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月都去照顾叔叔？200盒安全套已签收同居五年，我替她还了三十万网贷，
却连结婚证都没等到。她说林洋是她患抑郁症的叔叔，需要每个月都去陪护一周。
直到陌生男人发来消息：“你老婆和我侄子快结婚了，你怎么还没搬走？
”我和女友的闺蜜联手设局，在她带相亲对象看房时当场对峙。她哭着求饶时，
我掏出的她网购记录：“你叔叔需要200盒安全套治抑郁症？”第二天，
我带着所有证据站在她公司会议室门口。1 那你是谁？手机屏幕骤然亮起，
是一个陌生头像发来的好友申请。附加消息只有冷冰冰的一句：“林薇是我侄子的未婚妻，
你怎么还没从她房子里搬走？”陈默正对着电脑屏幕上的房贷还款计划表，
右下角还叠着另一个窗口，是网贷平台本月待还的提醒。待还款金额的数字像蛰伏的毒蛇，
随时准备咬噬他本就干瘪的钱包。这条消息就像一根针，
猝不及防地刺破了他五年里用疲惫、忍耐和自欺欺人吹胀的气球。“发错了。
”他敲回去三个字，手指有些发僵。心里某个角落却在疯狂叫嚣，
扯着他早已不堪重负的神经。那边回复得极快，带着一种毋庸置疑的嘲讽：“林薇，
天盛公司销售主管，住址锦绣花园8栋2单元2901。不是你住在她那？那你是谁？
”锦绣花园2901。那是他和林薇的家。至少，他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他在这里付了首付和五年的月供，
在这里替她拿快递、等她晚归、听她抱怨工作的烦心事和烦人的客户，也是在这里，
一次次接受她每个月总有一周要去照顾那位患有“重度抑郁症”的叔叔林洋。客厅茶几上，
还放着她上周出发前忘戴的一条碎钻手链，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陈默的手指开始发颤，
一种巨大的、荒谬的不真实感攫住了他。他深吸一口气，压住胸腔里翻腾的惊悸，
默默想着这肯定是恶作剧，回复：“我是她丈夫。”这次对方发来了一串哈哈大笑的表情包。
“丈夫？她跟我侄子赵磊下个月订婚宴都订好了，酒店的布置我看过。哥们，别自欺欺人了，
赶紧腾地方吧。”一张图片紧跟着传了过来——是聊天记录的截图，备注是“未婚夫赵磊”，
对话里，林薇亲昵地叫着“老公”，讨论着婚纱的款式和订婚宴的菜单。最后一条，
是林薇发的：“等我把这边的麻烦处理干净，就能永远和你在一起了。
”陈默的视线死死钉在屏幕上，血液轰的一声冲上头顶，又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耳朵里嗡嗡作响，电脑屏幕上那些数字模糊成一片狰狞的乱码。五年前，
林薇搬进来时笑得羞涩又甜蜜，说“阿默，我们一起努力，这就是我们的家啦”。三年前，
她第一次开口求助，说大学时不懂事欠了网贷，利息滚得吓人，不敢告诉家里，
会被父母责骂甚至把她赶出去。他叹着气，拿出积蓄，开始***能接就接，
尽管很累但是一想林薇甜蜜的生活又默默忍受着。两年前，她开始偶尔夜不归宿，
说是工作需要应酬。一年前，她提到了那位“叔叔”林洋，说他是父亲那边的远亲，
一个人在本地，抑郁严重，有轻生的倾向，她作为这边唯一能联系的亲人，
必须每月去照看一晚，后来林洋的“病情”严重了就变成一周。他信了。
他甚至心疼她的善良，在她每次去“照顾叔叔”回来后显得疲惫时，给她炖汤，
帮她***肩膀。他一个人扛着两份债务，计算着每一分钱，舍不得买新衣，
推掉所有朋友聚会，只想着尽快把窟窿填上，然后能风风光光领证，给她一个安稳的家。
原来，安稳是她的，窟窿是他的。丈夫？他连个名分都没有。她一直推脱，
说怕结婚影响事业上升期，说彩礼还没攒够不好意思见父母，说那张纸不重要，
心在一起就好。心？她的心早就切片零售了，不知道有几个买家。陈默猛地起身，
撞得椅子向后刮擦出刺耳的响声。他在不大的客厅里来回踱步，像一头困兽。
愤怒和一种近乎摧毁一切的暴戾在血管里冲撞，却又被巨大的虚空感死死摁住。他想砸东西，
想咆哮，想把那个女人的东西全部从二十九楼扔下去！但他最终只是死死攥紧了拳头，
指甲深陷进掌心，刺痛让他勉强维持住一丝清醒。2 证据陈默重新坐回电脑前，
手指颤抖着，却异常坚定地敲字给那个叫赵哲的人：“我们都被耍了，你有证据么！
我要看到能把这事儿锤死的证据。”赵哲似乎就在等这句话，
很快更多的截图甩了过来——林薇和赵磊的亲密合照，
背景是某高档餐厅；订婚宴酒店的预订信息，
联系人赫然是林薇的电话；甚至还有林薇与赵哲的聊天记录，
她语气恭敬地保证会尽快“处理干净”过去的“麻烦”，让赵家放心。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p图来骗我的？”陈默做着最后的、徒劳的挣扎，
仿佛这一切还是恶作剧。赵哲直接弹了语音过来，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我没空骗你。
我侄子是个傻子，被她迷得晕头转向，房子车子都写了她的名字。我查过她，漏洞百出。
你要是甘心当绿王八，就当我没说。要是还想拿回点东西，出口恶气，就合作。
”陈默沉默了。喉咙里像堵着滚烫的沙子。“她闺蜜，”赵哲忽然说，“我这边有个突破口。
她闺蜜苏晴，是我侄女，她也一直觉得林薇不对劲，劝过赵磊，但那傻子不听。
苏晴可以帮我们。”世界真小，小得像个精心布置的刑场。陈默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怎么合作？”“她这个周末，会带赵磊去看你们现在那套房。”赵哲的声音冰冷，
“她说那是她父母早年给她买的，作为她的婚前财产，
以后要是在婆家受了气可以有个住的地方，现在那套房只是暂时借给一个‘朋友’住。
到时候，你们当面锣对面鼓，说清楚。苏晴也会在场作证。这样足够了吧！”“好。
”陈默听到自己的声音干涩发哑，“就周末。”挂了电话，陈默在电脑前坐了很久。
夜很深了，窗外的城市灯火阑珊，却照不亮他内心的泥泞。他起身，鬼使神差地走向卧室。
林薇有个习惯，藏东西。她总觉得最危险的地方就最安全。他拉开衣柜最底层，
推开那堆她常穿的毛衣，手指摸到衣柜背板一处轻微的松动。轻轻一撬，一块薄板移开，
后面是一个小小的暗格。里面放着几本房产证——名字都不是他，也不是林薇。
几份保险合同。还有一个厚厚的、笔记本大小的大号信封。他抽出信封里的东西。
是各种票据、银行流水明细、转账凭证。最早可以追溯到五年前，最近的是上个月。
收款人名字五花八门，但汇款人账户，无一例外，是他陈默的名字。每一笔，
都是他辛苦工作、省吃俭用，替她还债的血汗钱。他粗略加了一下，远不止三十万。
信封最底下，是一张折叠起来的A4纸。展开，是一份手写的清单，记录着一些名字和日期，
后面标注着金额，像是……分成记录？其中一个名字出现的频率极高——林洋。
陈默的眼皮狠狠一跳。他想起那些林薇去“照顾叔叔”的夜晚，他独自一人对着空荡的房间，
还在担心那位素未谋面的“叔叔”病情是否好转。他回到客厅，
拿起林薇平时用来收快递的旧手机——她一直懒得退出登录的购物APP账号。
手指冰冷地划过屏幕，搜索历史记录，关键词“林洋”。一长串订单弹了出来。最新的一条，
显示三天前下单，物流信息已显示签收。商品名称是某知名品牌安全套。
订购数量：200盒。收货地址：本市另一个高端小区，5栋3单元。收货人：林洋。
电话尾号1428，林薇曾对他说，那是她“叔叔”的紧急联络号，让他千万别打扰。
陈默看着那行字，突然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在空荡的客厅里回荡，越来越响，越来越癫，
最后变成了剧烈的、撕心裂肺的咳嗽，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抑郁症？叔叔？
每个月去一周，是去用这200盒安全套，给叔叔“治病”吗？他笑着，抹掉脸上的湿意，
眼神一点点变得冰冷、坚硬。他截屏，保存，将所有的证据存到电脑上，分门别类，
打包加密。然后，他拿起自己的手机，点开赵哲的对话框。“计划照旧。我这边，
有点‘给叔叔的礼物’，到时候一起送上。”安全套用来以毒攻毒周末，天气晴好，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满客厅，像是给这场即将到来的闹剧打上了一层虚假的柔光。
陈默坐在沙发上，平静地等着。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壶刚泡好的茶，两只干净的茶杯。
门锁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然后是林薇娇俏的嗓音：“磊磊，你进来看看，户型真的很好的，
视野特别开阔，虽然旧了点，但收拾一下绝对没问题……”门开了。
林薇挽着一个年轻男人的手臂，笑意盈盈地走进来。她穿着一条红色低领长裙，陈默没见过，
妆容精致，浑身散发着热恋中的甜蜜气息。她身后的男人，赵磊，看起来确实年轻，
穿着讲究，眼神里带着一种被保护得很好的单纯和优越感。
“你看这客厅……”林薇的声音戛然而止。她的目光撞上沙发上***如山的陈默，
脸上的笑容瞬间冻结，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挽着赵磊的手下意识地松开，
惊慌失措得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陈、陈默？！你……你怎么在家？”她声音发颤，
强自镇定，“你不是说今天要加班吗？”赵磊也愣住了，疑惑地看向林薇：“薇薇，这位是？
”陈默没起身，甚至没看赵磊，只是目光沉静地看着林薇，像看一个跳梁小丑：“这是我家，
我不在家，应该在哪里？”他声音平稳，却带着一股冰冷的压力。林薇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急忙拉扯赵磊的胳膊，语无伦次地解释：“磊磊，你别误会！他、他是我一个远房表哥！
暂时借住在这里的！我马上让他走！”她转向陈默，眼神里混合着哀求、威胁和极大的恐慌，
“陈默，你快跟赵先生说啊！说你只是暂住，马上就要搬走了！”“表哥？
”陈默缓缓站起身，一步步走向他们。他的目光扫过赵磊那张写满困惑和怀疑的脸，
最终钉死在林薇脸上，“林薇，你骗他钱骗他感情是你的事，但拉着我跟你一起演这出戏，
你问过我了吗？”“你胡说八道什么！”林薇尖声叫道，试图打断他，“你赶紧给我滚出去！
”“该滚的是谁？”陈默的声音陡然拔高，
积压了五年的怒火和屈辱在这一刻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这房子的房贷，我还了五年！
你欠的那些网贷，我像条狗一样打工给你还了三十多万！
你每个月跑去跟你那个得了抑郁症的‘亲叔叔’林洋同居，骗了我整整两年！现在，
转头就跟别人说这是你的婚前财产？林薇，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你血口喷人！
”林薇浑身发抖，指着陈默的鼻子，“赵磊你别信他！他疯了！他追求我不成因爱生恨！
他就是个无赖！”就在这时，门口又响起一个清晰冷冽的女声：“无赖？林薇，事到如今，
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苏晴走了进来，她手里拿着手机，眼神里满是鄙夷和失望。
她先是看了一眼脸色煞白的赵磊：“小磊，你清醒一点吧。”然后转向林薇，
“需要我把你当初怎么跟我炫耀同时吊着几个男人，怎么计划骗婚骗钱的话，
再放一遍给大家听听吗？”林薇如遭雷击，彻底僵在原地，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赵磊看着苏晴，又看看面无人色的林薇，最后看向眼神冰冷彻骨的陈默，
脸上的优越感和单纯终于碎裂，
被一种巨大的震惊和羞辱所取代：“薇薇……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这房子……表哥……叔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是……磊磊你听我解释……”林薇扑上去想抓赵磊的手，被赵磊猛地甩开。“解释？
好啊，你先跟我解释解释这个！”陈默拿起一直放在沙发上的平板电脑，点开屏幕，
直接怼到林薇面前。那是她网购账号的订单详情页，巨大的商品图片，惊人的数量，
刺眼的收货地址和收货人姓名——林洋。
“你那个得了抑郁症、需要你每个月去陪护一周的亲叔叔林洋，”陈默的声音不大，
却字字如刀，割得林薇体无完肤，“他治病的方式，挺别致啊！
需要你一次给他买200盒安全套？怎么，他是拿这玩意儿当药吃，
还是一天二十四小时不停歇地用来以毒攻毒？！”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赵磊死死盯着那屏幕，眼睛瞪得滚圆，呼吸急促，
像是第一次真正认识眼前这个即将与他订婚的女人。苏晴别开了目光，脸上闪过一丝不忍，
但更多的是快意。林薇的脸彻底失去了所有血色，惨白如纸。她看着那铁一般的证据，
看着陈默眼中毫不掩饰的恨意，看着赵磊眼中的震惊和厌恶，
看着闺蜜苏晴的倒戈一击……她双腿一软，瘫倒在地毯上，精心打理的头发散乱下来。
她忽然伸手抱住陈默的腿，眼泪鼻涕瞬间涌出，哭得撕心裂肺：“陈默！阿默！我错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是鬼迷心窍！我是被逼的！都是他们逼我的！你原谅我这一次，
就这一次！我爱的是你啊，我从来没想过要离开你！我们好好过日子，
我以后一定好好跟你过日子！钱我会还你的，我一定想办法还你！
求求你别说了……”她哭得真情实感，仿佛这五年的欺骗、背叛、利用都不存在，
仿佛她还是那个依赖着他的小女孩。若是以前，陈默或许会心软。但现在，
他只感到无比的恶心。他极其缓慢地，将自己的腿从她的怀抱里抽了出来，
仿佛沾染了什么致命的病菌。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没有半分动容，
只有彻底的冰冷和厌弃。“还？你拿什么还？”他声音轻得像叹息，却重得能砸碎人心，
“林薇，游戏结束了。”他拿出手机，当着所有人的面，开始播放一段录音，
是那天他和赵哲通话的部分内容，清晰提到了她同时周旋于多个男人之间的事实。然后，
他点开另一个文件，是那五年来所有转账记录的电子表格汇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