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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06

重生前一天,我被丈夫和白月光联手推下天台。 再睁眼,我回到二十岁,

刚嫁给沈聿白的时候。 上辈子忍辱负重,换来的却是背叛和谋杀。 这一世,

我直接撕碎贤惠伪装,深夜将他死对头顾景琛堵在车库: “合作吗?搞垮沈聿白,

我当你卧底。” 顾景琛指尖掠过我脸颊:“沈太太,你凭什么认为我会信你?

” 我踮脚咬他喉结:“凭我……知道你腰窝有颗红痣。

” 他猛地将我按在车门上:“证明给我看。”---失重的感觉刻骨铭心。

风声在耳边呼啸尖叫,城市璀璨的灯火在天旋地转中扭曲成冰冷的光带,最后映入眼帘的,

是沈聿白和他身边依偎着的、我那位好“妹妹”苏晴,两张写满冰冷嘲讽和得逞笑意的脸。

“去死吧,周晚!你的价值,用尽了!”骨骼碎裂的剧痛吞没一切意识。……猛地睁开眼,

剧烈喘息,胸口心脏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柔软的真丝床单,昂贵的天花板吊灯,

空气里弥漫着助眠的香薰气息。奢华得熟悉,又陌生得可怕。我僵硬地转动脖颈,

看向身旁——沈聿白沉睡的侧脸近在咫尺,英俊,却透着薄凉。床的另一边,

他的手机屏幕无声亮起,一条新信息预览弹出:“聿白,她没发现吧?

明天陪我去产检好不好?——晴。”冰冷的寒意顺着脊椎急速攀升,瞬间冻结了血液。产检?

苏晴怀孕了?这不是……二十岁那年,我刚嫁给沈聿白不久的时候?那条信息,我记得!

就是它,像第一道裂痕,撕开了我婚姻虚假的完美表象,引向万劫不复!我重生了。

重生在了悲剧刚刚开始发酵的时刻。心脏从骤停般的恐惧,

一点点被更汹涌的情绪取代——恨!蚀骨焚心的恨意!几乎要将我的理智燃烧殆尽。上辈子,

我爱沈聿白爱得失去自我,谨记周家“要贤惠、要隐忍、要助他成功”的教诲,

收起所有棱角,为他打理家族,为他周旋人际,甚至在他创业初期替他挡酒喝到胃出血!

最后换来他和苏晴的私情,换来他们在我辛辛苦苦辅佐他夺得的商业帝国里肆意快活,

换来天台之上那毫不留情的一推!好一个价值用尽!好一个去死!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刺痛让我维持着最后的清醒。沈聿白,苏晴……你们欠我的,这一世,

我要你们百倍、千倍地偿还!周家?呵,那个只把我当联姻工具、一再让我忍让的所谓娘家,

也该一起付出代价!深吸一口气,我轻轻起身,没有惊动身旁的男人。走进浴室,

镜子里映出一张二十岁的脸,年轻,娇美,眼底却还残留着上一世最后的惊恐和绝望,

但很快,被一种冰冷的、近乎疯狂的决心覆盖。

不能再像上辈子那样温顺地等待、无力地挣扎。我必须主动出击,找到最锋利的刀。

一个名字浮上心头——顾景琛。沈聿白的死对头,

唯一一个在实力和野心上都能与后期沈聿白抗衡的男人。最重要的是,上辈子最后那几年,

沈聿白最大的挫败,几乎都来自这个神秘莫测的男人。就是他。机会来得很快。

一场高级酒会。我穿着得体的礼服,挽着沈聿白的手臂,扮演着温婉动人的沈太太。

沈聿白正与人寒暄,我目光状似不经意地扫过全场,精准地锁定了那个角落里的男人。

顾景琛。他独自站着,手里端着一杯香槟,姿态慵懒,却像一头蛰伏的猎豹,

气场强大得让周围自动形成一片无人敢轻易靠近的真空地带。眼神深邃,偶尔掠过场中人群,

带着洞悉一切的冷漠和审视。就是现在。我找了个去洗手间的借口,脱离了沈聿白的视线。

却没有走向洗手间,而是绕到侧门,径直走向地下车库。我知道顾景琛的习惯,他不喜应酬,

通常会提前离场。站在他那辆低调奢华的黑色宾利旁,阴影完美地笼罩住我。

心跳在寂静的车库里格外清晰,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兴奋。脚步声传来,沉稳,有力。

顾景琛走近,看到我时,脚步微顿,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讶异,随即恢复深潭般的平静。

“沈太太?”他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找我有事?”“顾先生。”我抬起头,

直视他那双能看透人心的眼睛,没有任何迂回,撕掉了所有伪装,“合作吗?搞垮沈聿白,

我当你卧底。”空气凝固了一瞬。顾景琛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指尖忽然缓缓掠过我脸颊,

触感微凉,带着审视的意味。他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危险又迷人。“沈太太,

”他语调慢条斯理,却带着千斤重压,“你凭什么认为,

我会相信一个深夜在车库堵我的、沈聿白的妻子?”我早有准备。

我知道空口白牙根本无法取信于这个多疑的男人。上一世零碎的记忆碎片在脑中拼凑,

有一个关于他的极其私密的传闻……真假不知,但值得一赌!我猛地踮起脚尖,凑近他,

在他微怔的瞬间,温热的唇瓣精准地贴上他凸起的喉结,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感受到它瞬间的滚动和随之而来的紧绷。然后,我退开半步,

迎上他骤然变得幽深危险的目光,声音压得极低,

带着破釜沉舟的挑衅:“凭我……知道你腰窝靠下的位置,有颗很小的红痣。这个筹码,

够吗?”死寂。顾景琛的眼神在刹那间风云变幻,

审视、震惊、杀意、以及一种极度被冒犯却又被强烈勾起的兴趣,疯狂交织。下一秒,

天旋地转!他猛地将我狠狠按在冰冷的车门上,钢铁的寒意瞬间透过单薄的礼服刺透皮肤。

高大的身躯极具压迫感地笼罩下来,一只手铁箍般攥住我的手腕按在头顶,

另一只手掐住我的下巴,强迫我仰头承受他凌厉的注视。“证明给我看。”他嗓音哑得可怕,

滚烫的呼吸喷在我的唇上,裹挟着浓烈的侵略性和不容置疑的命令。

……车身在寂静的地库角落轻微地、有节奏地震动着。车内空间逼仄,空气灼热黏腻,

混合着皮革冷香、酒精味和他身上独特的雪后松木般的气息。我被放倒在放平的后座上,

礼服裙摆被推至腰际,昂贵的布料皱成一团。顾景琛的身躯沉重而滚烫,密不透风地压下来。

他的吻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啃咬和掠夺,带着惩罚和验证的意味,

落在我的唇上、颈侧、锁骨……所过之处,必然留下细微的刺痛和即将绽开的绯痕。

大手近乎粗暴地揉捏着我的腰肢,力度大得像是要捏碎骨骼,融入血肉。

“唔……”我忍不住溢出一声痛哼,却被他更深入地堵住嘴唇。这不是温存,是一场角力,

一场交锋。他在用这种方式撕碎我的伪装,检验我的诚意,逼迫我露出破绽。

我强忍着所有不适和生理性的颤抖,主动迎上去,手指插入他浓密的黑发,

生涩却大胆地回应,甚至故意用牙齿磕碰他的下唇。既然选择了与虎谋皮,

就不能露出半点怯懦。黑暗中,他的眼睛亮得惊人,像锁定猎物的野兽,

紧紧盯着我脸上的每一丝表情。“真的恨他?”他哑声问,动作未停,

指尖划过我敏感的脊沟。我喘息着,眼底是被逼出的生理性水光,却毫不回避地迎视他,

声音断断续续,却字字清晰:“恨不能……饮其血,啖其肉……顾景琛,你……不敢吗?

”这句话像最后的催化剂。他低吼一声,彻底扯掉所有阻碍。没有任何预兆,猛地沉身贯穿!

剧烈的痛楚让我瞬间蜷缩脚趾,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痕。但比身体更清晰的,

是心底那片冰冷燃烧的荒芜。车窗模糊映出我们交叠起伏的身影,扭曲,疯狂,

像一场献祭般的堕落。……不知过了多久,一切平息。车内只剩下彼此压抑的喘息声。

我浑身狼藉,像是被拆散重组,没有一处不疼。顾景琛退开,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

恢复了那副衣冠楚楚、禁欲冷漠的模样,仿佛刚才那个失控凶狠的男人只是幻觉。

只有眼角残留的微红,和车内挥之不去的旖旎气息,证明着方才发生的一切。

他抽出一张名片,塞进我颤抖的手心,指尖冰冷,再无一丝温情。“等消息。

”声音平静无波,“沈太太,别让我后悔今天的决定。否则……”他没有说完,

但未尽的威胁比说出口更令人胆寒。车门打开,他下车,没有丝毫留恋。我瘫软在后座上,

缓了很久,才慢慢坐起身。双腿酸软得厉害,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

看着车窗外他远去的挺拔背影,又低头看向手中那张质感冰凉的名片,

只有名字和一串私人号码。嘴角缓缓扯出一个冰冷破碎,却带着极致恨意的笑容。沈聿白,

苏晴……游戏,开始了。整理好衣裙,用粉底仔细遮盖住颈侧的痕迹,确认看不出任何破绽,

我才重新回到酒会现场。沈聿白正略带不耐地寻找我:“去哪了?这么久。

”“遇到个老朋友,多聊了几句。”我垂下眼,露出一个惯常的、温顺的笑容,

挽住他的手臂,动作自然无比。心底却一片冰冷。触摸着他的西装面料,

想起的却是刚才车库里另一个男人滚烫的体温和凶狠的力道。“晴晴刚才不太舒服,

我先送她回去了。”沈聿白语气自然地说道,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抱怨,

抱怨苏晴的娇气,或者抱怨我需要他费心解释。若是前世,我必会心痛如绞,

却还要强颜欢笑,表示理解。可现在……我抬起头,笑容愈发温婉动人,

甚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担忧:“是吗?那真是辛苦了。晴妹妹身体一向比较弱,

你是该多照顾着点。毕竟……”我顿了顿,意有所指地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她不一样。

”沈聿白似乎没想到我会是这种反应,愣了一下,打量了我两眼,没看出什么异样,

只当我终于“懂事”了,满意地嗯了一声,不再多说。看着他这副虚伪的嘴脸,

我胃里一阵翻涌。强压下恶心,我依偎着他,扮演着完美太太,目光却穿过觥筹交错的人群,

精准地投向刚刚入场、正与人谈笑风生的顾景琛。他举杯,隔空,

似乎无意地朝我的方向微微示意了一下,眼神淡漠疏离,仿佛车库里的疯狂纠缠只是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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