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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弟弟,姐姐的气运你接得住吗?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07

我是被夺走气运的那个姐姐,弟弟则被全家簇拥在中央。奶奶请来个大师,

说我天生就是个容器,生来就是为了滋养弟弟。她选中我,因为弟弟是百年一遇的贵格,

能带领全家飞黄腾达。我奶对大师谄媚地笑道:这个祸根,能不能……现在就抽干她?

我那满脸慈祥的奶奶,和我那矜贵的弟弟,都兴奋地盯着阵法:快开始!快抽干她!

猩红的符文缠上四肢,不敢动弹,嘴角却在笑。1阵法中央,我被捆得结结实实。

玄镜道长甩了下拂尘,面无表情。林老夫人,此法逆天而行,一旦开始,便无回头路。

奶奶迫不及待地搓着手,浑浊的眼睛里闪着贪婪的光。道长放心!

只要能让我孙子林晖成龙,什么代价我们都愿意付!她转过头,

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件用旧了的垃圾。一个丫头片子,能成为我金孙的垫脚石,

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气!我爸妈站在一旁,低着头,不敢看我。妈妈的眼圈是红的,

却一个字都不敢说。爸爸则死死攥着拳,身体微微发抖。我矜贵的弟弟林晖,

穿着一身高级定制的西装,优雅地走到我面前。他蹲下身,捏住我的下巴,语气轻蔑。

姐姐,别怪我们。要怪,就怪你命不好,天生就是我的踏板。他眼里的兴奋和残忍,

几乎要溢出来。我看着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猩红的符文开始发烫,像烧红的烙铁,

钻心刺骨。但我没叫。我只是静静地看着这群我所谓的亲人,是如何一步步,

亲手将他们的希望推入深渊。玄镜道长开始念咒。古老晦涩的音节在密室中回荡。

地上的阵法亮起刺目的红光,无数条血线从符文里钻出来,蛇一样缠上我的身体。

它们钻进我的皮肤,疯狂地吸食着什么。我的身体开始变得冰冷,虚弱感排山倒海般袭来。

奶奶和林晖的呼吸都急促起来。来了!来了!我感觉到了!林晖惊喜地大叫,

他张开双臂,脸上是极致的狂喜。一缕缕金色的光芒从我体内被抽出,

汇聚成一条金色的细线,缓缓飘向林晖的眉心。晖儿的贵气!是晖儿的贵气!

奶奶激动得老泪纵横。我爸妈也终于抬起头,眼神复杂,但更多的是一种病态的期待。

金线彻底没入林晖的眉心。他浑身一震,一股强大的气场从他身上爆发开来。

他感觉自己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力量。我成功了!我成功了!他仰天大笑。而我,

则像被抽干了所有生命力,软软地倒在地上。捆着我的符文瞬间化为灰烬。道长,

这就……结束了?我爸试探着问。玄镜道长收了法器,淡淡道:阵法已成,她的气运,

已尽数渡给了林晖少爷。奶奶立刻嫌恶地踢了我一脚。晦气的东西!快把她扔出去!

别脏了我家的地!两个保镖走上前,架起我,像拖一条死狗一样往外走。经过林晖身边时,

他停下脚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林昭,从今天起,你不再是林家人。你这条贱命,

就自生自灭吧。我被扔在林家别墅外冰冷的柏油路上。大门在我身后砰地一声关上。

里面传来他们一家人兴奋的欢呼和庆祝声。我躺在地上,感受着身体里前所未T有的轻松。

那道从小就压在我身上的,沉重、阴冷、带着不祥的枷锁,终于被我亲手送了出去。

我缓缓地,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抬头看着林家灯火辉煌的别墅,我笑了。

林晖,奶奶。你们想要的贵气,我给你们了。希望你们……能承受得起。2我叫林昭,

昭示的昭。我妈说,生我那天,天降异象,满室金光。可这金光,给我带来的不是祥瑞,

是灾祸。从我记事起,我就知道自己和别人不一样。我不能碰任何活物。我碰过的花,

会立刻枯萎。我抱过的猫,会当晚暴毙。连家里养了十年的大黄狗,只是被我摸了一下头,

就口吐白沫,再也没醒过来。所有人都说我是不祥的祸根。只有我自己知道,我身体里,

藏着一个怪物。一个以生机为食的怪物。后来,奶奶不知从哪听说了,我这不是灾祸,

是容器。是用来承载林家百年一遇的贵格的容器。而那个所谓的贵格,

就是我弟弟,林晖。他们说,我生来就是为了保护他,滋养他。等到他成年,

再将这满身的贵气还给他。真是可笑。他们不知道,这根本不是什么贵气。

这是林家祖上作恶多端,招来的诅咒。每一代,林家都会出一个祭品,来承受这诅咒。

祭品会吸干身边所有的生机,最后在二十五岁那年,被诅咒反噬,七窍流血而亡。而我,

就是这一代的祭品。林晖,才是那个本该被诅咒选中的人。是我出生时,用我自己的命,

将诅咒从他身上引到了我这里。我替他承担了十八年。如今,他们却亲手将这份大礼,

迎了回去。我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道长,谢了。电话那头,

传来玄镜道长古井无波的声音。林小姐客气,贫道只是做了该做的事。林家欠你的,

该还了。我挂了电话,拦下一辆出租车。师傅,去城南墓地。3墓地阴冷。

我跪在一个没有名字的墓碑前,烧着纸钱。这是我母亲的衣冠冢。我真正的母亲。当年,

她生下我后,就因为难产去世了。她才是那个真正将诅咒引到我身上的人。她用她的命,

换了我十八年的安稳。而现在这个妈,是后妈。是她,怂恿奶奶,说我是不祥之物。是她,

在我爸面前吹枕边风,让他渐渐疏远我,厌恶我。也是她,生下了林晖,那个所谓的贵格

。火光映着我的脸,明明灭灭。妈,我把诅咒还给他们了。从今天起,我只是林昭,

为您而活的林昭。风吹过,纸钱灰烬漫天飞舞。像一场迟来的哀悼。我租了个小房子,

找了份在便利店打工的工作。没有了诅咒的压制,我的身体前所未有的好。

我可以像正常人一样,去抚摸路边的小猫,去触碰公园里盛开的鲜花。阳光照在身上,

是暖洋洋的。我第一次,感觉到了活着的实感。而林家的好运,也如期而至。

林晖参加高考,平日里成绩平平的他,竟然超常发挥,考上了全国最好的大学。

查完成绩那天,奶奶特意打电话给我。电话一接通,就是她尖酸刻薄的嘲讽。听说了吗?

祸根!我孙子考上清北了!这都是他的贵气带来的福报!你呢?

现在在哪家饭店刷盘子啊?哈哈哈!我没说话,静静地听着。你这辈子,

就只配烂在泥里!而我的晖儿,注定要一飞冲天!电话被挂断。我看着手机屏幕,

眼神平静。没过几天,一个新闻就爆了出来。#清北大学招生办主任涉嫌舞弊被查#据说,

有人举报他收受贿赂,篡改考生分数。所有被他经手的试卷,都要重新复核。林晖的名字,

赫然在列。4林家的狂欢,戛然而止。复核结果很快出来,林晖的真实分数,

连个二本都上不了。他作弊的事,闹得人尽皆知。清北的录取通知书,变成了一纸笑话。

林家成了整个上流圈子的笑柄。奶奶气得在家里砸了她最爱的古董花瓶。后妈哭得死去活来,

说林晖的前途全毁了。我爸则一根接一根地抽烟,一夜之间白了头。林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不吃不喝,谁叫都不开门。这时,后妈想起了我。她给我打了电话,声音里带着哭腔,

却依旧是命令的语气。林昭!你马上回来一趟!你弟弟出事了,你这个做姐姐的,

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关心!我觉得好笑。我已经被你们赶出家门了,不是吗?你……

她被我噎了一下,随即又理直气壮起来。不管怎么说,你身体里流着林家的血!

现在家里出事了,你就该回来!你弟弟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你!肯定是你这个祸根,

把霉运带给了他!听听,多可笑的逻辑。好事,都是林晖的贵气。坏事,

就都是我这个祸根的错。我懒得和她废话,直接挂了电话。没多久,

我的微信就收到了我爸发来的消息。昭昭,回来吧。爸爸知道以前对你不好,

爸爸给你道歉。你弟弟快不行了,你回来看看他,好吗?算爸求你了。

我看着那条信息,心里没有丝毫波澜。迟来的道歉,比草还贱。我没有回复。晚上,

便利店快打烊的时候,门口突然冲进来一个人。是林晖。他瘦了很多,眼窝深陷,满眼血丝,

整个人都透着一股阴郁之气。和我记忆里那个矜贵骄傲的弟弟,判若两人。他冲到我面前,

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是你!一定是你搞的鬼!他的力气很大,捏得我手腕生疼。林昭!

你把我的运气还给我!还给我!他状若疯魔。我用力甩开他。林晖,你看清楚,

你的好运,不是还在吗?我指了指门口。一辆失控的货车,正朝着他停在路边的跑车,

直直地撞了过去。轰——!一声巨响。价值几百万的跑车,瞬间变成了一堆废铁。

货车司机当场死亡。林晖呆呆地看着那堆废铁,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不……不是的……他喃喃自语。我的运气……我的运气是最好的……

警笛声由远及近。我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淡淡开口。你的好运,才刚刚开始。

林晖因为跑车被撞,精神受到了极大的***,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林家赔了货车司机一大笔钱,才把事情压了下去。但从此,

林晖就成了圈子里公开的秘密——那个考上清北又被退学,最后疯了的林家少爷。

林家为了给他治病,花销巨大。我爸公司的资金链,开始出现问题。这时候,

奶奶又想出了一个好主意。她要给林晖找个八字相合的女人结婚,用冲喜的办法,

来稳住他身上的贵气。他们看中的对象,是白家的千金,白若雪。白若雪是我表妹,

也是后妈娘家的侄女。她从小就跟在林晖***后面,一口一个晖哥哥,

是林晖最忠实的拥护者。以前在林家,她没少跟着林晖一起欺负我。我记得有一次,

她故意把我推到池塘里,然后和林晖站在岸边,看着我在水里挣扎,笑得前仰后合。

她说:林昭,你这种人,就只配待在又脏又臭的水里。现在,林家落魄了,

白家却不计前嫌,愿意结这门亲事。所有人都说白家有情有义。只有我知道,白若雪看上的,

从来不是林晖,而是他身上那所谓的贵气。她是个比奶奶还要迷信,还要贪婪的人。

订婚宴办得很隆重。林家想借此机会,向外界证明,他们还没倒下。我收到了请柬。

是白若雪亲自送来的。她穿着一身香奈儿最新款的白色连衣裙,画着精致的妆,

站在我打工的便利店门口,显得格格不入。她将烫金的请柬递给我,脸上带着施舍般的笑容。

姐姐,这是我和晖哥哥的订婚宴,你一定要来哦。她刻意把晖哥哥三个字咬得很重。

我知道你现在过得不好,来吧,宴会上有很多好吃的,就当是……我可怜你。

我接过请柬,看着她。白若雪,你确定要嫁给一个疯子?她的笑容僵了一下,

随即又恢复了优雅。晖哥哥只是一时想不开,我相信他会好起来的。毕竟,

他可是天生的贵格。她看着我,眼里闪过一丝嫉妒和怨毒。不像某些人,

天生就是个祸根,就算把贵气给了别人,也改变不了自己烂泥扶不上墙的命。我笑了笑,

没说话。我把请柬收下。好,我一定去。我倒要看看,当两个贪婪的人凑在一起,

会碰撞出怎样精彩的火花。6订婚宴当天,我精心打扮了一番。我穿了一条简单的黑色长裙,

画了个淡妆。没有了诅咒的侵蚀,我的容貌恢复了原本的样子,甚至比以前更加明艳。

当我出现在宴会厅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被我吸引了。他们窃窃私语,都在猜测我是谁。

那是谁啊?以前没见过。长得真漂亮,是哪家的千金?后妈和白若雪看到我,

脸色瞬间变得难看。白若雪穿着一身洁白的拖地长裙,像个高傲的公主。她走到我面前,

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语气酸溜溜的。姐姐,你穿成这样来,是想抢我的风头吗?

我还没说话,她就挽住了旁边一个男人的胳膊,娇声道。对了,给你介绍一下,

这是我的未婚夫,林晖。我看向林晖。他穿着笔挺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看起来,似乎已经恢复了正常。但当我看到他眼神深处,

那一闪而过的疯狂和暴戾时,我就知道,他只是被药物控制住了。他看到我,

眼神明显顿了一下。有惊艳,有嫉妒,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姐姐,好久不见。

他开口,声音有些沙哑。我朝他举了举酒杯。恭喜。白若雪见林晖一直盯着我,

不满地掐了他一下。晖哥哥,我们去那边敬酒吧。她拉着林晖,像是在宣示***。

我找了个角落坐下,冷眼看着他们一家人,在宾客间穿梭,强颜欢笑。宴会进行到一半,

司仪请新人上台,交换订婚戒指。白若雪满脸幸福地看着林晖,等着他为自己戴上戒指。

林晖拿起那枚硕大的钻戒,手却在微微颤抖。他看着白若雪,眼神突然变得迷离。

台下的宾客都屏住了呼吸。突然,林晖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

他猛地将手里的戒指扔在地上,惊恐地指着白若雪。鬼!有鬼!别过来!他尖叫着,

一把推开白若雪,转身就往台下跑。白若雪被他推得一个踉跄,高跟鞋一崴,

狼狈地摔倒在地上。全场哗然。林家人脸色大变,冲上去想要抓住林晖。

但林晖力气大得惊人,像一头发了疯的野兽,谁都拦不住。他一边跑,一边惊恐地大叫。

别跟着我!滚开!都是血!好多血!他冲出宴会厅,消失在夜色中。

一场精心准备的订婚宴,变成了一场彻头彻尾的闹剧。白若雪坐在地上,妆都哭花了,

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怨恨。仿佛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我端起酒杯,

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好戏,开场了。林晖跑了。在自己的订婚宴上,当着所有宾客的面,

像个疯子一样跑了。林家和白家,再一次成了圈子里的笑话。白家当场就要悔婚。

奶奶和后妈跪在地上,抱着白家父母的大腿,苦苦哀求。我爸则带着保镖,满世界地找林晖。

我坐在角落里,看着这出闹剧,心里一片平静。诅咒的反噬,开始了。

它会先从人的精神开始侵蚀,让人看到幻觉,日夜不得安宁。然后,它会慢慢吞噬人的血肉,

直到将人变成一具空壳。林晖看到的血,是真的。那是每一个被他的好运所牵连,

无辜丧命的人的血。比如那个货车司机。比如他生意上,那些被他用不正当手段搞到破产,

最后跳楼的竞争对手。这些,都是他需要偿还的债。白若雪最终还是没有悔婚。因为她发现,

自己怀孕了。她别无选择,只能捏着鼻子,嫁进林家这个火坑。婚礼办得非常仓促,

也非常冷清。林晖被找了回来,但他的精神状况更差了。每天都需要注射大量的镇定剂,

才能勉强保持安静。婚礼上,他像个木偶一样,被白若雪牵着,完成了所有仪式。我没有去。

我只是在新闻上,看到了他们婚礼的照片。照片上,白若雪穿着婚纱,笑容勉强。而林晖,

眼神空洞,面无表情。曾经的金童玉女,如今看起来,却像一出诡异的恐怖片。婚后,

林家的状况,急转直下。我爸的公司,因为几个大项目接连失败,资金链彻底断裂,

宣布破产。他们不得不卖掉别墅,搬进了一个老旧的小区。家里的佣人和保镖,

也全都辞退了。奶奶中风了,瘫在床上,口眼歪斜,话都说不清楚。

后妈为了照顾奶奶和疯疯癫癫的林晖,还有怀着孕的白若雪,每天忙得焦头烂额,

迅速地苍老下去。而白若雪,她的日子也不好过。林晖的病情时好时坏。清醒的时候,

他会抱着白若雪,温柔地叫她雪儿。可一旦犯起病来,

他就会把白若雪当成那些向他索命的恶鬼,对她拳打脚踢。白若雪好几次被打到流产,

最后孩子还是没保住。孩子没了,她和林家最后一点联系也断了。她开始整夜整夜地做噩梦,

梦见一个血肉模糊的婴儿,问她为什么要杀了自己。她的精神,也开始变得不正常。有一天,

我下班回家,在楼下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后妈。她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衣服,

头发花白,脸上布满了皱纹。和我记忆里那个雍容华贵的妇人,判若两人。她看到我,

浑浊的眼睛亮了一下,快步走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昭昭,妈求求你,救救你弟弟吧!

她的手很粗糙,像砂纸一样。我皱了下眉,把手抽回来。他不是你的宝贝儿子吗?怎么,

现在不宝贝了?不是的,昭昭……她哭了起来,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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