯转变了策略。他不再提钱的事，
而是对我展开了一场无声的战争——冷暴力。他回复我信息的速度，从秒回变成了轮回。
我问他“在干嘛”，他可能在三小时后回一个“忙”。周末约会，他也总是心不在焉，
捧着手机不知道在跟谁聊天，脸上挂着我看不懂的笑容。整个空间的气压都低得让人窒息。
我不想再忍受这种精神上的凌迟，主动找他沟通。地点约在一家安静的咖啡馆。
我开门见山：“张凯，你最近到底怎么了？如果你觉得我们之间有问题，可以说出来。
”他放下咖啡杯，一脸的委屈和受伤。“苏沫，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
你觉得我们之间没问题吗？”我皱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不知道？
”他冷笑一声，声音里充满了指责，“你连8000块钱都不肯借给我，你心里还有我吗？
你根本就不信任我！”又来了。他熟练地将所有问题都归咎于我，
将自己塑造成一个受伤的、不被信任的受害者。“张凯，那是我爸妈给我的零花钱，
不是我们的共同财产。”我努力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静。“零花钱？好一个零花钱！
”他提高了音量，引得邻桌的人侧目，“苏沫，我为你付出了多少？
我大学时候为了给你买礼物，吃了两个月泡面！我毕业后为了能跟你在一起，
留在这个我根本不喜欢的城市！现在我遇到困难了，
你却用一句‘那是我爸妈的钱’来搪塞我！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他的话像一盆脏水，
劈头盖脸地泼向我。周围人投来的目光，带着审视和评判，
仿佛我就是一个无情无义、辜负深情男友的“渣女”。我感到一阵窒息般的压抑。
这就是PUA。通过否定你，让你产生愧疚感，从而达到控制你的目的。
我看着他那张因为激动而涨红的脸，内心却一片冰冷。我假装被他的话术击中，垂下眼睑，
露出不安和愧疚的表情。“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张凯见状，
以为他的情绪操控起了作用，立刻乘胜追击。他的语气软了下来，带着循循善诱的意味。
“沫沫，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你只是没想明白。我们是恋人，马上就要奔着结婚去了，
就应该不分彼此。我的就是你的，你的不也应该是我的吗？钱放在一起，
我们才能更好地规划未来啊。”“不分彼此……”我喃喃自语，仿佛在认真思考这句话。
“对，不分彼此！”他握住我的手，语气恳切，“你再考虑一下，好不好？
就当是为了我们的爱情。”我没有立刻回答，只是说：“我……我再想想。”从咖啡馆出来，
我没有回家，而是直接打车去了公司附近，约了我的职场前辈李姐。李姐今年三十出头，
干练飒爽，是我入职时的导师，也是我唯一能说心里话的朋友。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
从30元的水果捞，到刚才咖啡馆里的那场“PUA大戏”，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
李姐听完，端起咖啡抿了一口，眼神锐利得像一把手术刀。“沫沫，你这个男朋友，
是个典型的‘索取型人格’，外加一个‘成年巨婴’。”“他不是爱你，他是在寄生你。
他看上的不是你的人，是你背后那个愿意给你8000块零花钱的家庭。
”李姐的话一针见血，戳破了我心里最后一层自欺欺人的薄纱。“他现在对你做的这一切，
冷暴力、道德绑架、哭诉付出，都是手段。目的只有一个，
就是把你变成他的提款机和扶贫对象。”她放下咖啡杯，表情严肃地看着我。
“我跟你说个我自己的事吧。我前男友，跟你的张凯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当初也是打着‘共同未来’的旗号，让我把工资卡交给他‘理财’。结果呢？
他拿着我的钱去炒股，亏得一塌糊涂，还瞒着我借了网贷。最后窟窿堵不上了，
拍拍***走人，留下一***债给我。”我听得心里发寒。“那……后来呢？”“后来？
我花了整整两年，才把那些债还清。从那以后我就明白一个道理，女人啊，任何时候，
钱袋子都得攥在自己手里。想从你口袋里掏钱的男人，有一个算一个，都得让他滚蛋。
”李姐的话，像一记重锤，狠狠敲在我的心上。我彻底清醒了。对张凯这种人，
单纯的分手太便宜他了。他不是想要钱吗？他不是觉得能通过操控我来不劳而获吗？好啊。
那我就设个局，让他自己跳进来。让他尝尝，被贪婪反噬的滋味。我跟李姐商量了我的计划，
她听完，眼睛一亮，拍手叫好。“行啊，沫沫，有魄力！姐支持你！需要我帮忙的地方，
尽管开口。”一个反击的计划，在我脑中逐渐成型。晚上，我主动给张凯发了条微信。“凯，
今天是我不好，我想了很久，你说得对，我们应该不分彼此。”消息发出去，不到三秒，
他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欣喜。“沫沫！你终于想通了！
我就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我捏着鼻子，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我只是……害怕失去你。
”电话那头，张凯的安抚温柔得能掐出水来。但我知道，在这层温柔的糖衣之下，
包裹着的是一颗怎样贪婪、丑陋的心。游戏，开始了。04.计划的第一步，
是为张凯量身定做一个他无法拒绝的“诱饵”。我拜托李姐，通过她的人脉，
联系到一个在金融公司做风控的朋友，阿杰。阿杰是个聪明人，一听我们的计划，
立刻来了兴趣，表示愿意友情出演。于是，
一个听起来天花乱坠的“短期高回报内部投资项目”就此诞生。项目周期短，一个月。
回报率高，年化高达50%。门槛低，5000元起投。
这简直就是为张凯这种眼高手低、急于求成的人量身定制的完美陷阱。周末，
我约了张凯在我家吃饭，亲自下厨做了几道他爱吃的菜。饭桌上，我装作不经意地提起。
“凯，我最近发现一个特别好的投资机会。”我一边说，一边打开手机，
给他看阿杰伪造的几张“项目收益图”，上面红色的增长曲线格外刺眼。
“我一个朋友在金融公司，这是他们内部的项目，不对外开放的。你看这收益，
一个月就能赚不少呢！”张凯的眼睛瞬间就直了。他一把抢过我的手机，死死盯着那几张图，
喉结上下滚动。“真的假的？这么高的收益率？”“当然是真的，我朋友还能骗我吗？
”我故作兴奋地说，“我打算把那8000块投进去，一个月后，就能变成一万多了！
”张凯的呼吸明显变得粗重。他看我的眼神，不再是看女朋友，而是看一个行走的金矿。
“沫沫，这么好的事，你可得带上我啊！”他立刻表示要跟投。
“可是……这个项目风险会不会很大？”我假装犹豫，欲擒故纵。“高收益肯定有高风险，
但这是内部项目啊！机会难得！”张凯开始反过来给我洗脑，“沫沫，你听我的，准没错！
我们俩一起投，一起赚钱，这才是为了我们的未来奋斗！
”他甚至主动提出：“你那8000块要是不够，我这里还能再凑一点，
我们一起把盘子做大！”我看着他因为贪婪而涨红的脸，和那双闪烁着算计光芒的眼睛，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这就是我爱了四年的男人。为了钱，他可以瞬间变成一个最狂热的赌徒。
我假装被他说服了，“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那……好吧。不过，我朋友说了，
钱必须直接转到他的账户上，他来统一操作。”这是为了留下转账证据，
也是为了让他无法直接接触到我的8000块。“没问题！当然没问题！”张凯满口答应，
生怕我反悔。为了能搭上这趟“发财快车”，他甚至不惜去借钱。
他兴奋地规划着：“我先投个5000试试水，等拿到第一笔收益，
我们再把你的8000块全部投进去！”他已经开始幻想用我的钱来生钱了。我内心冷笑，
表面上却装作崇拜的样子：“凯，你真有投资眼光。”为了增加“项目”的真实性，
我告诉他，这是“商业机密”，绝对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他的家人和朋友，
否则会影响我朋友的工作。张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对他来说，能闷声发大财，
比什么都重要。第二天，阿杰按照约定，给张凯的邮箱发了一份所谓的“投资合同”。
那份合同，条款清晰，格式正规，看起来无懈可击。但在其中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有一条用小号字体标注的条款：“本项目为高风险投资，所有投资款项一经投入，
不保证本金安全，投资人需自负盈亏。”我知道，以张凯的性格，他根本不会仔细看这些。
他眼里只有那个刺眼的50%年化回报率。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引蛇出洞的戏码，
即将上演。05.张凯的行动力，在金钱的驱使下，变得异常高效。
他很快就凑到了5000块钱。后来我才知道，这5000块里，
有2000是他跟一个哥们借的，另外3000，是他从一个网贷平台贷出来的。
他把转账截图发给我看，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兴奋和期待。“沫沫，钱已经转过去了！
等着分红吧！”我回了他一个“加油”的表情，心里却是一片冰冷。为了让这场戏更逼真，
我让阿杰那边全力配合。阿杰每隔两三天，
就会给张凯的微信发一些伪造的“项目进展报告”和“实时收益数据”。
“尊敬的投资人张凯先生，
3.2%……”“您的账户当前浮动盈利为：450.8元……”那些不断上涨的红色数字，
像一剂又一剂的***，打在张凯的心上，让他心痒难耐，也让他愈发疯狂。
他开始旁敲侧击地催我。“沫沫，你看，收益这么稳，你那8000块还放着干嘛？
别错过这波大好机会啊！”“等第一笔收益到账，我们就把钱全都投进去，利滚利，
年底我们就能去看车了！”他已经开始规划用我们的“共同财产”去买他自己的车了。
我假装被他说动了，但又表现出小女生的胆怯和犹豫。
“可是……8000块毕竟是我爸妈给的，万一亏了怎么办？我还是觉得不太稳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